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一语成谶的珍珠哟哟哟~~~
俩人好几章没吃肉了,我也怪心疼的,就让他们来一发吧(事实是,我发现走心的章节点击率都超级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重口味喜欢走肾==)
从那天开始,叶伶与纪北风的相处模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叶伶觉得自己没有以前那么怕纪北风了,纪北风则对叶伶生出了一种独占欲。晚上胡天胡地之后,他总要牢牢把叶伶困在自己怀里再睡过去。好几次叶伶大半夜被他憋醒了,想翻个身都不行。自从有一回叶伶想把他推开,结果吵醒了他,被他从上到下好好“教育”了之后,她就无奈地屈服于这种姿势了。
叶伶“收藏”的a片纪北风已经通通观摩过了,并且不厌其烦地在叶伶身上做实验,最后他们慢慢摸索到什么姿势比较舒服,什么姿势只可观看并不实用。当然,这些结论的背后都是叶伶辛酸的泪水。说起来也很让人羞耻,现在她的身体好像会认人了,每次纪北风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她就会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做的时候也开始自动迎合他——不是用她一年来学到的乱七八糟的职业技巧,而是一种无意识的沉迷。最后这一点,极大地满足了纪北风幼稚的自尊心。
两人的关系已经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妓女和嫖客。但是纪北风仍然会给叶伶钱,每次都给很多。现在叶伶已经不能毫无负担地收下这些钱了,可她仍然默默接受,只是转过头一笔一笔地记好,等着将来有朝一日还给纪北风。她还是只在晚上来出租屋,白天除了照顾刘娟,她揽了一些手工活,多少能贴补一些。
叶伶从没问过纪北风是做什么的,但她隐约知道他的职业是不能见光的。——纪北风也从没问过她白天在做什么不是么?就算两个人在某些方面已经对彼此万分熟悉,仍然有一些不可触碰的真空地带横亘在那里。这样已经足够了,叶伶想,亲密的关系走到最后就会期待承诺,但是承诺,是他们都不能给对方的东西。
有时候他们晚上也不做爱。叶伶的厨艺已经被纪北风打磨得相当好,美美地吃一餐以后,两个人会偎在一起看无聊的电视节目。即使是这样乏味的活动也让人觉得满足。现在叶伶已经不知道,她待在纪北风身边,是为了给刘娟攒出治病钱,还是为了她自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多月。春天渐渐来临的时候,某天早上,毫无预兆地,纪北风离开了。
前一晚的事想起来还让人面红耳赤。纪北风把叶伶的手腕绑在一起,让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爱抚。胸前的两颗红豆被纪北风的手指拨弄得呈现出瑰丽的模样,她闭着眼睛,嘴里无意识地发出轻吟。纪北风的吻密密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烙印,最后流连在她的腿根。娇嫩的皮肤被他吮吸起来,放在齿间轻咬,令她痛痒又难以摆脱。腿心的花珠也难逃厄运,每次纪北风的舌头轻触那里,都让叶伶的腰难以自抑地扭动。最后纪北风进入她的时候,叶伶已经丢了好几次,无骨一样任凭纪北风把她摆成各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很快叶伶又泪水涟涟地开始求他快弄出来,纪北风偏不如她意,坏心眼儿地从她体内退出来,用大家伙的头去轻戳她娇娇的洞口,逼叶伶求自己进去。叶伶哇哇哭着,用绑着的手去够他的yīn_jīng,想自己把它塞进去。但她的手一碰到那个怪兽,纪北风自己先受不了了,抓着她的手来回撸了几次,就再次冲了进去。高潮来临的时候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那是属于年轻男女的最隐秘的气味。
顾不上收拾自己,他们就粘在一起沉沉睡去。半夜里叶伶又被身体的异状弄醒,不用睁开眼也知道是纪北风又精虫上脑开始冲刺。她实在困极,没法配合纪北风。纪北风也不觉无聊,许久之后握着她的两个rǔ_fáng又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她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头一歪又睡着了。纪北风用手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然后轻轻地亲了亲她微微嘟起的嘴。
“叶伶,我走了。半个月以后老子再回来喂饱你,”他对着叶伶的耳朵,有些恶狠狠地说,两秒以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上一句,“要是半个月以后老子没有回来,你就去找别人吧。”
叶伶在梦里听到他说的话,以为只是幻觉。醒来以后,旁边的床单带着一片恼人的水迹,却是触手冰凉。电视旁边放着一张银行卡,纪北风留了一张字条写了密码。叶伶拿着卡和字条,呆坐在床头,望着门口,心里忽然像是被挖去了什么一样。
“纪北风……”她望着门口喃喃自语,“你去哪儿了……”
小剧场:
作者:纪北风啊,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凑牛忙!(愤慨)
纪北风(冷酷地):你给我的人设不就是天赋异禀吗,现在怪我咯?
叶伶:作者君,可以把故事类型改成种马文吗,我一个人实在承受不来……
纪北风忽然严肃地看着叶伶:你再说一遍。
叶伶:(沉默三秒后改口)女种马,女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