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们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遇到看不顺眼不顺心事和人,该出手时就出手,跟人打架,赢了是本事,输了,自己想法把场子找回来,这叫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
对女儿,他教导方式是:只管大胆地往前走,遇到拦路,能解决就自己解决,不能解决留给哥哥们解决?不行,还有爹呢!
岳珂看着笑得一脸捉狭乔小麦,恼羞成怒,“这次考试你拿第一,并不代表以后考试你都拿第一,我劝你不要太狂,这对你没有好处,”
乔小麦拇指点着脸颊,食指摩挲着自己下巴,“本来,拿不拿第一我还真不在乎,不过,既然你给我下了挑战书,我若不应战是不是显得太脓包了,好,这个挑战书我接了,”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个月,下次考试,我若拿了第一,你得给我当一个月跟班,你若拿第一,我就给你当一个月跟班,怎么样?”
岳珂一怔,他根本没有下战书意思,别说他没有把握,就算他真考了第一,他也占不了上风,跟小自己三岁丫头比,赢了,胜之不武,输了,颜面扫地,可不应,他就是脓包,一样被人看不起。
漆黑眼眸冒出一簇火光,恨死了乔小麦,居然敢给他下套。
“呦呦呦,小丫头够狂啊,”五个男孩从后面涌了过来,隔着赵欣儿,学街上小混混,吊儿郎当地围着乔小麦。
“耗子,这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珂子,这丫头长还真水灵,跟咱们实小孙菲儿和陆丹有一拼,要不是李媛媛说她是乡下来,我还以为是市里来小妞呢?”
“猴子,你动心了,小心,你家母猴子知道了,挠不死你,”
“鸡仔,你说错了,被她家母猴子知道了,挨挠就是她了,”
“可怜了这白嫩嫩小脸了,”
乔小麦看了看过道上拿她取乐男孩们,皱了下眉头,小b孩子,年龄不大,地痞流氓派头倒是学挺像,瞟了一眼一旁幸灾乐祸李媛媛和吓直给她使眼色赵欣儿,挑了挑精致到有些妖冶眼尾,咬字清晰地说,“一溜三棵树,栓了十头驴,还真是一头比一头黑呢?”
“嘿,这丫头骂我们是黑驴,”
“你说什么?”叫猴子男孩,圆睁着大眼,怒气腾腾。
“人话都听不懂了?也是,这又是耗子、又是猴子、又是鸡仔,我还以为是在看动物世界呢?”
“你他妈再说一遍,”耗子一巴掌拍向赵欣儿课桌上,把赵欣儿吓直哆嗦,暗地里拉了拉乔小麦手,咬着下唇,摇头,哀求道,“麦麦,别跟他们吵了,”
“谁要跟他们吵,”乔小麦嘟嘴,粉委屈地说,“是他们先挑衅好不好,再说,闹着要下战书是他们,我接了,他们反而退缩了,”耸耸肩,“一群大男孩围攻我一个女孩,我还没怎么着,他们倒先怒了,这就是城里孩子教养和风度,”摇摇头,“我看也不咋滴嘛,”
以岳珂带头几个孩子脸顿时有些挂不住。
七班男生在军训第一天就分为两个派别,以富文轩打头乡下帮,以刘昊为首实小帮。
实小孩子都有一股优越感,在他们眼中,别学校上来学生都是土包子、穷孩子,他们打心里看不起乡下孩子,自觉高人一等,认为他们该臣服在他们脚下,可农村孩子都是野惯主,打起架来,一个顶实小好几个。
这打架上占不到便宜,就想从学习上压倒他们,摸底考,前十名里实小占了五位,算是打平,可前五名里,实小只有一个。
在武力上打不动人家,在文方面又被压着,他们憋屈啊。
这憋时间久了,心里就阴暗了,见乔小麦人小,以为好欺负,就想用她眼泪来满足他们憋屈心灵,可,现在,人家一点事没有,倒把他们激一肚子火,这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更加憋屈了。
乔小麦又唯恐天下不乱地添油加火道:“下挑战书是你们,不敢比又是你们,真不知道你们是真怂蛋,还是假英雄,”
“你他妈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刘昊咬牙切齿,指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乔小麦托着腮,语气不急不速地重复道:“下挑战书是你们,不敢比又是你们,真不知道你们是真怂蛋,还是假英雄,”迎上刘昊眼眸如一汪清泉,澄清清,一点惧意都没有。
刘昊愣了,岳珂愣了,连猴子、鸡仔都愣了,这妞儿到底什么来头,还真带种,现在怎么办?是打还是撤?
在实小一帮人帮着岳珂围攻麦麦时,就有人跑去找富三通风报信了,富三一听,操起球拍,跑回教室,见麦麦桌前围了一帮人,举起球拍就冲了进去,将几个实小男孩撞倒在地,揪过为首刘昊,就是一个回抽。
乔小麦‘嘶’一声叫了出来,摸着右脸,跟吓浑身发抖赵欣儿说,“别看,太血腥了,”对两个正欲加入战斗热血男儿说,“你两赶紧把门关上,别把老师招来了,”
俩人一愣,‘哦’了声,便小跑着去关门了。
“富文轩,我□大爷,”被扇一脑门金星刘昊站稳身子后,像一头受伤豹子般扑将过去,被富三一脚给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