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手覆包兆王聚发之掌,猛然回过头去,接着由仰躺转为趴俯,双膝跪走近兆王。胸前浮水黄柚瞬间化为陀螺,随着她步伐左摇右摆。
皇后一向被动,今夜不按常理,让兆王觉得不自在,但又新鲜刺激,他决定好好跟她玩玩。
兆王又将她拦腰抱住翻转,压于身下,那双腿膝就这么不偏不倚顶住她下围,推挤着往两旁流窜的破壳大卵黄。兆王嘴角微微一动,腹股向下施压,皇后小腿顺势向两旁滑开散力,旋即扣上兆王腰背,空着的手攀上兆王脖子,将身躯撑离床面,跃入兆王怀中正坐。
兆王此时终于开口「一秋不见娴儿,令朕惊艳万分。」兆王松开掌心,隔着乌丝搓揉她平滑背脊。
「圣上今夜亦让娴儿委实受惊。」皇后扭动身子,让下腹贴近兆王腰肚。
「是嘛?良夜尚长,这就受惊,早了点。」兆王双掌转捏上她纤腰,往后上抬举。
皇后环臂绕向兆王肩颈,压低头在他耳边腻声道「圣上……笑话娴儿。」双峰跟着顶贴兆王胸膛。
兆王双手再往上移三寸,抓她肋骨将她前倾的上身扶正,兴味富饶说「笑话又如何,重要是哄得朕开心……为朕退衣。」说完松手。
皇后灵巧地收回手脚,将兆王身上衣裤逐一退去。也借机将兆王全身摸过一遍。
兆王知道皇后意在挑逗,可这退衣时的讨好行径,反令他高张yù_wàng退却。只因皇后又回复成贤淑拘谨,言听计从的柔弱女子。
他不禁想念那从未甘心替他恭敬退衣的女子。反之,他兆祈瑊帮那女子退衣,过程灿舌佞行尽出,仅求伊人娇眸一笑,柔声欢吟。
「圣上,怎了?」皇后察觉兆王分神。
「没事,躺下吧。」兆王面露不耐。
皇后知道兆王不悦,恭敬跪坐低头道「圣上,侍寝前,娴儿有一事相求。」
「说」
皇后语带笑意「娴儿见圣上日日国事操劳,夜夜辗转宠幸嫔妃,不忍圣上在这圣华宫仍得不到充裕休憩,故想由娴儿全权服侍圣上。」
皇后语气卑微婉转,听在兆王耳里却似侵略。这又令他想起那女子,也许今夜他能找到失去已久的快慰。
「全权服侍?好,朕倒要看看娴儿的能耐。」兆王笑着回应。
只见皇后一个弹指,四周烛火瞬间熄灭,须臾她吻上兆王,唇齿鼻息透着沁甜又熟悉的异香。
兆王好些年不愿亲吻后妃,此刻她的吻却令他不张口也移不开嘴,他思索享受那惑人香味细吮,而她的手也开始服侍他的胸,揉着细草寻着地里的花豆,以指尖推抠着,接着压他倒下,唇舌一路似蛞蝓般下爬滑吸,双掌下抚至腰肚细细地旋搓着,并在舌尖碰触一边花豆挑弄时,一掌下到睡龙窝,以指尖轻夹龙须捻成细线,轻戳睡龙抚趴的藻石。睡龙隐隐躁动却未抬头。
她将舌头当笔横划过草地圈舔另一颗已然膨胀坚硬却干燥的熟豆,然后,张口包吸轻啮,双掌则左右包夹睡龙捧起它细细抚背。
兆王吐呐转为深沉,胸膛起伏,皇后侧脸靠贴他心间,感受血脉鼓动着逐渐沸腾的欲火。
下一刻,皇后依着那心脉呼吸快慢,握压两侧如浸在温泉里的藻石。栖地翻动惊扰睡龙好眠,那兽却不以为意,直到头身滴上温热湿滑黏液,抹复全身,粗造鳞片瞬间滑溜,龙变为小蛇,这终于激它赤胀身躯,蓄势威吓,作势进攻。
而皇后此时抽手坐挺上身,将齐整如刷的下体毛贴上那赤滑条身,前后轻轻摆腰,继续扫涂上湿滑暖夜。
兆王控制勃发yù_wàng,仍闭眼静躺,感受双掌被带起,包覆软弹囊状饱乳,来回挤压,那手领着指尖包夹搓弄袋结,拉提囊袋,悬又压放,重挤至几乎要破出乳水时,皇后沉声问「祈瑊,想要晴主么?」
兆王陡然睁眼,抓箍手中囊乳直起上身。皇后这才因剧痛发出整夜的第一次呻吟,随后扑倒兆王怀里喘息,兆王手劲未减,重捏怒斥「谁准你直呼朕的名讳!」
皇后忍着胸前狂暴挤捏,压着声威示道「祈瑊,你太叫晴主失望,枉费娴姐姐借我附体。」
兆王这才证实听得的确实是『晴主』并非歆娴自称『歆主』,他惊讶地松开双手力度,软化王者霸气,漆黑中低问「你既是晴主,该知道祈瑊在你身上烙下的印记?」
皇后迟疑了一下,回想国师明明是说晴主为兆王烙印,她决定相信国师,蹙眉傲声「晴主从不让男子烙印,帮祈瑊在这烙了个印,倒是真的。」说完手指寻上兆王右腿根内侧处,那铜钱大小圈状凹痕,顺摸一圈再轻按正中突点。
兆王全身像机关触动般大力抽搐一下,龙头瞬间精神挺拔。
兆王沦陷回忆挑动的情欲,粗喘呢喃「晴主…是你…祈瑊…想你……祈瑊要你。」
皇后从没听过兆王口吻如此卑微,她知道成了,自此将高傲享受这从没有过的女皇对待。但她不忘国师交待,用股间坐压龙王想直捣凤穴的冲动,沉声责问「祈瑊,晴主只问要不要,没说行不行。」
兆王更加迷乱,怀中女子气味,体式,声调,用词,气势,在在都是晴主化身,他将脸埋入她胸壑间,一手揽箍她的细滑蛇腰,一手顺肚下抚,擒住水粼粼的廉洞,极尽哀求「晴主,你我湿黏甚足,别折磨祈瑊行吗?」
皇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