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苏锦萝下意识闭上了眼。她感觉到有一双眼触在她的双耳上,将她那对玲珑坠子褪下去,然后是茶碗被掀开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落下去,碰着白玉碗,发出“嘎查嘎查”的碰撞声。
湿润的东西并着一点温凉茶水,被戴上苏锦萝的双耳。她霍然睁眼,就看到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俯身帖上来,凑在她的耳畔处,只要自己微微向前倾一些,就能触到那人的唇。
男人的唇很薄,唇形很好看,颜色也很好看,微粉渗绯,唇角轻抿,略微上翘,有些像是带着笑意。苏锦萝盯着瞧上片刻,只觉这味道啃上去,应当是极好的。
她舔了舔唇,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蠢蠢欲动。
“好了。”男人起身,站直身子,就看到苏锦萝小嘴微噘的前倾过来,因为自己的突然离开而没站稳身子,差点跌倒。
陆迢晔脸上笑意更甚,他伸手,触了触苏锦萝双耳上挂着的玉圆珰,然后顺势又捏了捏那软绵绵的小耳垂。
“你,你给我戴了什么?”苏锦萝惊惶的稳住身子,小脸涨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自个儿去瞧瞧。”陆迢晔朝一旁微抬了抬下颚,苏锦萝看到那柄被挂在墙上的靶镜。
她疾走过去,踮脚往里看一眼。
只见靶镜里的那个女人一脸红霞的立在那处,含羞带怯,粉颈微侧,露出左耳上的那只玉圆珰。
玉圆珰被打磨的很光滑,白中透碧,轻盈凝绿,衬在苏锦萝珍珠色的白肤上,微微晃动,尤其好看。
“真好看。”苏锦萝喃喃自语一声,霍然想起方才听到的声音,惊喜转身道:“这是你自己做的?”
陆迢晔点头,跨步上前,替苏锦萝整理了一下发髻,然后俯身用双臂将人罩住,贴上来,道:“喜欢吗?”
“喜欢。”苏锦萝红着脸,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羞赧。她伸手覆上陆迢晔搭在自己腰腹间的手,突然道:“那先前那个玲珑坠儿,不会也是你做的吧?”
“怎么,王妃不喜欢?”
苏锦萝自然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日日戴着。抚着陆迢晔的手,苏锦萝触到上头细碎的伤口,皮肤被利器划开,露出里面的皮肉,渗着微红血丝。
“你手上的……是给我做这个弄得吗?”苏锦萝晃了晃耳朵上的玉圆珰,声音喃喃道:“疼不疼呀?”
陆迢晔慢条斯理的眯眼,笑道:“只要王妃亲亲,就不疼了。”
苏锦萝暗咽一口口水,她捏着陆迢晔的手,白嫩指尖一点一点的划过上头的小伤口,然后凑上去,小小的亲了一口。
“只一口,可不够。”陆迢晔一揽臂,就将苏锦萝抱到了木桌上。
木桌上置着一个漆盘和一只白玉茶碗,茶水里漂浮着细碎的玉沫子,方才苏锦萝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陆迢晔在拿茶水洗玉圆珰。
“你这个做了多久呀?”苏锦萝偏过小身子,转移话题,爱不释手的抚着耳上那只玉圆珰。
陆迢晔的手艺是真好,这玉圆珰虽简单,却大方,打磨的也很光滑,透着淡淡的茶香,入手温软,比之宫里头制出来的都不差多少。
“没多久。”陆迢晔一手掐住苏锦萝的下颚抬起,然后俯身,贴上那粉唇轻嘬。
后罩房里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此刻的苏锦萝却满鼻子满眼的都是陆迢晔身上的冷梅香。
男人贪婪的勾着她不肯放。苏锦萝被迫仰头,纤细粉颈拉的高高的。她今日穿一件较宽大的袄裙,被男人挑开宫绦,露出里头水红色的窄身小衣,束腰勒胸的显出身形。那白腻肌肤,软绵绵的似带着吸力。
小细腿搭在桌子边缘,水红色的撒花绫裤被带起。
修长指尖附上那纤细脚踝,往后一扯。
“啊……”苏锦萝下意识惊呼一声,躺倒在木桌上。水红色的小衣被木桌上的茶水渍浸湿,顺着布料纹理,一瞬渗透进去,苏锦萝只觉肌肤一凉,浑身一紧。
男人闷哼一声,修长指尖捻着那纤细脚踝,缠在腰上。苏锦萝惊慌失措的撑着腰想起来,却被男人压着肩膀按了下去。
“不不行……”
“嘘。”陆迢晔阖着眼,贴上小妇人红肿的唇,将她的话尽数吞入口中。
苏锦萝红着眼,一双藕臂被迫缠在陆迢晔脖颈间,指尖触到男人丝滑的外袍,小腿颤巍巍的几乎勾不住。
明远与雪雁候在外头,听到里头的动静,眼观鼻,鼻观心。
一阵云雨渐歇,苏锦萝累的气喘吁吁地瘫软在陆迢晔怀里。她伸出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小嗓子软绵绵的略带沙哑。
方才后罩房的大门和槅扇尽开,苏锦萝羞耻之余身子愈发抖颤,惹得陆迢晔兴致大起,直逗弄的人娇泣涟涟才罢休。
“备香汤。”用外袍将人罩住,陆迢晔搂着人,出了后罩房。
苏锦萝蔫蔫的躺在陆迢晔怀里,从头到脚都被罩在那件外袍里。她的腰软软的,腿软软的,整个人都软软的连动都动弹不了一下。
从后罩房过穿廊,进正屋。净室内香汤已备好,陆迢晔揽着人,径直走了进去。
雪雁顿在净室门口,与明远对看一眼,纷纷出了屋子,站在户牖下。
早上的天气还算好,一过午时,天际处就暗沉沉的压上一层云。
雪雁仰头看了看天,想起那只鸡,赶紧吩咐小丫鬟让厨娘去收拾了。
屋内,陆迢晔替人擦过身子,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