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个身体不值当,再说小孩子不做错事那还是孩子吗?看开点吧,干爸,”
富老三再次爆笑出声,刮了刮她的小鼻梁,笑着说,“人小鬼大,他们是小孩子,你就不是拉,”
“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小美女,”小麦麦一本正经道。
不用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是是是,小美女,”
连挂着小泪的富二、富三都破涕为笑、阳光灿烂了,他们知道,雨过天晴了。
富二食指刮了刮自己的脸,取笑她道:臭屁王。
富三随口接道:橡皮脸。
乔小麦冲两人做鬼脸,回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富老三将她放下,象征性地训了富二、富三几句,放几个孩子去玩闹了。
临走时,富三婶给乔小麦收拾了一包富老三从城里带回来的零食,饼干、麻糖、软糖、开胃梅、山楂片、果丹皮、酒心巧克力、健力宝等等,都是些孩子挺稀罕的吃食,又另外装了一条红烧鱼和一大腕地锅鸡在榆钱盆中,递给乔大。
乔大到底大了,懂事了,面皮也薄了,不好意思,不愿拿。
乔小麦嚼着富大喂给她的奶糖,见自家大哥跟富三婶两人你推来、我推去的,大手一挥,发话道:“哥哥,干妈给你你就拿着呗,”
乔大红着脸,接过了盆,瞟了一眼厚脸皮的小妹,替她臊的慌。
富老三呵呵笑着走过来,将乔小麦抱起,点着她的额心,打趣道:“小东西,真不跟干爸客气,”
“自家人客气啥,多见外啊,”乔小麦鼓着腮帮,大大咧咧地说。
把富老三又乐的不行,‘啾啾’亲了两下,嘴咧的老大,“小乖乖哦,咋这讨人欢喜啊,”
乔大端着一盆榆钱儿去富家,结果回来时,盆里多了条肥美的红烧鱼和地锅鸡,乔二手上拎了一大包吃食,小吃货乔小麦也没空手,抱着瓶牛奶喝的啧啧响。
郑幺妹哭笑不得:“叫你们送碗榆钱,怎么还不空手回来,”
乔小麦耸肩:“没办法,干爸干妈太热情了,我们不好拒绝啊,”
乔二吐舌,装吐,不等乔l将自己小妹的‘恶行’给暴了出来,末了,还加了句:妹妹太丢人了,太丢人了,我们老乔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光了。
郑幺妹笑,点着乔小麦的额心说:“怎么也不怕干爸干妈笑你贪吃鬼,”
乔小麦狡辩,“我这是童言无忌、天真无暇、活泼大方、敢说敢言……”
郑幺妹震憾不已,“成语说的挺溜啊,谁教的,”
乔小麦惊,表现的有点过了,眼眸一转,回答道,“姥姥和小姨就是这么夸我的,”然后扭身跑进堂屋,抱着从富家拎来的吃食,对乔大乔二喊道,“分吃得喽,分吃得喽,”
虽然乔大乔二对自己小妹二皮脸的行觉得丢脸,但对小妹不护食、有啥好吃的都会想着他们的大方友爱行径很喜欢。
“妹妹,这都是三叔三婶给你的,你真的舍得分给我们吃?”乔大问。
“为什么不?你们是我哥哥啊,我不给你们吃,给谁吃,”乔小麦点点袋子,“你们自个拿吧,”
“妹妹,你真好,”乔二拿了瓶健力宝,恭维道。
乔小麦白了他一眼,“你刚才还说我丢人呢?”
乔二摸着后脑勺傻呵呵地笑,“刚才你确实很丢人,”一扭身,逃了。
气的乔小麦在他后面哇啦啦大叫。
出气
三月二十六号晚,沈兰香阵痛住进了镇医院,二十七号凌晨三点,生了个男孩。
“幺妹,你先回去吧,这儿我看着,”水池边,大伯母用冷水洗了把脸,对一旁同样疲倦不堪郑幺妹说,“孩子们都在家,没个得力大人,还不乱套了。”
“没事,今个是星期天,孩子们都不上学,我给乔栋留了买油条钱,他四婶再给煮锅粥,早饭就凑合着吃了,”郑幺妹用手捧着水朝脸上扑了几下。
昨晚她和大伯母被乔老二拉来当临时看护,被沈兰香折腾一夜没合眼,现在只觉脑子嗡嗡,直犯晕。
“舒妍姐,真是你,我还当自己眼花了呢?”
郑幺妹侧身,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妙龄女孩朝自己奔来,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下脸,笑着迎了上去,“海燕,今个轮你值班?”
“不是,该刘姐值班,她小姑子今天定亲,她去吃定亲饭了,跟我换了班,”唐海燕亲昵地勾着郑幺妹胳膊,看见一旁大伯母,礼貌地问,“姐,这位是?”
郑幺妹指了指大伯母,“我大嫂,”拍了拍唐海燕手臂,对大伯母说,“大嫂,这是海燕,卫校毕业,在这儿当护士,”
郑幺妹没说是,这唐海燕爸爸是县委书记唐豪,当年温岚一场手术母子平安,唐家和郑家便一直交好,唐海燕卫校毕业后,唐豪推了县医院名额,把唐海燕弄进了镇医院,让她跟温岚学医。
“大嫂好,”唐海燕家教好,虽然觉得大伯母看起来不比她妈年轻,可还是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