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湖在沿海,经济颇为发达,全国数一数二。
我一愣,说:“为什么要告诉他真消息,去东湖我们是签大单子吧,不怕他们搅局吗?”
白子惠抿着嘴,笑眯眯的看着我,等我说完,她才开口,“董宁,很激动啊你。”
我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希望公司好。”
白子惠安慰我,说:“他们得到消息已经很晚了,搅局也要有实力才可以。更重要的原因,我想让你得到他们的信任。”
我说:“你太冒险了,他们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他们绝对不会相信我的。”
白子惠说:“给的消息多了,他们心里忌惮你。但还是会信的消息的。”
白子惠的脸上露出了迷之微笑,好像一条得意的狐狸,但很萌很可爱。
看她这个样子,我明白了,“你一定有所打算。对吧。”
白子惠指了指我,说:“你真懂我,陆明浩相信你给的信息之后,他会得到一条致使他们战略错误的假信息,一击毙命。”
自信在白子惠脸上。我很喜欢她这种样子,挥洒着所有的热情,只不过,“你总归是陆家的人,这样对待他们好吗?老爷子会不会不高兴。”
白子惠悠悠说道:“董宁。你不懂老爷子,我这样做他会很高兴,商场如战场,他们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虽说白子惠是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但她同陆家那些不成才的子孙相比,她是一只狼,会吃人的狼。
白子惠把玩了一会录音笔,然后把卡扔了过来,说:“这钱是陆明浩给你的,你拿去用。”
我说:“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你的消息卖了这么多钱。”
白子惠笑笑,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花这笔钱,花得越快越好。”
我说:“是为了迷惑陆明浩,对吧。”
白子惠点了点头,说:“让他知道你的喜好,他便能投其所好,一个人有**,是好事。看到有**的你,陆明浩会放心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担心的正是这个,陆明浩上次的时候便找了女人。”
白子惠问我,“你拒绝了?”
我看着白子惠那精致面孔。心中一动,说:“你希望我拒绝还是没拒绝。”
白子惠说:“我无所谓,只不过男人没有不好色的。”
我说:“我拒绝了。”
白子惠说:“我觉得你不应该拒绝。”
她笑眯眯的说,我无法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我承认我有点伤心,玻璃心,因为我自觉自己在白子惠的心里有一席之地,纵使白子惠是个理智的女人,但不能否认我们之间的暧昧,有颗种子萌芽。
自作多情。
活该。
白子惠笑笑。说:“伤心了?”
我点了点头,说:“有点。”
在白子惠面前,我不想假装,一是被揭穿的可能性很大,二是掩饰没有意义,白子惠喜欢直来直往。
白子惠说:“我又不是针对你,男人不都是这样,看到美女就扑上去。”
我说:“我觉得我是特殊的一个。”
白子惠说:“确实,那天你没有对我动手动脚,不过我觉得是你胆子小。”
我说:“我想我明白了。”
白子惠问道:“明白什么?”
我说:“为什么没有接受陆明浩找的女人。”
白子惠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
我肯定的说:“太丑!”
“哈哈哈!”
把白子惠逗得花枝乱颤,我也一饱眼福,饱满的女人笑起来视觉效果很好的,可能我的目光太过**,白子惠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打发我出去了。
坐在办公室,没什么事可做,白子惠没有具体安排,不知道后天去东湖需要做什么,快下班的时候,陆明浩联系我,说药弄来了,让我去见他。
这才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下了班,我去了厕所,却听到厕所里好像有人哭,哭的很文雅,听得我头皮阵阵发麻。
我说:“谁啊!”
厕所门打开,田哲坐在马桶上,眼睛都红了。
我看了一眼他,我说:“是你啊!你不下班在这里干什么?”
田哲这人我看不上,还总搞事情。可看他哭我总不能什么都不说。
可这话说了我就后悔了。
田哲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说:“人家伤心。”
我说:“你伤心就伤心,你哭什么,还哭的这样难听,你一个大男人”
田哲反驳说:“我虽然是男儿身。但我生的女儿心。”
其实我对这个群体没什么偏见,但田哲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真让我有点受不了。
我说:“你慢慢伤心吧。”
田哲却拉住了我,一副不放我走的架势。
我说:“你干什么?”
田哲说:“陆明浩把我甩了。”
我说:“所以呢?”
其实我想说的是关我屁事,陆明浩甩掉田哲很正常,他号称千人斩,玩的人多,不管男人女人,真正意义上的玩家。
田哲说:“他怪我办事不利,可我又能做些什么,我只是个小职员。”
这个态度很有意思。我不走了,我说:“你在抱怨,你是想报复陆明浩吗?”
田哲摇了摇头,他说:“我这样的人,提什么报复。”
我说:“那你就好好生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田哲还是不让我走,我说:“你还有什么事?”
田哲扭捏了一下,说:“那个董哥,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