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动著全身抗议,奈何他就这样将头深埋在我的沟里。他的口水舔得发亮,我早已舒服得蜷缩著脚趾。哪有人这样,点起火来就不管不顾了。
我的小习惯了硬物的侵袭,现在那硬物离开了,空虚和瘙痒让我的口抽搐出寂寞的水花,叫嚣著不满和难耐。我的意志模糊,回想那天在御花园看到的情欲戏码,终是屈服在yù_wàng之下,向他求饶。
小里面好痒啊嗯要快点进去我要你的大热。我贴著他的下身,用湿润的口对著他热铁的顶端,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叫我然,妇。自己把送上门来让我,看来你真是非常痒了。我的可是有止痒的作用,等我过你後就出来让你消消那股痒劲。他满意地将两手固定住我的腰间,火龙埋入小深处,像大夫舂药那样,举深入,誓要把药舂碎。
然啊好深好我被震得像是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发钗早已掉落了一半,头发也就披散一半成了麻花状,跟著前的玉兔一样上下甩动。玫瑰的香气不知不觉充满了房间,甜甜的,诱惑著人的欲。突然,他的撞到了某一个点上,我全身颤抖,小一紧,咬得又扩大了一圈。
对,叫我然。好骚,好。爽不爽我让你爽不爽小这麽拼命要箍紧我的,给人干有这麽爽吗说完,他将我双腿都抬到他的肩上,仿佛狂化的野兽,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快速,专门往那块敏感的软袭击。
我听著他的声浪语,一方面觉得羞涩,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从小涌出更多的浪潮,让他的进入更顺畅。汗水顺著他强健的身躯不断滴下,融合我身上的汗珠,在我身上划过一道道水痕,没入柔软的被褥。
别别顶那里嗯那里不行不要那块软在他持久的冲刺下将快感放大地席卷全身,过多的欢愉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我对它完全失去控制,像shī_jìn一样,小来回地收缩,喷发出一股强劲的巨流,磨合著两人结合处,顺势流下,冲洗著後面娇豔的菊花。
顶,怎麽不顶啊太骚了天生就是浪货初次就能cháo_chuī了,这麽小的套著我的大,不但不会裂开,反而缩得我的紧紧的,太舒服了。他继续埋头苦干, 将透明的花蜜变成白沫黏在两股之间,那卵蛋继续不停地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