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他频频跟一个从北京来大房地产商合作,给大家制造一个强强联手错觉,最后选了三家比他们实力稍弱公司,一一跟他们谈手上土地项目转卖权,实力弱公司急于求成,再加上这海南房地产一天一个价,大家都没时间耽搁在讨价还价上,自然是富三叔和乔建这边说多少就是多少,乔栋还说价格不能低,且要高于现在市场价,市场行情,买涨不买跌,也不能太高,恰好在对方接受范围内。
一周后土地卖出,位于海口土地以高于购买价八倍价格转卖出。
八月十号,资产成功转移,公司解散,海南招公司员工都拿到了一笔不菲遣散费。
八月十二号,所有人全部撤离海南。
海安码头,北京神秘大房地产上牟安说:幸亏你们及时发现并且成功撤离,不然,等待你们必是血本无归。
乔建和富三叔相视苦笑,拍了拍乔栋和富大肩膀:多亏这两个孩子机灵,不然真逃不过。
富大一把将因晕船而蔫蔫乔小麦抱起,耙了耙她短发,说,多亏麦麦给你们带来书,不然我们也没那么警醒。
天才
为了不节外生枝,牟安提议包个大客车开回a市,乔建和富三叔附议,他们人多,火车票不好买不说,还不一定能买在同一车厢,这老婆孩子一嘟拉,目标太庞大,若被有心人盯上,就不妙了。
办了包车手续,一行人一刻不停地上车走人,客车上配有两名司机,牟安让任家生和周爱兵时刻都盯着两人动静,一路警惕,那气氛比看警匪片还紧张,乔小麦看见牟安背着两名司机给车上每个男人都发了一把防身用刀子,包括富大和乔栋。
牟安和任家生甚至还带了枪,这才意识到,他们不是回家途中,而是大逃亡途中,房地产这行水太深,不是想撤就能撤了,不然,那场泡沫经济也不会将那么多人套劳。
乔建和富三叔可不是普通炒房者,而是有实力投资商和承建商,他们虽不至于一动牵全身,但也有着举足轻重分量。
从海安到a市没有直达客运车,更没有包车先例,牟安只说包车送家人去广州赶火车,却在中途让客车司机直接开到a市,还将他们联络信号给切断。
客车司机在途中几次不听命令试图停车被制止后,只得乖乖地一路驶向a市。
到了a市客运站,富景春和郑剑锋早已带了人在那等候多时,人和行李全部撤下后,牟安付了两个司机相当于包车费五倍精神赔偿费后,让他们马上离开a市,不许他们在a市过多停留。
客车驶出客运站后,郑剑锋朝暗地某处打了个手势,一辆悄悄尾随大客车而去,两天后,传来消息,果然有人在幕后操控海南房地产行业,本想借由北京房产商加入,狠狠大赚一笔时,不料乔建和富三叔却突然撤退逃离,引起了业内不小动荡,一时间消息灵通者,都在纷纷抛售手中房产,操纵者慌了手脚,一方面联合媒体封锁消息,另一方面就是想方设法地稳控房价。
可即便这样,还是有人窥探出了其中危机,纷纷撤离,当然很多人都没能全身而退,但不至于输倾家荡产,年底,房地产泡沫提前半年到来,富三叔和乔建庆幸之余,只觉后怕。乔小麦却觉得她到来产生了蝴蝶效应,不知道是好是坏,有点惶恐,这是后话。
郑剑锋将一行人打量了个遍,见除了疲倦外,都没啥大碍,紧绷神经也松了下来,将乔小麦抱起,抡了一圈,扒拉着她额前刘海,笑着问,“海南好玩吗?”
“好玩,吃东西很多,我带了好多吃给辉辉、姥姥、姥爷和舅妈,”乔小麦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槟榔,剥了,塞到郑剑锋嘴里,“海南人都爱嚼这个,你尝尝,”
郑剑锋嚼了两口,皱着眉头吐了出来,“呸呸,什么味,跟木头渣滓一样,不好吃,”
乔小麦呵呵笑,“我也不喜欢吃,所以我没买,这颗是我从大哥那偷,他和泰哥都爱嚼这个,”
乔栋、富大先时也不爱嚼槟榔,只是为了能跟海南当地人打成一遍,才入乡随俗,嚼了几回后,倒嚼出味道来了,几个小都说,他两嚼槟榔时有股大哥大风范,很是让他们崇拜,乔小麦却觉得,嚼槟榔乔栋有股子说不出痞和魅,唇边勾着淡淡弧度,很是诱人,而富大则更显霸气、豪气,微微斜睨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却又一切尽在掌握。
郑剑锋顺着她手势,看向乔栋、富大,刚才一扫只顾着看他们有没有受伤,并没仔细看,这会细瞧,倒觉得这俩孩子有些不一样了,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都跟他去b市前有很大不同,高了、壮了、也黑了瘦了,居然有了大人样。
这才多久,半年不到时间,褪去了稚嫩,显出了男人刚硬和深沉,头发短了,眼神儿也变锐利和睿智起来,整个人仿佛一把宝剑,初显他们霸气和锋利。
放下乔小麦,拍了拍两人肩头,欣慰道,“好小子,半年不见,都成大人了,”又听牟安说起两人在海南事,也惊叹,连连说,看来这人还是得多多磨练,才能成长更快。
四人这边寒暄时,那边从海南带回来行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