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眼镜蛇比较好啦!”
“又好记……”
小朋友们又开始你一言我一句了,星琴抚着头,一时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可是她越抚越觉得脑袋瓜沉甸甸……唉!那个于开到底是来学校干什么?
就这样担心了一整天,眼见风声还是没有在学校走漏,她这才稍稍放了一颗心。
只不过于开到底来学校跟校长密谈什么,全校上下都没人知道,只是见到校长一张嘴儿笑得合不拢,看到星琴就是一阵:陈老师……唔,你很好,嗯,很好……
就这样,气氛怪异地维持到她下班。
她心事重重地骑着单车回到家,没想到早有人在她家门口“堵”她了。
于开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看模样已经在这里老神在在杵很久了。
艾伦则是不知被差使到什么地方去了,也不见他出现。
星琴跳下单车,脸色变了变,“你在我家门口干嘛?”
“怎么?不能来见见我美丽的人儿吗?”他往前迈了几步,轻轻松松地用一臂就将星琴的单车给拖进了围墙边放妥。
星琴臭着一张脸,“你今天去我们学校干嘛?”
“你不是应该先跟我打声招呼,外带一个请安吻吗?”他黝黑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她。
星琴心一跳,脸色还是没有变缓,“除非你告诉我今天你到底去做什么?否则休想我会给你一丝好脸色看。”
“啊,我买到了一枚小辣椒。”他扬起一眉。
星琴真想痛踩他的皮鞋一顿,“你该不会大嘴巴到告诉校长我们的协议吧?”
“当然说了……”他话还没说完,星琴已经凄惨地哀叫了一声。
“啊!让我死了吧!”她捂着脸,哭丧着脸。
这样让她明天到学校去怎么见人哪?她还不如跳西屿海自杀的好!
他好笑地拉开了她的手,露出了那张涨红哭丧着的小脸蛋,“我怎么会陷你于不义?我只不过是告诉你们校长,我要捐出几百万来给贵校,就这样而已。”
“啊?”她的泪眼眨了眨,呆了一呆,“真的吗?”
“当然,”他骄傲地道:“我不是那种碎嘴的男人。”
星琴瞅了他半晌,这才迟迟疑疑地破涕为笑,“还好。”
难怪校长今天一直说她很好……可是他到底是怎么跟校长说的?
看出她的疑惑,他微笑道:“我不过跟他说你捍卫学校的精神令我十分敬佩,所以除了不再迫迁校外,还愿意再多捐助一笔钱给小学,做为修缮或增加校务器材用……反正,让他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了。”
星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幸好。”
他轻轻地撩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笑,“对我的体贴可还满意?”
“如果你愿意取消买我三个月的约定的话,那我就更满意了。”她慧黠地盯着他,有几分希冀。
他蓦然朗笑出声,“哈哈哈……我可没有说我体贴到那种地步,我是个商人,赔本的生意绝不作的。”
她失望地嘟起嘴,“原来你也没有那么善良。”
“至少我很诚实。”他笑吟吟地看着她,“晚上跟我一起去吃饭。”
她低下头想了想,“我可以拒绝吗?”
“不行。”他断然地道。
“我还以为你是征求我的同意呢!”
“记得吗?我用的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老j巨猾。”她低低咕哝了一声。
他不以为意,只是笑着牵起她的小手,“走吧!”
“要去哪里?”她硬被他塞进座位。
他绕到驾驶座去,坐入后启动车子,“你想吃什么?”
“最贵的那一种。”她气得牙痒痒。
他失笑,觑了她一眼,“没问题。”
油门一踩,轿车飞快地驶向马公市。
在马公市基本上吃不到那种很贵很贵的料理,不过星琴是道地的澎湖人,自然知道带他到哪一家海产店可以点上最贵的海鲜!
有点报复心态的,星琴在一拿过菜单后立刻挑最贵的点,反正他大爷有的是钱,她至少可以海削他的荷包出气吧?
“请给我们两只最大的活龙虾,一只做龙虾沙拉一只煮龙虾味噌汤,再来一道清蒸旭蟹,一道鱼翅羹汤,一道鲜干贝炒芥兰菜,一道石冬粉,一道toro极品生鱼片,谢谢。”她的手拼命往最贵的地方点。
服务生吃惊地望着他俩,“呃,两位吃得完吗?”
“吃不完可以包回去呀!”星琴笑眯眯。
尽管听不懂中文,可是于开从头到尾都是笑吟吟地盯着她,显然对于星琴叽哩咕噜地念了一大堆中文菜名,没啥意见的样子。
“点好了吗?”他还是一脸笑意。
星琴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好了,我点的那些菜应该够我们吃的了。”
“不要客气,想吃什么可以再叫。”他落落大方地道。
星琴肚子里早就笑弯了,“会会会,我想吃什么会再叫的,绝不会客气。”
她刚刚叫的菜已经价值高达六千多块新台币了,虽然不至于让他破产,可是多多少少可以气他一顿。
他含笑地望着她开心得意的表情,突然觉得也莫名地高兴了起来。
“你经常来这家餐厅吃吗?”
“不常来,因为这家餐厅都是专门宴请贵客用的,举凡政府单位警察局等等都会在这里请客,再不然就是谢师宴……”她本能地帮他剥了一双筷子,“你用筷子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