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一个多月,满腹心事一个多月,今儿还带着失恋的心情被使唤一下午,晚上又莫名其妙的替人背锅,背完还被抛下独自面对三个好奇心爆棚的男人,林听心里的不爽膨胀到了巅峰。
压抑已久的各种负面情绪,像突然被解开封印,排山倒海向她涌来。
原本不想喝,也不能喝酒的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端起面前的酒杯。
最开始是他们劝,三杯下肚,思维渐浊,对酒的需求也逐渐从被动化主动,于是钟氏兄弟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某醉得神志不清的女人跪地,趴在满目狼藉的桌上,痛哭流涕,自言自语,“一群王八,都不是好东西,就知道欺负我,全都是**,**”无限循环几次又骤然爆发性的大哭,“caodan的人生,我要喝酒,你们倒是给我酒喝呀”
为表不满,手还愤力在桌上猛拍几下。
“啪啪啪”的声响看着都觉得手疼。
屋内如同石化的三人组,不约而同地垂眸看眼刚从她手中抢过来的酒瓶,面面相觑,转向刚推门而入的钟斯年,如同见到救星般,各自闪身,退至一旁。
面对钟斯年阴沉的快要滴出水的脸,安子墨有些心虚的咽口水,“老大,我们真的只是想表达我们对她的欢迎,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受控制。”
钟老大公开表态要护的女人,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人往死里灌。
钟斯年压根没看他一眼,凤眸紧锁着醉生梦死的林听,移步踢开挡路的破酒杯,径直走到沙发前,恨铁不成钢的轻踢她大腿,恨声,“丢人现眼的玩意,赶紧给我起来。”
就林听现在这状态,别说轻踢,你就是拿刀砍她,她也不见得会配合。
当下不爽地拍向踢自己的东西,如拍蚊子苍蝇似得嫌弃,“死开,不要骚扰我,我要静静,静静,静静你在哪呀?我心里好难过,你快过来陪我哭会,呜呜”
说哭就哭,一点都不含糊。
而比哭更不含糊的是她那张如同花猫的脏脸。
为参加订婚宴化的妆,现在顺着眼泪躺了一脸。
钟斯年的心里早在进门看见她那瞬间就怒火中烧,现在,此刻,忍无可忍,直接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拧着就想走。
可她,还是不愿配合。
许是他的动作唤醒她某根敏感的神经,一个劲的尖叫,明显受到惊吓的摸样,双手死死扣着他手臂,拼命地让身体下沉,死活不肯移步,嘴里喊着,“我不跟你走,你放开我,放开我”
来来去去就这一句,一声更比不一声高,混沌的神经忽然又想到什么,停歇一秒,更用力的喊,“钟斯年,这里有人抓我,你快让人过来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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