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豪门少妇,这点从李媛媛的态度中可以看出,早先她跟乔小麦从初一斗到初三,什么都要比上一比,现在她不过是档口老板的女儿,男朋友倒是有个当官的爹,不过只是个镇官而已。
狼们这几年在尚城的奴役下看着是沉稳了不少,不过几杯酒下后,就脱了人性,露出狼性,一个个前仆后继地往这边挤,垂涎美人的有,垂涎酷车的有,巴结逢迎使劲浑身解数地劝酒。
“麦麦,当初的野狼帮还是在你的鼓捣下创立的,今个兄弟们成材的成材了,比如我,没成材的也成人了,比如郑基,没成材又没成人的咱就不说了,来,哥敬你一杯,”孟翔一手举瓶,一手举杯地挤了进来。
“滚你个犊子,”猴子一脚把他踹开,“谁没成材,哥现在是经理,经理懂不,下面管着一帮猴崽子,”
“齐天大圣他也是猴子,不是人,”郑基拎着脖子给甩了出去,“未来的富少奶奶,高贵的胡大夫人,小的嘴笨,话都在酒里,感情深,一口懑,咱走一个?”
“菲菲啊,咱同学见一面不容易,哥想你们啊,哥是真想你们,为了表示哥的热忱,回头,哥给你们坐车夫,亲自送你们回家,”李昊说。
“这些年,咱市里变化挺大,明个我做东,带你们游a市,”
……
一个个都可劲儿地表现他们的绅士风度,和热忱好客,池菲菲还在心疼她的小老公,任凭他们如何巧舌如簧,也不答应把小老公二次交出去。
相比于两人的高调,纪晓云黯淡了,她老爹混了半辈子,还是个村长,好不容易爬上大队书记的位置,因为贪了土地征收款,又给撸了回去,杜腾事业做的不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她也是有手段的,虽然男友外面逢场作戏的女人不少,但对她还是好的,房子车子名牌衣服首饰都给她备齐了,唯一让人搓气的是,他老娘是个念旧的,这些年过去了,还念着姓周的好,杜腾是个大孝子,这些年过去了,也不敢提结婚的事。
想到这,看乔小麦眼神都喷火,若不是当年她为姓周的出头,当着全公司的面把被那事捅出来,让她难堪,她也不至于被人当面骂做狐狸精、第三者,公司里有杜腾的老乡,回村这么一学,第一次上门,她就被杜腾老娘给哄出了门,这都三年了,杜腾的家人也没真心接纳过她。
这都是乔小麦害的,她从小到大都跟自己过不去,她要做富家的干女儿,她横插一扛,她想做富家的儿媳妇,她又横插一扛,富三是,富大也是,她退而求其三选择杜腾,她又出来作怪。
想顺顺当当地嫁给国泰哥做富家少奶奶?没那么容易!她紧握拳头,关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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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同学三辈子亲,好不容易聚上一次,都不愿太早散场,四点半开席吃到晚上八点半散场,送走了有家有室有门禁的女同学酒量浅酒品差喝醉烂醉哭爹喊娘想占便宜的男同学,剩下的一窝蜂地去了隔壁迪吧,时间还早,迪吧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这帮‘蝗虫’一来,就跟包场一样,将迪吧最中心地段的沙发座占满了,红酒、啤酒、零食点了一堆,继续拼酒。
池菲菲是有家室的,乔小麦是有门禁的,结果,还是被狼们不由分说地给压了过来,秀兰要跟乔小麦一起回去,只能跟着一起留下来,纪晓云在镇上给她爹娘买了房子养老,杜腾没来,自然不着急回家,赵欣儿今晚就没打算回家,她在镇上租有房子,租金学校补贴。
吃饭时,因为尚城在旁压着,池菲菲和乔小麦没喝多少酒,也就两三瓶的量,到了迪吧,在没有菜没有茶没有饮料的情况下,狼们是铁了心的想做二人的‘车夫’,酒壮怂人胆,谁还管尚老大是谁,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猛灌二人,两人推托不过,被灌了不少酒下去。
酒这东西,不喝不觉得,一喝就疯狂,没有包场,迪吧客人越来越多,音乐也从慵懒的轻音乐改放李孝利的爵士舞曲,七分醉的乔小麦带着三分清醒晕熏熏地走上转台,合着拍子就扭了起来,她是李孝利迷,又是梦工坊的爵士舞助教,舞技自然不是盖的,肩动腰妞大摆胯,一曲未了,就引爆全场。
“噢噢,再来一个,”
乔小麦也是h的不行,迪吧经理也是会做生意的,看这阵仗,继续放李孝利的舞曲,并叫了两个领舞的小妞下去跟她飙舞,小镇上的d哪有多专业,虽然穿的是露脐装搭小热裤,但还是沦为了伴舞,脱去羽绒马甲,身穿白色打底衫、牛仔裤的乔小麦成为了全场焦点。
二楼西角,这位置太好了,隐蔽不说,还能纵观全场,偷窥、偷拍的最佳地。
胡哥喝着红酒,mī_mī笑地问一旁脸色不佳的某大,“不去把人领过来,”
“人太多,”
“怕丢人,”
“闹起来不好收场,”某大捏着眉心,很是无奈。
“就让她这么继续跳下去?”挺好的,舞跳的不错,很是勾人。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