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费一笑等人羡慕妒忌的要死。
“我愤青、我仇富、我歇底里,乔小麦你太**了,太奢侈了,你居然挎着一个房子在我眼前溜达,我……给我挎挎,让我也感受感受将房子挎在手臂上的感觉,”贾凡凡尖叫,她也是听了冷维静的讲说,才知道这款包包的价值。
乔小麦将她的手拍落,“洗手了没?你知道你黑爪子上去一摸,光清洗费就够你一个月的生活费了,”话虽这么说,包还是给她了,两人打闹惯了,什么话都能说,也不怕伤感情。
贾凡凡拎着走了一圈,说,“我还是喜欢房子,住着比挎着有安全感,”还给乔小麦时,被费一笑抢去,骂了句:“牛嚼牡丹、猪啃人参果,”
然后坐在椅子上将包包颠来倒去地看个仔细,说,“手工真精细,手感超好,比我那包好多了,”
其他人皆不淑女的kao之,费一笑那包打折时买的,68块钱!
乔小麦将包包重新勾在手肘处,收敛笑意,神色清冷,高贵着、气质着、忧郁着、深沉着,沉吟半响,说:“姐挎的不是包,是寂寞,”
“kao,”被贾凡凡等人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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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父对礼单时,看到二伯母送给莫妮卡的是一对金耳环,送给麦麦的是一个银镯子,于是将二伯父两夫妻叫过来,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按说你两是出过房的,不送也没人说什么,可既然送了,两个孩子就应该平等对待、一视同仁,”
二伯父一看,脸色骤变,当着这么大伯、大伯母的面也不好骂二伯母,只能压低声音,质问道:“我让你买的是金镯子,你怎么给我买了这鬼东西,”
二伯母撇嘴,“莫莫以后是我们乔家的媳妇,自然要高看一眼,麦麦迟早是要嫁出去的,老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些东西她是要带进夫家的,”意思是跟我们乔家没关系,给也是白给。
她有这个想法不为过,除了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外,她其实恨死了乔小麦,从她回到乔家那天起,就把属于她女儿的焦点都夺了去,两个女儿被她‘欺压’了十几年,如今看她都要仰着,她恨啊,明明都是乔家女儿,她却活的像个公主,处处受人优待,身边围绕的男孩一个比一个优秀,再看自家秀兰,结的那叫什么婚,过的那叫什么日子,‘妓.女’都不如……
为了让玉梅接近富家几兄弟,攀上富家,她不惜花费大量心血和金钱,舍了老本地培养她,让她去北京上大学,虽然她的娘家二嫂也看上了富大,可不管富大选谁,对她们都是好的,结果,沈娟去了两年,连富大边都没沾上,没勾上也好,没勾上玉梅就有机会了,就算不是富大,富家其他几个小子也行,玉梅虽然没麦麦漂亮,但比秀兰、乔引、沈娟要漂亮一些,个头1.65,身材也不错,又会打扮,学校里追她的男孩还是不少的,若玉梅下点功夫,希望还是很大的,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日久必生情么?
可玉梅才考上大学,就传来富大和麦麦要定婚的消息,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噩耗、是晴天霹雳。
姐妹嫁给兄弟是佳话,姐妹嫁给弟兄则是笑话,富贵人家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所以,乔小麦的横插一脚生生断了她们规划很久的财路。
换做别人,她也许没这么恨,可这人偏偏是从小让她膈应、讨厌、厌恶、恨不得她永远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人,没扑上去咬她,那是因为她打了狂犬疫苗,同时也不想跟乔爸撕破脸,所以,她想到一个更好打击麦麦的方法,就是褒莫贬麦。
从古自今,不是只有婆媳是宿敌,小姑子和嫂嫂也是,尤其是有钱人家,嫂嫂怕小姑子分走了家里的财产,小姑子怕嫂嫂霸着财产不放,就算她们是同学是好朋友又怎样,活到现在,朋友变仇人她见得还少吗?
在利益和金钱上面,亲兄弟都能能仇人,更何况没有血缘的朋友,她相信这个矛盾迟早会有恶化的一天,所以她已经站好了队伍,从今往后,她要不遗余力地帮新媳妇打压麦麦,得到她的信任。
莫金麦银是她故意的。
“你懂个屁,”二伯父一把将她扯到一旁,狠狠地骂道。
他肯定是比二伯母聪明的,只是先前一直都存有侥幸心里,这两年乔爸的彻底漠视,让他渐渐明白一个道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舍不了小钱挣不了大钱,以前是他太看重钱了,太重视眼前利益了,现在,他要从头来过,亲兄弟明算账,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的儿女。
虽然玉梅攀不上富家,他也恼怨,可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并非只有富家,让玉梅和麦麦交好,以后也会结交一些有钱人家子女的,到时候让乔爸、富爸牵个线搭个桥,一样可以嫁入豪门做少奶奶。
他现在没法跟二伯母明说他的打算,只能责令她现在就去对面商城买对金手镯回来,两个孩子一人一个,不偏不颇,都不得罪,礼不算重,也不会显得太过巴结。
“为什么要给那小贱蹄子买,她欺上瞒下,跟咱们玩了这么出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