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易,你这么卑鄙,不知道有没有梦见舅舅找你锁魂?我可是每晚都梦见他呢,他说下面太冷清,想让我们下去陪他。”积了几个月的坏情绪在这一刻倾巢出动,林听瞪着他,目光赤红,对他的控诉一声比一声狠戾。
“说了爸爸的死是意外,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跟使我性子?”提到这些问题,林之易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凶过之后又觉得不该如此,缓了缓语气低了下去,“钟先生都已经允许我带你走了,你就乖一点,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行吗?”
使性子?乖一点?
呵呵,难道她这些年还不够乖吗?
可她换来的是什么呢?
是差点被强,是害死舅舅,是害得自己失去自由,受尽欺辱,差点疯掉,所以,乖有什么用?
失去一切后,乖又有什么意义?
“我以前是真心把你当做哥的,可是”林听顿了顿,幽幽看向很有闲情逸致逗狗的男人,态度坚决,“你走吧,就算他真容不下我我也不会跟你你回去。”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像一场永不会醒的恶梦,不分白天黑夜的缠着她,让她痛不欲生,现在她好不容易才走出一点,又怎么会蠢得再让自己身陷险境?
那样的日子她受够,也过怕了。
“我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林之易当即沉脸,强硬威胁。
林听看着他,行动证明,果断转身离开。
“林听!”林之易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拽住,压制着怒火,“我让你跟我回家!”
“林总是打算在我家上演抢人大戏?”专注喂狗的钟斯年徐徐冒出一句。
林之易没有松开林听,转身看向钟斯年,“再次感谢钟先生在小听需要帮助时伸出援手,日后钟先生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只是小听是我妹妹,我今天必须带她回家,她欠下钟先生的钱,我一定遵守方才的承诺双倍奉上。”
“我是说过只要还钱就可以把人带走,但前提得是她自愿。”钟斯年摸摸卡卡脑袋,起身,缓步走到他们跟前,凤眸晲着林听,“走不走,想好了?”
“我不走。”林听立刻摇头,拼命挣开被林之易控制的胳膊,未果,只能向钟斯年求助。
刚听林之易的话,她真以为他要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推出去。
毕竟,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爱钱。
钟斯年挑挑眉,在林之易面前做了个摊手的动作,“既然她不愿意,那我也只能遵守我跟她的约定,请林总放手。”
“这是我们的家事,钟先生还是不要管得好。”林之易脸色暗沉。
“ok。”钟斯年无奈,“既然林总这么说那我也只能冒犯了。”说着回身叫了声,“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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