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乔小麦紧跟两步,小心问道。
乔小麦觉得这个时候当灯泡的话,会被某人记恨在心的,于是要求自己走路。
牟国安不动声色地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眸。
亮光闪闪的眼眸里写着:小家伙,你真是舅舅的小甜心呢?
“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学医,我妈说医生这职业无论什么时候都吃香,不会没饭吃。”
牟国安曾听郑剑锋说过,郑昕语是个心气高的人,她想府。
也知道她有这实力,便说,“北医不错,集教学、科研、医疗为一体,以本科教育、研究生教育为主,学科覆盖基础医学、临床医学、口腔医学、药学、预防医学、护理学等六大门类,专业齐全,是学医者首选。”
郑昕语咬着下唇,略微沉思片刻,“我没考虑北医,”
“为什么?”牟国安看着她因咬而格外红艳的下唇,只觉口干舌燥,“北医挺好的,再说你又不是没那个实力,干嘛不考虑。”
北京是什么地方,他的革命根据地,牟国安寻思过了,若她打算去那上学,那是再好不过了,一来,他可以给予无限的帮忙和照顾,说句不好听的话,想搞点特权也容易;二来,坚决必须在这期间将人拿下,做他们老牟家的媳妇。三来,媳妇在自己的地盘好掌控。
“我长这么大,最远的地方就去过市里,北京对我来说,太遥远了,我怕到了那不适应,还有爸爸妈妈年龄不小了,哥哥不能长伴他们左右,姐姐姐夫也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我再去那么远的地,我怕家里太空,爸爸妈妈会觉得孤单,”她不是没有想过去北京,可一想到要跟家人分别四年或者更久,她就觉得心窝那块闷闷的疼。
“人生在世,有得有失,你有没有把这些想法跟家里人说过,问问他们的意思?”
郑昕语摇头,“他们肯定希望我赶最好的学校考,不用顾虑他们,”
“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郑昕语点头。
“郑爸爸、温妈妈还很年轻,身子也很好,两人都有各自的事业,离退休还很早,我认为比起你留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他们更愿意看到你学业有成、生活幸福。就算是为他们想,你也该考个好学校,你哥哥和姐姐生在那样的年代,错过了上大学的机会,他们将希望寄托在你这个妹妹身上,你既然有能力将梦帮他们圆的更美更灿烂,干嘛不去试试呢?”
郑昕语望着前方,若有所思了许久,才道:我知道了!
逼爱
没有改建的柳泉镇有点周庄的味道,桥街相连,灰墙黑瓦,重脊高檐,街道两旁的街铺,一派古朴老旧,典型的小桥、流水、人家。
河水已经冰冻,河面上有几个胆大的孩子正在溜冰,两旁种的是杨柳树,一阵风拂过,虽不是杨柳依依,却也是柳枝摇曳。
相比于周庄的幽静,柳泉镇要热闹许多,彼此起伏的吆喝声、讨价声、嬉笑声、爆竹声,年味很浓。
柳泉镇最高的建筑是东街的镇医院、西街的镇中心中学和镇高中部,这三个建筑物是柳泉镇的标志性建筑物,两所学校相聚五百米不到,中间有个实验小学,离郑守仪家仅隔一条马路。
这时候没有大棚蔬菜和反季水果,满街上看到最多的就是大白菜、萝卜、红薯、土豆,唯一绿色的蔬菜就是香菜,当地人称颜须!
水果只有苹果,冬枣,橘子,橙,柿子,甘蔗----
小吃品种还很单调,多是些农家人自己做来换点领用钱花的,绝对的纯手工制作不添加任何防腐剂和化学作料,对吃惯美食的乔小麦来说,这些小吃的味道谈不上多美味,但绝对健康安全就是。
即便这样,半条街没走完,牟国安和郑昕语的手上都挂满了吃食,这是某人积极取悦冰雪聪明的乔小麦为他牵线搭桥约的美人共游的结果。
最后,郑昕语拎得手疼,提议买个软篮子装着。
柳泉镇的娱乐设施并不多,网吧和游戏机房都没有,只有几间台球室供镇上的学生和一些流氓小混混消遣娱乐,费用不高,一小时一块钱,包天五块钱,随你打到什么时候。
当然只打球没意思,更多的人用它来赌球。
徐子豪学啥啥不行,考啥啥不会,若非有个在教育办当主任的老头,他早辍学在家成社会混混了,他学习不行,打台球却是高手,在柳泉镇有着桌球球霸之称。
今早,东街的胡鸣来挑他,一局五元,他已经赢了四局。
如果桌上这两球再进洞,他就是蝉联两届的霸主了。
瞄准球正准备捣杆入洞时,突然有人在他旁边大喊道,“徐哥,徐哥----”他一惊,球杆偏移,球没进。
“你他妈的找死啊,吵吵什么?”他抬起左脚狠狠地踹向那个害他输球的人身上。
“徐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看见你马子了,”李光捂着肚子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手还不忘指向郑昕语走来的方向。
“马子?哪个?”徐子豪有点懵。
“郑昕语,除了她,徐哥还有其他马子?”
徐子豪扭头一看,可不就是约了几回都没约出来的郑昕语吗?
球也不打了,将球杆朝桌上一扔,朝郑昕语的方向迎去,临了,还不忘叮嘱警告一干小弟,“昕语不喜欢听到马子二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