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塞下,去他公寓里洗个热水澡。
要说,q大就这点不好,洗澡还要跑半个学校拿澡票去洗,这大热的天,又赶上新生军训,洗个澡都要排半天队。
乔小麦养尊处优了十几年,多少有点臭毛病,比如只要洗澡就必须换衣服,夏天衣服一天一换,不然就浑身发痒不舒服。
宿舍没有烘干机,洗了肯定是干不了的,去学校洗衣间洗,花钱不说,早上还要早早起来去拿。
富大是知道她这点的,学校有剩下的备用迷彩服,他自掏腰包帮她多拿了一套,怕别人知道后对麦妞因妒忌生恨,每天晚饭后,把洗干净的迷彩服给她,再把脏的迷彩服拿回家洗。
时间空余,也会顺带把她捎过来洗澡,没时间,就在学校凑合着洗洗,这段时间,乔栋要为出国做准备、加强口语练习,很忙,除了周末,其他时间都在学校住,这倒方便了她随时出入。
“你说我们教官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或者有虐待倾向,他这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呢,”一到家,乔小麦就扑到富大怀里,跟见了亲爹亲妈般,哭诉抱怨。
听了这话,本替她按摩小腰的富大朝她的软肉上狠狠一掐。
“啊……疼……疼……”乔小麦惨叫连连。
富大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疼死你活该,看你还口无遮拦不?”
“我说什么了?”
富大不答,拖着她坐到沙发上,摁倒在腿上动弹不了,然后大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按摩,很用力地揉捏。
“老大……放开我……痛……痛死了……”痛就算了,关键是又痛又酸又痒,那滋味,真是难受的无法用语言形容,比破chu还难忍。
“国泰哥哥,老大,大人,求求你,放开我吧,不来了,我疼死了,”乔小麦竭尽全力地挣扎着,两条腿可劲地扑腾着,比学游泳那会还闹腾,胳膊被富大箍住,她使不上力,富大腿一抬,又将腿从膝盖出压住,先大腿后小腿地揉着。
“富国泰,你放开我,我死了,我真的死了,”乔小麦鬼哭狼嚎道,她这回罪是受大发了,眼泪都出来了,哗哗的,跟不要钱似的,富大也心疼,可都到了现在,不继续的话,明天只会更痛,“宝宝,乖点,一会就好,明天就不疼了,以后训练也不会像今个这样了,”
“不,不要,我宁愿明天疼,后天疼,也不要现在疼,”乔小麦声嘶力竭,“最好明天疼的走不了路,没准还能勾起我们教官心底的柔软,放我一马呢?”
富大因她的话化不忍为罡气,大手狠狠地拍向她的大腿,很强势地说,“别动,忍着,”
说着,继续更深一轮的揉捏、按摩,乔小麦被蹂躏了近五十分钟,求饶声撕心裂肺啊,结束后,声音都有些沙哑。
拍了拍她汗水、泪水狼藉的小脸,富大吻了吻她因受不住疼而咬肿的红唇,罡气又转为怜惜地柔声说,“好了,宝宝,去洗个热水澡吧,”
乔小麦好似小可怜般,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怨怼望向富大,负气带撒火地说,“我讨厌你,你算是看明白你了,你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你以前说的情啊、爱啊、疼啊都是假的,假的,”说完,步伐蹒跚地向浴室走去。
富大不跟她计较,去房间帮她拿换洗衣服,从门缝将干净的衣服递进去的同时,让她把迷彩服递出来,洗衣机在阳台,乔小麦这几天的迷彩服都是他拿回家洗的,给的也爽快。
泡了个热水澡出来后,富大已经把她的迷彩服给洗好了,彼时正在用熨斗帮她熨平呢?
洗了澡后,身子松快多了,身上的疼痛也有所减轻,乔小麦好了伤疤忘了疼,精神头上来后,便歪坐在沙发上欣赏起富大来,都说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最帅,原来,认真帮女人熨衣服的男人更帅,他站在熨衣架前,低着头,大手握在熨斗的握把上,修长而有力,灯光在他挺直的鼻梁两侧投下淡淡的阴影,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是居家过日子的好人选。
干爹有着江北男人特有大男子主义,信奉男主内、女主外,在外打拼再苦再累不含糊,种地也是一把好手,只是家务活是从来不干的,别说帮媳妇洗衣服,就是自己衣服也没洗过,当包工头那会,换洗衣服不多,也不兴洗的,每次回来,都是因为衣服脏的不能再穿了。
这样邋遢的老爹居然教养出了三个爱干净的儿子,尤其老大,从小就很爱整洁,睡觉前会把衣服叠好放在旁边,把书本作业收拾妥当,自己的屋子也拾掇的很干净,讨厌别人乱翻他的东西,这点,或许是受乔家三兄妹的影响,不同的事,他爱收拾,能保持。
撇了眼被老大随手挂好的包包,她自律力一向很差。
还有,老大从小就表现了他成熟稳重的一面,吃苦受累不怕,贪图享乐不干,不浮躁,不自夸,不邀功,少时,得奖回家从来不说,干爹、干妈总是要从别人那里听说或者看到奖状后才知道。
现在,更是工作、功课两不误。
可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做米虫,被人养!
这么看来,老大比她更像个重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