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建国环着郑幺妹的腰就往床上压,手也没停着,解扣子,扯腰带,忙的不亦乐乎。
“乔建国,你快放手,麦麦还在家呢?”郑幺妹被这土霸王弄的又气又恼,整个人从脸颊到脖子都绯红起来,水润的红唇半张着……
这个样子看的乔建国心跳如擂鼓,精/虫上脑,哪顾得上别的,只是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
孩子什么的,都是浮云……
乔小麦上着红色碎花棉袄、下穿蓝色碎花背带棉裤,脚踏红点点的棉鞋站在门外,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初来咋到不知道穿在棉裤棉袄外的衣裤在哪,想请郑幺妹帮忙而已……
哪里想她这对上世不着调的父母这世依旧这般不着调。
乔小麦转身默默地离开,要是换做别人,她还能听听墙角,然后当笑话讲给孟小溪听,可现在……
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满肚子的八卦却无法诉说。
作者有话要说:连载继续,希望亲们多多支持,手头上还有些事,所以无法保证日更,但绝不弃坑!
拜年
这时的冬衣是买棉花用针线一针针缝出来的,只求保暖,不讲样式,又因为要穿上个几年,所以多是肥肥大大的那种,里面穿上内衬、毛衣、绒衣还能加件小薄棉坎肩。
棉裤也一样,很厚实,很分量,很乡土!
棉衣不能洗,洗了之后里面的棉花会凝成一团,暖和度也会减少,所以棉衣棉裤外面还是要穿套褂、套裤的。
乔小麦寻思着要不要扮无知去打搅东屋那间男女的好事,想想,还是没胆量,乔大款之所以能成为大款,是因为他有着一颗对敌人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的心,自己初来咋到的还是不要轻易挑刺头,得罪金主。
于是,秉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原则,她翻箱倒柜地从大衣柜里拎出一件粉红色绣黄色小鸭子的套挂和一条黑色的呢绒裤穿上。
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半长的头发,因为穿的太厚,使不上力气,试了几个发型都没成功,最后烦了,将头发理顺,用了一条粉色手帕绕过头顶回到耳下扎成单翅蝴蝶。
看着镜中的小美女,乔小麦非常满意,从她粉红色的成长相册里可以看出她打小就是个美人坯子,现在能亲眼见证自己从小美女蜕变成大美女的成长过程,她还是很开心的。
反正这会她那双不着调的父母也顾不上她,于是便想着自个出去逛逛,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看那未经开发质朴的美丽小山村。
出了西屋隔着一个大堂屋还能听见对面东屋里低低浅浅的说话声。
隔音设施不行啊,乔小麦坏坏地笑着,没做多留,轻手轻脚地出门了。
里屋,郑幺妹细细地喘着气儿,推搡着身上正在忙活的男人,“建国,我好像听见了开门声,是不是麦麦起来了,”
“有吗?我没听见,是你听错了!米酒后劲儿大,刚才我见她喝了醒酒汤睡着后才出来的,这会怕是做小梦呢?”乔大款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也算是风度翩翩、气宇不凡,加之忠诚仁义,憨厚重义在商场上的口碑很好,一向是说话算话、言而有信、以诚待人、有着商场豪侠之称。
可你别以为侠者不欺人,侠者欺负起人来不是一般人。
连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真的?”郑幺妹有点怀疑。
“真的,你别瞎操心了,麦麦要是醒来会叫你的,那个专心点,”以防郑幺妹再提出啥子疑问,乔建国的动作又猛烈又热情,手继续揉搓着内衬里那柔软滑腻的山峰,听到身下媳妇隐忍的娇喘声,他发誓一定要赚大钱,盖个大房子,孩子们一人一间,离他们的房间远远的。
走出房门,乔小麦被扑面而来的冷气打个正着,冷不丁地打了个大大的寒颤,缩着脖子,打量着眼前的大院子。
春节前下了几场大雪,整个村子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雪底下,用四个字可以形容——银装素裹,说不出来的清冷,院子被一大早起来的乔建国扫出几条一米宽的小路,横七竖八地将白色的雪地划分为几小块,露出青砖石铺成的走道。
农村的房子很破,但院子很大,房间也多,有点像老北京的四合院,但因为地方够大,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这时候乔家还没分家,乔家几兄弟还都住在这个大院里。
院子是两进门的,最里面正北方向一排起六间房,乔小麦大伯家住靠东的三间,乔小麦家住靠西的三间,正西方起了三间房,是小叔和奶奶住的。东面的空地围成了菜地,种了白菜、萝卜等冬天生长的菜蔬,上面罩着白色的塑料矮棚。
菜地头上有口人力压水井,旁边不远处还有口手摇式压力井,院子里种了一棵枣树,至少有二十年的树龄。
往外走,是一个大走廊,廊子左右各起了两间房,左面两间都是做米仓用的,右面一间是厨房,另外一间是放杂物和木材的。
过了走廊,又是一个院子,院子南面堆着稻草和玉米桔梗,西墙角也是围起的菜园子,里面一样种着白菜、萝卜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