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这才开始试用,不过,只有富大和乔栋在用,因为他们要在商界行走,自然要注重仪表面貌,不过,香水都是那种很清淡的味,要离的很近才能闻到。
富大还以为她在调整气息,半响不见她抬头,有些担忧,低低轻唤道,“麦麦?”
“嗯?”乔小麦应着,头朝他怀里拱了拱,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她的腰肢很软,好似无骨般将全身的力量都依托在他身上。
“抬头让我看看,好不好?”
“不要,”乔小麦摇头,下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轻轻说道,“我害羞,”丢人啊,居然被一个吻给整眩晕了,捂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小心,甚是觉得难为情。
富大心下一紧,就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当下,将她抱的更紧,下颚在她头上轻轻蹭了几下,唤了声,“麦麦,”便不知该说什么了?
乔小麦挣扎着抬起头,“你想闷死我,”
陀红着脸,不知是羞的、臊的、还是憋得,艳红艳红的,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望着他,羽扇般的长睫毛挂着薄薄的水雾,微微嘟起的嘴唇让染了一层红艳的蜜膏,红艳润泽,引人犯罪,似乎古今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
喉头一紧,抱她的力道又重了重,深眸幽幽,低下吻上她的唇,开始吻的很温柔很温柔,渐渐的越来越用力,“麦宝,”意乱情迷、浓情惬意时的喟叹。
“嗯,”乔小麦应了声,舌头滑入她的嘴中,她本能地推了推他向后仰了下,可却被富大抱得很紧,不给她任何机会逃脱,一只手就把她的脑子固定住了。
隔着两层薄布,乔小麦能明显感受到,她小腹抵着一个物件,而且那里传来的温度灼烫得吓人,她脸红的更厉害了,不过,毕竟不是真正的纯洁玉女,所以,很快淡定下来,被压迫算计这么久,该是反击的时候了,“老大,你身上藏的什么东西,顶的我不舒服,”
说着,手抬起,就要往下摸,却被富大及时捉住,退离半分。
“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让我看看,”乔小麦故意逗他道。
“麦麦,别闹,”富大目光闪躲,脸黑看不见脸红。
“我没闹,我就是想看看那是什么,硬硬的,顶着我怪不舒服的,”乔小麦皱了下眉头,继续装纯道,见富大面露愧色,忍不住想要继续调戏调戏一下,“难道,你在身上装了棍子?”做恍然大悟道。
“可为什么把棍子放在腿间,不会觉得不舒服吗?”说完后,就后悔了,有点装过了。
再看富大,低头望着她,似笑非笑地说,“真的想看?”
乔小麦咬着下唇,居然被反流氓了?
其实她还可以比他更流氓,可,到底是老大,她有点放不开。
小脸红若血染,食指抬起,指着富大,娇滴滴地控诉道,“你,不要脸,耍流氓,”
说完,将他一推,小腰一扭,含羞带臊地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
身后,富大笑的一脸春风得意,不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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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守仪和温岚年岁也不小了,唯一的儿子又常年不着家,郑幺妹这个做女儿的自然想让他们搬到别墅跟他们一起住,乔建国也叫了几回,可两人有自己的生活习惯,不乐意跟小辈人挤在一块,而且,温岚跟乔奶奶处不来,温岚看不惯乔奶奶的偏疼和小民思想,乔奶奶则觉得温岚自恃清高、眼高于顶,在温岚面前,乔奶奶觉得很不自在,有种老妈子在大少奶奶跟前伺候的感觉,这里的伺候不是动词,而是名次,总觉得低人一等。
乔建国也不勉强两人,掏钱将自家对面的别墅给买了下来,以小舅子的名义赠送给老岳丈,让郑剑锋和郑昕语出面劝说两人搬进来,就近也好有个照顾。
郑剑锋为此专程赶了回来,并和乔建国合伙帮两人强行搬了家,温岚和郑守仪拗不过几个孩子,只能跟自己老伴收拾收拾搬了过来,住在了对面。
多亏了二伯父这事,让乔奶奶淡定了不少,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人,就是再混,也明白一个道理,贪心不足蛇吞象。要是换做以前,非闹着乔爸也给她弄一套别墅不可,自己不住留给小四也好。
想想,在她有生之年能住进这么豪华的别墅过上富家老太太般被人伺候的日子,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本来乔小麦计划着等搬完新家后,就从a市出发,一路南下,南京、扬州、杭州、苏州、上海,玩个遍后,从上海做飞机去学校报到。
可乔建国死活不放她走,非等到临近开学才放人。
富三叔说笑道:“麦麦只是去上学,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