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说:我下午还有事,我先走了,麦麦,你下午没事的话,就回我和国泰那儿把你的东西整理一下。
乔小麦忙说,我下午有事,我跟婷婷约好了,下午去她那儿。
乔栋笑的雅容俊姿:这是你的事,晚上回家,我的房间必须干净的跟我早上出门时一样。
乔家三兄妹都爱干净,但都不是喜欢收拾的主,所以,尤其讨厌别人弄乱他们的房间。
富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骂了声,骚狐狸!
用纸巾胡乱地擦了下嘴角,便跟了出去,连个话都没留。
龚微粉淑女地擦了下嘴角,情意绵绵地望着富大,一脸娇俏地问:国泰,你下午还有事吗?
富大回答的很干脆:有!
龚微嘴角的笑容僵了僵,继而笑的更温柔更甜美了:没关系,我可以跟麦麦一起帮你们收拾房间,我保证你回家后,房子会非常干净非常清爽。
乔小麦想免费的清洁工不用白不用,正想替富大答应时,被富大一记较为阴寒的目光给冻了回去,然后就听见他说,不用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麦麦也不小了,总不能一味依靠别人的帮忙。
龚微还想说什么,却被富大的一句“我送你学校”给堵了回去,她到底是女孩,面皮薄的很,做不来死缠烂打的事。
将龚微在c大学校门口放下,乔小麦看了一眼好似风中百合般的落寞姑娘,摇头叹息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郎心如铁啊,狼心如铁。”
富大的脸阴云密布,黑沉无比,油门一踩,车子“嗖”的一声冲了出去。
“老大,你生气了?”歪头看他,乔小麦后知后觉道。
富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没有,”眼睛直视前方,很认真很严肃地继续开车。
身子朝他身边凑了凑,乔小麦软着声音发嗲道,“你生气了,我知道你生气了,”
她不是很会察言观色的,而且非常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不是坐在车上,这会八成都坐到人家大腿上搂着人家脖子去撒娇了。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生气?”富大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
“你不喜欢龚微,不喜欢我老拿你和她说事呗,”乔小麦鼓着腮帮子看了他很久,最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知道为什么还这么做?”富大告诉自己,如果这死丫头敢冒出一点给自己戴绿帽子或者把他往别的女人身上推的念头,那么,就别怪他不懂怜香惜玉,非把这死孩子拉过来暴打不可。
“你以为我愿意啊,”乔小麦嗓音高了两调,语气酸溜溜道,“男人好色是天性,那龚微长的虽说比我差点,但也是美人一个,为你了,不顾女孩家家的矜持没皮没脸地粘了上来,你看似不接受,可你也没拒绝,打量我年龄小,没谈过恋爱,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这是在欲擒故纵,你根本就对她有意思,不想她来,就直截了当地说,你不用来,不想见到她,就别让她来跟我们一道用餐,早上说好了没时间送她,现在又送,这算什么啊,你怎么好意思摆脸子给我看的呢?“
本来只是虚张声势地打压下富大的气焰,却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想到富大说喜欢自己好多年,可这些年他身边一直都不断女孩,至少绯闻不断,这算什么?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他性生活满足了,回来再来打自己谈爱。
她没有性洁癖,但是个女人都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在和自己交往时还和别的女孩有牵连,而且,她现在才十六岁,无论是身体还是生理方面,都还不算是个成熟的女人,性.爱、
性.爱,有性才有爱,她不知道富大会为了她禁.欲多久,毕竟,像他这样年龄的男人,精力都很充沛,某方面的需求也一定很旺盛。
想着想着,越发觉得自己委屈,想自己一青葱水嫩的小白兔才动了涉情的念头,就被这黑心肠的老狼死磨硬缠地给逼了就范,才尝到情动的甜头,就开始为他神伤,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万一他一个不慎,着了某个女人的套或者自己把持不住跟别的女人那啥,到时她怎么办?
想到这儿,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富大听了她的控拆,本想就她的欲加之罪反驳两句时,却见丫头头低着,车里的气氛一下子静了下来。
“麦麦,”他试着叫了声,没见她应,空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只一眼,便觉得心脏被尖锐的利哭划过,疼的厉害,靠边停车,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抱进怀中,“麦麦,怎么哭了,”
乔小麦也不挣扎,也不理他,只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闷声流着泪,富大就感觉自己的胸口处热热的,潮潮的,然后隔着一层布一层皮的心脏处,一抽一抽的疼。
“麦麦,我没有,没有喜欢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拒绝了,我跟妈说过了,我不喜欢她,一点都不喜欢,我也没想到她会知道我们来京的具体时间,然后跟来了,这些天为了避免跟她见面,我一直借口躲在公司,连带着跟你见面机会也少了,我想把你叫到公司来陪我,又怕被三叔三婶他们知道了咱两的事,在我还没确定他两的态度前,我不能冒这个险,也不敢,”富大用坚毅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喟叹道,“宝贝,你知道我这些天有多么想你吗?”
他这一声宝贝,乔小麦不淡定了,抬头,车里光线很好,所以,她清楚地从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