丰自明见招拆招。
她越挣得厉害,他就越想征服她。
生生把接吻演练成打架钤。
力量拼不过,武力拼不过,这架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洽。
而上了床,手被举到头顶压制,腿也被压制,动弹不得她便再没有反抗力。
整个过程,丰自明没离开过她的唇。
这会终于可以好好享受属于自己的福利了。
诚如她自己所想的那样,她这身装扮,实在是太容易被扑倒。
腰带一扯,丝滑的睡袍摊开,真空上身,连解内衣的时间都一并省了。
身体又软又热,凌楚翘的理智在渐渐走向崩溃,连带着呼吸都急喘起来。
受不了。
趁他的吻移开自己唇,转向颈侧时,她急喘着出声,“丰自明,记得你曾经答应过不会强迫我的。”
流连于她柔嫩肌肤的男人闻言一顿,抬起脑袋,黑眸凝视着她,盛满***,嗓音也是暗哑的,“我没脱你裤子。”
没脱裤子就不算强迫,这是哪门子的逻辑?
“你强词夺理!”凌楚翘气极,没被尊重,感觉好委屈。
她眼眶一红,丰自明就心软的一塌糊涂,低头细细浅吻她唇瓣,而后感叹,“长这么大,我就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只爱过你一个女人,以后也只想要你一个,你现在不让我吃肉,但不能连汤都不给我喝啊。”
什么吃肉喝汤,当她是餐桌美食还是咋地?
“宝贝,我真的好饿。”她之于他,胜过任何美食。
这样的情境下,凌楚翘秒懂他嘴里的饿非字面上的意思,内心是崩溃的。
“你给起开。”等他解完馋,后面受不了,会饿的人就该是她了。
眼看着人要哭。
丰自明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起开一点,把自己亲手打开的睡袍合上,系腰带时,没忍住恶趣味,大手覆上一侧柔软,用力捏揉一下。
直惹得身下的人儿失声尖叫,“呀。”他才收回手,翻身起来坐到一边,心里暗暗想着,等重新得到你那天,我一定要把这两年欠下的都补回来,狠狠吃个够。
其实,安小五有给他支过一招,叫做睡服。
当时安子墨是这样说的,“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既然你确定她还爱你,那就放心大胆的跟她睡,睡得多了她不服也服了,要知道有些女人是很欠的,你把她力气榨干,她再想作都作不起来了。”
这招,光是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奈何他爱上的是根小辣椒,而他又曾答应过不会强迫她,自己本身也舍不得对她用强。
尤其是在两人还没确定关系时。
做得太过,怕又会像两年前那样,把她推得更远。
现在好不容易才跟她拉进点距离,他承受不起再次被她放弃,距之千里的风险,那样的日子太痛苦,太难熬。
别看他现在总是喜欢对她行亲密之事,口头上也占尽她便宜,实则,她一日不答应跟自己复合,他这心就悬着,说是如履薄冰也不为过。
“你可能想象不出我有多爱你。”稍微平复,丰自明转身晲着同样已坐起来的女人,“我下去点餐,你收拾好就赶紧下来,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凌楚翘屈膝抱着双腿,盯着他,眨了了眨眼睛。
床上一轻,是他起身离开。
她脑海里还回荡着他那句深情又无奈的告别,你可能想象不出我有多爱你。
有那么瞬间,凌楚翘是有想要起身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冲动,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在安静的房间里,独自思虑了许久才起身吹头发,换衣服。
待她下去,丰自明已点好单,并抽完一支烟。
介于这一路被强行喂了太多狗粮,晚餐三位同事很识趣的,没有跟他们同坐一桌。
考虑到她吐空胃吃太重口味会不舒服,又想着她可能会想要吃当地特色,丰自明在点了适合她使用的清淡菜系之余也没落下当地特色菜。吃饭时,不忘提醒她,“先吃点清淡的垫肚子,后面再吃重口味的。”
“味太重的要少吃点,我担心你吃多了会胃不舒服。”
凌楚翘喝着碗里的汤,抬眸看他一眼,放下汤碗,“我已经没以前那么爱吃辣了。”
近来,常被他拦截一起用餐,每次他点她以前喜欢吃的,她都不发表意见,丰自明便以为她口味一如从前。
这会听她这么说,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近来与自己吃饭时菜量吃的是比以前少了很多。
他还一直以为是因为抵触他的缘故,谁曾想......
不吃太辣也好,只是,“为什么会不喜欢了呢?”
钟爱的某类事物,不爱总是会有点原因点的。
“养身。”自从流产后,她便走起清淡风,但这个原因她不想告诉他,说是养身也并不算撒谎。
跟钟斯年的联姻黄了之后,她恢复到他出国后独自住外面的日子,期间喝一段时间中药,因为她想要嫁人后生个孩子。
当初给她做人流及后来帮她检查的妇产科医生都说,她天生子宫壁薄,受孕几率比常人小,加上流产清宫时伤了身......
说是可以调理,但能不能怀上,她心里没底。
感觉到她情绪突然低落了许多,丰自明抬起眼眸,视线里她刚从盘子里夹起的羊肉掉到桌上,而她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他大惊,忙起身绕过去,握住她,“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
“你不要碰我。”本能行动快于大脑,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