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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 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罗罗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体态更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么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薰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后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后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后头干着她,她因而làng_jiào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骚被 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奇大的巴抽送得满脸都是荡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告诉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阿宾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你以后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么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么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巴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么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棍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 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潮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巴拔掉,准备跨下床 ,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