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紧咬着唇强捺那磨人的浪潮,不敢再在他的撩拨下发出任何不堪的声音来。
只是,这个男人真的想要她么?
如果是,他未免错过太多太多的好机会了……
想清楚这一点,云薇诺反倒镇定了下来,任凭他如何在她身上点火,她也只是淡然以对,甚至还趁他放开自己的粉唇换气之时,不紧不慢地向他交待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我是来接机的,我大姐的飞机就要降落了。
那又怎样?
硕长的身躯紧缠着她贲起的曲线,完美地契合没有丝毫的空隙,感受着她那如棉花般的柔软触感。
原来环着她腰际的手臂陡然向上,触着她白玉般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又向他压近了几分。
片刻后,他便能明显地察觉到她娇小的身躯因他的动作而颤栗着。她如此的反应更令他兴味大增,不经意地加深唇畔的笑意,他漫不经心地伸手,顺着她针织衫的衣摆便……
这毫无预警的一着吓窒了她,云薇诺惊呼,双手下意识欲挣脱他的箝制。但他用的力度很巧妙,没弄疼她但也让她没办法轻易挣开。
无力抗拒,她便只能继续威胁:如果看不到我,我大姐会打电话……找我的。
那又怎样?
男人黑玉般的瞳眸趋深,他再度俯下身,薄唇蜿蜒而下,经过她细致的颈项,擦过上衣下的曲线,然隔着薄衫……
他的动作火辣,可他的态度却奇冷,甚至连脸上也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只有这四个字给她,那又怎样,那又怎样。
没错,那又怎样?
这里是他的地方,他说什么是什么,谁还能把他怎么样?
老实说,这样的一个男人,意志力强大到同样近乎*。如果不是小腹处紧贴的那烈灼如火在提醒着她,他已做好了强攻的准备,她真的会以为他只是在跟她谈公事。
可同样地,这样一个男人,如果他真的想要对她做什么,就算她把眼泪哭干,恐怕他也不会怜惜半分的吧?
无力改变,便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不再挣扎,反倒主动缠上他的脖颈,贴了过去,耳语:我大姐是和大姐夫一起回来的,大姐你未必认识,大姐夫你一定知道,他叫陆远风。
小东西,你是在威胁我么?
闻声,她笑着摇了摇头,柔白的小手更是趁机攀上了他的脸,用软软的指腹在她刀锋般的脸部线条上轻轻滑动着,最后,轻点在他姓感的嘴唇上:只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换个时间行吗?幕天席地也比在电梯里做舒服,是不是?
慕天席地?味口很重嘛!
她故意表现得一脸轻浮,还咯咯一笑:也不是没试过,再说了,我不也是为了配合你么?
说着,她又学着电视里那些陪酒女的样子,轻佻地捏住了他的领带,勾在白白的手指上细细地绕,一边绕,一边笑:你们有钱人不都喜欢玩点新鲜的?怎么刺激怎么来?怎么*怎么来?真到*上的话,男上女下你习惯么?
听到她的话,宋天烨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快逆流了,她说她试过,和谁?
凌正枫么?
强行浇熄的怒火,愠怒感直上脑际,夺去了他的理智,亦替代了他的大脑做出指令:云薇诺!你-个-下-流-胚-子!
声落,气坏了的男人哪管是在什么地方,又哪管是在什么环境下,大掌迳自撩起她那条素色的小短裙……
强行忽略体内那种极致的感觉,云薇诺反而笑得更加妖艳:别这样,时间也差不多了,再耽误下去我会接不到我大姐的。
正柔柔嗲嗲地说着这样的话,机场大厅那边已传来某某从香港过来的航班已着陆的播报声,她扬了扬漂亮的眉,嘟嘴:喏!他们真的到了!
远风集团又如何?你不知道我和你大姐夫是同班同学么?
……云薇诺一怔,大姐夫和他是同班同学?
她还真的不知道……
小东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嘴里说着这样的狠话,可男人原本还在她体内的手指却猛地收了回来,然后,大力推开她,再用极其嫌恶的口吻说了一句:我嫌脏!
被松开的那一霎,云薇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可听完他的话,她竟又不知道该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高兴。
他说得不算明白,可她却听得清楚。
他嫌脏,嫌她脏……
所以,就算他已扛着枪挺着炮,他也不屑于真的碰她……
本是最想要的结果,却因为他无情又狠狠伤了一次心,没有流泪,也没有表现得痛苦,她只是故意扬着明媚的笑脸对着他说了一句:那咱们就再约吧!我随时有空。
她越是这样,他眼底的寒意便越重:我没有穿破鞋的习惯。
声落,电梯门恰好打开,男人的大手一扬,他掌心里原本一直握着的钻石项链竟已被直接从电梯里扔了出去:还有,我宋天烨送出去的东西,绝没有收回来的可能,既然你不要,那就扔了好了。
三百多万的项链,说扔就扔……
那时电梯正好停在三楼,他扔出去的时候就地一滑竟直接滚到了扶梯上,然后,顺着扶梯便直接一层一层朝二楼去了。
你疯了……
看清他的动作,云薇诺一声尖叫,人已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
如果她没有那么紧张那条‘昂贵’的项链,他可能还不会那么生气,可她那么在意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