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荡荡的君子。只不过倒像是求之不得啊。
顾烨霖坐在床边,敲击着床架,没打断他的述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完了?那换我说了。今天的事要是含笑不记得了,那就一个字都不许在她跟前提起,否则后果怎么样,相信各位也能猜到。”
“可是……”杨越泽心里不痛快了,凭什么。
顾烨霖伸手打断他,“话我说了,听不听在你,还有你们两个,也一样。”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剩下几个略显尴尬的好哥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关自在本就是不太会说话的人,这会子更是觉得对不起杨越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阮司竟本来倒是能说会道的,这会也像被猫叼了舌头似的,虽然含笑是中了药,但不代表他们有资格碰她,而且他们如果控制住了自己,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还不是没控制住嘛。
杨越泽不想跟他们扯什么对不起抱歉的事,他关心含笑是怎么中这种药的,“她怎么中药的?”阮司竟把事说了一遍,最后还是很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我放不了。”这语气蛮无奈地,但凡有一点办法,他都不想和杨越泽争什么。杨越泽没表态,只是冷淡地离开了。
38
顾含笑一觉醒来,觉得全身都好酸痛。昨晚做了好长的梦啊,她梦见自己穿越了,先去了唐朝,穿到了高阳公主身上,跟辩机和尚在禅房里成就好事。辩机事后好伤心,“罪过啊,罪过,女施主,你我玷污了这佛门清净之地,会遭报应的。”
她觉得辩机好矫情,做都做了,还后悔,不过这个和尚长得真好看,大概经书看得多了,气质也不同了。像一朵清莲,高洁脱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过,还不是给自己做了,“嘿嘿,你放心,你的佛祖不要你了,我要你,你跟我回去。”
还没乐够呢,房遗爱就冲了进来,一剑刺死了辩机,“你虽贵为公主,却也要守妇道,你我现在就去皇上面前,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断。”
高阳顾不得房遗爱的怒气冲天,紧紧地抱着辩机的尸体,哭得肝肠寸断。
她还没从悲伤中缓过来,情景一转换,又附上朱元璋了,家有悍妻,又是个无盐女,宫里要进个美人,都得看她脸色,憋屈得慌。
“皇上,下臣喜得麟儿,恭请皇上移驾,添得家中天大的福分,也让孩子沾着您的龙气。”嘿,他一看,就知道这只老狗想什么呢,什么添福气,沾龙气的,就是想着给老子打野食呢。
不过这个老狗的小妾可真是个狐媚子,招数也多,这偷着,更是其乐无穷,“嗯,爱卿既然有此喜事,那朕就恩准了。”
手摸上,又白又嫩,嘴亲上了,香甜可口。刚想脱衣服,“啪”的,马大脚踢开了门,吓得朱元璋躲进了小妾的裙摆里。
马皇后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老不要脸的,还真干这种事,狠狠地跺脚,把人揪了出来,拖回宫里去了。
一晚上就是偷情,捉奸,兴奋,紧张,累死人了,含笑一点都不想起床。平白无故做这种梦,事有蹊跷啊。
“还没睡够,不想起?”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把含笑吓得掉床下去。她寻着声音望过去,顾烨霖坐在桌边,桌上放着一份文件,他也看向这边。
她心一定,伸了伸懒腰,懒洋洋赖在床上,看着他,眼睛一眨都不眨。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受欢迎,在军区上班的时候,那群女人哪个不幻想他,不想有朝一日跟他的名儿放在一起。她仰望他,心里存着他,会撒娇,却不敢靠得太近,到底还是不相信吧,所以还是保留着——那一丝距离。
“怎么,哪不对?”她的眼神迷离,似在看他,又不像。顾烨霖一直都觉得这个孩子是个矛盾的,有时会傻得让人发笑,有时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时又把自己藏得深深的,叫人近不了。
她轻笑一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没什么,我想事呢,昨晚我跟谁回来的,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刚起身的时候就发现下身不舒服,这看似不经意的询问,其实心里不落底。她不明问,要拐弯抹角地试探。
“不记得了?”她试,他也试。
“好像有些印象,又有点忘记了。”她穿好军装,又去刷牙洗脸,就是不对上他的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