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哄着,“要怎样才消气,要不我也给你掐掐,”说着,脸凑过去,这没几天就走了,他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跟她独处的时间,不想为这个跟她置气,而且丫头的脾气也真不小,你若不让她舒坦一分,她就让你不舒坦十分。
乔小麦别过脸,“我才不掐呢,你皮糙肉厚地万一割伤了我的手怎么办?”
“那要怎样,才不生气,嗯?”这一声‘嗯’带着百转千回的缠绵味道,只是某麦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她突然扭头,环上富大的脖子,贼兮兮地凑上前,问,“老大,一夜七次,你……”话音一转,“真的有人能办到?”
富大吸了口气,被她跳跃的神经震了一下,望着眼前越发逼近的娇颜,平视,片刻后,猛地捏上她的下巴,拉进,在离自己嘴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停下,低沉的声音蛊惑般地问,“想知道?”
乔小麦被他突然的举止吓了一跳,属于男人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鼻尖,身体里的某一处地方,突然停止了跳动,“嗯,”无意识地哼了声。
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地用力,唇又拉近些许,唇与唇之间,似乎只有一纸的距离,乔小麦惊惶,不敢动,或者是忘了动,怕一动,下一秒,就会贴合。
很快,她的脸红了,憋的。
富大笑了,放开她,拍了拍她的脸颊,说,“呼吸,”
乔小麦大喘气,心扑通通直跳,脸更红了,饶是神经粗的跟电缆有的一拼的她,也觉得刚才那幕太暧昧了,太暧昧……
“麦麦,”富大叫她,“啊,”乔小麦一脸迷惘。
“我爸走了,咱们出去吧,”
“哦,”乔小麦应着,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富大将她这细微的表情看在眼中,牵着她小手的大手越发用力,眸色也更深了,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富三叔出去了,他的办公室大门虚掩,李红梅瘫在地上,一脸绝望,这个时候还没防水的化妆品,所以,她脸上的妆在泪水的肆虐下已经残了,有些惨不忍睹。
麦麦靠在门框边,笑mī_mī地看着她。
李红梅恼了,低吼道,“你笑什么?”女孩的眼光太犀利了,像是可以看透人心般,比他否认他们的过去还让她觉得难堪。
“笑你啊,”嘴角边勾着嘲讽的笑,乔小麦很坦白地说,“笑你不自量力,笑你欲壑难填,”这副样子,不打压落井下石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李红梅一惊,她听到了,垂眸,低喃,“我只是情不自禁,我只是想争取我的爱情,这难道有错吗?”
乔小麦笑的更欢实了,“如果你年轻十岁,说这话,我还能说你幼稚,可现在,我只能说你弱智,”
作者有话要说:临近春节,最近有些忙,在买年货准备回家,这几天更新时间有些小变动!
晚上十点不更,就早上七点来看!
离别
夏末正热,乔小麦穿着浅绿色吊带及膝连衣裙,外披白色蕾丝短袖披肩,带着粉红色遮阳帽,头发梳成马尾状,配上白嫩的皮肤,整个一迷失在人间的小精灵,坐在候车室里,背靠着椅背,冷眼瞧着庞大的送行团,嘴微微嘟着,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富大跟一干亲友道过别后,走到她跟前,刮了下她的嘴唇,揶揄道,“小嘴撅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乔小麦双颊气鼓鼓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挂个给我看看,”
富大笑,坐到她边上,手抬起,扶着她身后的椅背,抓着她的马尾辫放在手心摩挲,一副将她揽入怀的姿势,“还在为没能去上海生气?”
乔小麦委屈地扁扁嘴,哼哼道,“说好带我去,又不带我去,说话不算话,严重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这个暑假家里杂事实在太多,上海旅游被迫取消,富大和乔栋决定提早十天北上,跟同学一起先坐火车到上海,在那呆上两天,再从上海转车到b市。
因为b市有牟国安和郑剑锋照应,所以两家一个大人都没跟去,因此,她的上海游彻底破灭了。
富大呲笑,“我以为你已经练就铜皮铁骨、金刚不坏之心了呢?”揉捏她的脖子,说,“好了,别在为这点小事跟我们置气了,以后又不是没时间去,”
乔小麦歪了歪头,也对,现在的上海正在发展中,也没什么可逛的,只是她去是为了赚钱,呡呡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行存折,走到乔栋跟前,交给他,“大哥,这两万块钱,你帮拿去做投资,先说好,只许赚不许亏,”
乔栋一愣,接过存折,轻笑道:“好,亏了,赚了算你的,亏了算我的,”
乔小麦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s,腿边似乎有一个软乎乎、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她,吓了她一跳,低下一看,怪叫道,“小姨,你儿子属土行孙的,”
“姐姐,抱抱,”小家伙抱着她的腿,仰着粉嫩嫩的手臂叫她抱。
乔小麦一脸的不情愿,她看起来很像小保姆吗?为什么两个小表弟都喜欢黏她,点着他的鼻尖,倨傲道,“叫漂亮姐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