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凌风安插人在他身边,无非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今天拒绝了俩,说不准明天还会来仨儿呢。
“走,美人儿,跟爷回去。”南宫玦说着一手揽着美人的腰,一手扶着美人的肩,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大殿。
沐芷汐和东方逸比南宫玦先走了一步,走出皇宫,刚上了马车便看到南宫玦左拥右抱地揽着两名美人脚步踉跄地走出来,东方逸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便放下了车帘,吩咐车夫:“赶车!”
“是。”车夫赶起车来,马车沿着宫墙往驿馆的方向走。
“西门凌风此番是要防着南宫玦了?”沐芷汐坐在马车里,突然开口问道,西门凌风这一招用得实在太明显,却又叫人挑不出错处。
“他不防着南宫玦才怪。”东方逸淡淡说道,西陵和南越向来不和,况且南宫玦这小子这回来西陵还真的没安好心,就是打着那块领土的主意来的,西陵凌风若是什么都不做,那才不正常。
“西门凌风盯着南宫玦,倒能分散一些在你身上的注意力。”沐芷汐说道。
“我只希望你在我身上的注意力不被分散就好了。”东方逸说着把她拢进了怀里,今晚宴会上,坐在旁边的花如钰和南宫玦可都若有若无地觊觎着他的女人呢。
南宫玦他倒是不担心,毕竟有“交易”在,在南越国夺回领土之前,南宫玦应该不敢轻易背信弃义,棘手的是那个西陵世子,关键是这女人似乎还不知道人家对她有意,想起她今天在城门口看到花如钰时眼中的那份惊喜,他就有些心堵。
东方逸知道自己在沐芷汐心中的地位很高,但是不排除别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也很高,特别是从一开始,沐芷汐就讨厌他,而她却不讨厌花如钰,回京之前还与花如钰在鬼谷相处了这么久,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介怀,也尝试着不去介意,但心底里的那点儿小心酸是怎么也忽视不了的。
沐芷汐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说起这些话来了,还以为他是像平时那样说着调笑的话,伏在他怀里,抬起手捏着他的下巴,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般笑道:“你长得这么俊,我看你还看不够,怎么会被分散注意力呢?”
说着还顺带在他白皙光滑的俊脸上掐了一把,啧啧,这手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从小养在大宅院里的富贵公子呢,哪里像是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
某男人的脸隐隐有些黑,这女人不分散注意力仅仅是因为他的脸?
“那你说,我跟你师兄比起来谁更俊?”鬼使神差地,东方逸问出了这句连他自己都觉得脑残的话,这特么的就跟吃醋的怨妇问自己相公自己和别的女人相比谁更美一样,想想都觉得丢人。
然而沐芷汐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心思,闻言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若论媚,你是比不过他的,若论俊,他自然不及你。”
花如钰的容貌也是极为出色的,但偏阴柔,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差点以为那是一个美人儿,不过经过后来跟他相处,发现他性情豪放,爽朗大方,倒也没觉得娘气,只是那张脸太勾人了,比女人还美。
而东方逸是那种阳刚的俊美,即便他帅得人神共愤,但绝不会有人第一眼就将他认成是女人,这两个男人各有各的特点,完全不是同一个类型的。
沐芷汐实话实说,客观评价,可是某男人听了却没有觉得高兴,敢情在她眼里别的男人也是不错的?
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沐芷汐不禁有些奇怪,难道她说得不对吗?
东方逸看到她一副迷茫的样子,心中更是郁结,当下也不想跟她说话了,他怕这女人再说出什么能气死他的话来。
沐芷汐有些莫名其妙,见他不说话了,便也没有去招惹他,两人就这样一路默默无言地坐着马车回去了。
而跟在后面的南宫玦的马车里却是一派风情旖旎,两位美人一左一右依偎在南宫玦怀里,伺候着他喝酒,那柔软的身段靠在胸前,任是哪个男人都把持不住的。
南宫玦邪肆地挑起一位美人的下巴,仔细看了一眼,蓝眸流转间透露着欣赏,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们是姐妹?”南宫玦慵懒的嗓音问道,这两位美人面相上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像是一对姐妹花。
那被挑起下巴的美人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咯咯”地娇笑一声,说道:“王爷真是好眼光,奴婢名叫如诗,是姐姐,她叫如画,是妹妹。”
“不错,如诗如画,名儿是好名儿,人儿也是美人儿……”南宫玦毫不吝啬地夸奖道,蓝眸半眯间,那张原本就迷倒万千少女的脸更是迷人。
如诗如画双双痴迷,软倒在南宫玦怀里,如画胆子大些,直接便在南宫玦胸膛上画着圈圈了。
“王爷,奴婢给您按摩。”如诗娇声说道,纤纤素手不断上移,越过了南宫玦的胸膛,攀上了他的肩,不轻不重地给他捏了起来,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太子殿下亲自挑选的美人儿就是不一样,比春芳阁的美人儿贴心多了……”南宫玦一边享受着美人的伺候一边慵懒地说道。
如诗如画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春芳阁是什么地方,传闻前阵子九王爷到处搜罗美人,夜夜笙歌,极度淫-靡,没想到他这堂堂一国王爷竟然也会去那花柳之地?
听说花柳之地的女人大部分都有那方面的病,男人碰了她们也不例外,说不定这表面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