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感自然寂寞心,天地气行我知性。▅傻▅逼▅小▅说,”.
谁知人纵杀戮记,宝镇凶鲁家名。
查看喇嘛庙的点儿找得怎么样了刘只手赶紧转移了话题,是给胖妮儿打圆场,更是给自己打圆场。
左岭的半步崖是最好的点儿,前些天一直有据巅堂和金顶寺的喇嘛守着。昨天开始倒是松了些。喇嘛们缩窝了,就剩据巅堂的扎子还在。不过他们却是两轮换,早上见日时,守位的人退回骡马市,换另一拨扎子上山。这个歇间儿可以上去,就是不知道时间够不够。
刘只手没有回答,他转头看了鲁一弃一眼,因为确定定具体时间的人只有鲁一弃。
行,能看到总比看不到好。鲁一弃想都没想就答道。
是了,要是觉得时间不够,我们再将换上来的据巅堂手下给做了。反正他们都已经把这里的暗点揭了盖儿了,暗簇簇还不如摆明堂明着干呢。胖妮儿在一旁说道。
是的,据巅堂那些人都不是正料,收拾他们几个不会费大力,动静也小。黑削脸的墨家手下也附和道。
那不行,现在就算对家摸到你们这个点了,但他们并不知道这点儿中有哪些人在,因为我们是悄悄儿潜入进来的。目前他们不会打草惊蛇。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会有何打算,我们也不必急着拨草见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样才能不被发觉地就出了这院子。对家摸到了点儿,肯定会布下眼线。要被他们盯着知道我们做些什么事情总归不好。鲁一弃否定了胖妮儿的说法。
那没问题,在此处布眼线又要不被我们发现,只有在左边巷口和右边第五道房的夹缝处不眼梢子。还有就是右侧第八家皮靴坊子,他们那房子的山头房子一侧的尖头墙有扇窗的位置布眼梢子。这两位都瞄不到门前,我们可以趁天黑从对面房穿墙而过。
刘只手的穿墙而过确实是别人没有想到的,而且连预留的机括就连墨家的几个门人都不知道。这里的暗点是墨家留守此处的后人建造,结构、坎设都经过许多年的完善,可谓精妙之极。可在刘只手到来后却发现有一处不足,这个院子只能固守,而不能妙走。于是他想到门口道路对面的房子的后墙。江湖上一般要围堵一所房子中的人,后路肯定是会堵得死死地,就像坎子行话说的,无路便是死路。而前面攻入的力量却是分做几道,有试探的,趟坎的,攻杀的,围堵的,他们各负其责,各做各事。这个面儿虽然人多,却是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配合混乱冲杀出去。但出去后必须要有一条道路,一条对家不清楚、不敢继续追击的道路,而且路口的距离应该尽量的近,那样才有可能最终脱身。
刘只手看中对面房子的后墙了,所以他谁都没有支会,自己趁那家没人时,在墙上做了个分墙扣。分墙扣做法与盗墓家獾行宗破金刚墙的法子很是相似。是用醋晶沿砌墙石缝塞入,让由里至外的大部分粘土松化。而里侧墙面则依旧保留了原貌,只是就留下很薄的一部分。然后将松化的粘土掏出,在缝隙中塞入滚杆,再用水和泥将缝隙填平。处理过的整块墙体呈倒塞型,可以往里推,里面却是推不出的,除非往里拉。可又有哪家人会在一面墙上按个把手往里拉呢
也许刘只手是在别人家的墙上开门,所以做得很是粗糙,设置也不是很到位。本来稍一用力就能推开的分墙扣,最后是三个人合力才推开的。不过动静倒不是太大,只是惊动了睡在屋里的一对老夫妻。当那两个睡眼昏蒙的老人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看清眼前东西的时候,刘只手已经将一个指头大小的沙金块儿放在他们的眼前。所以他们很听话地没有出声,而是继续盖上被子睡觉,任由刘只手、鲁一弃他们进出,最后还重新将墙体复位。当然,此时复位的墙体已经露括相儿了,是个坎子家从外面都能看出来。可不是什么坎子家都会注意到正点儿对面的房屋后墙的,所以朱家人要不是这对老夫妻通过金顶寺活佛那边通报,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正点儿中的人是从什么地方溜走的还是个未知数。
刘只手临走时,将院子里所有的扣子都松缓了,都只留个外相儿。唯一不同的是将屋檐下的滴水穿石改作了飞椽齐射,这是个绝杀扣。还有就是启了个齐覆顶,这是掩扣加杀伤扣,只要进门人踩到位,整个房屋的顶子都会一齐覆盖下来,这样既能起到一定杀伤作用,而且还将房屋中所有的痕迹破坏了,让对家依旧无法摸清自己踪迹。
藏地的黑夜很寒冷,特别是在野外,更何况是左岭这样的高处。如果不是刘只手带了足够的御寒衣物和烈酒,鲁一弃肯定是无法挨到见日辰光的。即便这样,当据巅堂手下下了半步崖换班的时,鲁一弃还是需要由两个人托架着才上了半步崖。因为他的腿脚冻麻木了,也因为高原的低气压,让他稍大力地运动就气喘吁吁,胸闷得难受。
当上到半步崖后,坐在了石头上后,鲁一弃就胸闷得更加难受了。倒不是此处海拔更高,而是因为他看清了整个金顶喇嘛寺。
晨曦从远处的山头上露出脸来,将一把金灿灿的光芒洒在庄严肃穆的金顶喇嘛寺上。在这把光芒中,有一个点特别的耀眼,不用看就知道那是白塔塔顶全金的七层幢架。寺庙暗红色的墙面就像血染的一般,而东面连接着的一座有女儿墙的院落应该是活佛的府邸。
从鲁一弃所在位置,不但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