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绘理的脸,立刻就以燎原之势, 红了起来。她像坐在一块烙铁上,烫得立刻想弹起来,可是身体被这个人, 死死地按住了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明显可以感觉到,他腿间……那蓄势待发的力量,随时要攻城略地般得紧绷。那灼热的源头,让她心口发烫,还有点……腿软。
她好烦,好烦这个不争气的自己。
这个人特别霸道地搂着她,手一下一下地,梳理她的长发,呼吸都变得重起来,喘了几息,他凑过来,轻轻嗅着她的鬓发,热热的呼吸,弄得绘理很痒,很想躲开,可是她还不能动,折磨,酷/刑啊。
男人低哑地笑了一声,贴着绘理的耳朵,几乎是用气声在问她:“现在还觉得……我仅仅把你当零食吗?嗯?”
绘理欲哭无泪qaq
影视作品里,像他这种身份的男神身边的人,都喜欢把像她这样,被男人贪新鲜着的人,称作清粥小菜,野味零食什么的……以一言以蔽之,就是,被一时喜欢而已,保质期不超一个礼拜,而且,还是很上不得台面滴。一般呢,这种情况下,男人一般都有要结婚的法国大餐=_=
她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可是,可是他怎么一言不合就……秀存在感?
绘理越想脸就越红,然后就越能感受到他特别的存在。被他折磨得耳尖都红得滴血,结果他还不放过她,用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小巧白嫩的耳垂。她身上甜甜的,很清新,诱得他忍不住,张嘴含住她的耳垂,直把她含得身子轻颤,软得像快要化掉得白巧克力。
直到她抗议地嘤咛出声,这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含含糊糊地说:“柳绘理,我想把你当正餐……你给过我机会吗?”
“你……你先放我下来。”绘理轻声央求他,这个人真是太犯规,被他灼热热地煨得,她快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很克制地,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回副驾驶座,还伸手替她理了理额边的乱发,才沙沙地开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绘理深深吸了口气:“当然。”
不仅记得,而且印象可深刻了。她偶然受邀参加一个活动的庆功酒会,喝得有点多,虽然以果汁居多,然而还是不得不去卫生间解压。她当时好像和小微发短信来着,她也是随口一提,在参加某个品牌的活动,遇到最近蛮欣赏的一位男演员,万没想到,柳微那厮也特别喜欢这位,然后就不停地撒娇卖乖,硬缠着她,非要她搞到对方的签名。
绘理嘴上说着不要,脸上被这个活宝逗得全是笑,然后就没忍住低着头跟她多说了几句。然后惨了,扭头一进宴会厅,就和眼前这位外国友人撞上了。这人手一歪,杯里不知什么牌子的红酒,洒了她一身。估计是年份很久的,毕竟后来她身上的酒味可浓郁了_(:зゝ∠)_
现在想起这事,绘理的心还是痛的:多好看的礼服啊……
被他毁了。
绘理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对方不知在想什么,只挑着眉看着她,微微笑着没说话。但绘理有话要说,毕竟这件事在她心中憋得可久了,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一件事——
“迹部君,我走得很慢啊,你怎么躲不开呢?到底在发什么呆啊?”
男人闻言,低声笑起来,感觉很坏的那种,让绘理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真是的,有什么好笑的嘛?
“我当时想,我一定得拿到这姑娘的电话号码。”
拿到电话号码……等等,他,不是吧?绘理震惊地抬起眼,她一直一直都以为,那是一次意外。结果,这个人……他泼了她一身酒,就为了电话号码?
是了,当时他确实一再坚持要赔给她的,不过她捉急换衣服,没想那么多,留下主办方的电话,才好不容易走掉的。
“很意外吗?”他不疾不徐地说:“你不是请人……对我用过这种套路吗?”
绘理:“……”
好吧
扯平了。
话说,如果不是栖川嫽,她还真不记得他。
“然后,套路失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解气,“我拿到了假电话号码。”
他平生第一次,为一个人取消了后面两天的工作计划,决定延迟两天回国,只是……想跟她进一步接触一下,结果给她打电话时,是一个男人接的,对方客气有礼地告诉他,他遇到的姑娘,可能是他们公司请来走秀的模特,至于其他的,那男人也无权交代。
从小到大,他都在拒绝各种明勾暗撩,第一次兴起追求某个人的念头,居然被眼前的小姑娘,非常巧妙地拒了。
绘理并不知他这段悲催的过往,然而他的意思嘛,她还是懂了。不由得翘着唇,笑得眉眼弯弯,她不知道,这个样子,落在男人的眼里,可狡猾可狡猾了,偏偏她还自觉得好无辜:“你当时说要赔我……可是我那衣服是主办方送的嘛,自然不好收你的钱……”
“我是想赔你钱吗?”男人斜倚着靠椅,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