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衣褶,恼怒地叫道。
墨梨的声音隐隐带了点好笑的意味:“嗯,我的错。”
这似乎是他一贯清冷的声音首次起涟漪。颜凉子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什么可笑的地方……
“这样不好?”他接着对她耳语,“做起来……会更舒服。”
颜凉子的身体一下子被压紧了,臀肉被分开,粗硕的性器有力地贯入温软的穴口。
“啊……”呻吟声终于控制不住,颜凉子泪眼朦胧地被紧紧抵在玻璃上。被淫液浸透的xiǎo_xué吞下他的yīn_jīng也稍显困难,紧密咬合的肉褶在瞬间被撑开抚平,粘腻的淫液被挤出潮湿的闷响。终于被填满被爱抚的饱胀快感让她蜷起手指,指尖难耐地划过玻璃。
她有一天会饥渴成这样,这是几个月前的颜凉子难以想象的事。
墨梨扶住她的臀部,紧紧控制着她,还在深入,直到yīn_jīng顶住她瑟缩的子宫才停下。
颜凉子发出柔软的咛叫,双腿绞在一起几乎要站不住。
“凉子,”他发出低沉的喟叹,手掌托住她的小腹,“准备好了吗?”
“如果我说没有……”颜凉子艰难地回答,“你会轻点吗?”
“如果你像那样撒谎,”墨梨的声音染了色欲显得越发迷人,钻进她的耳洞暧昧地打转,“我当然得用力一些。”
――所以你这么问我的目的是什么。颜凉子想了想还是闭嘴了。她出于种种原因在这事上一向没什么主动权,跟他争论也只是给他做这样那样的事提供绝佳的理由。
墨梨扣住她的腰,在她穴内抵着敏感处一点点研磨。颜凉子根本受不了这样缓慢又磨人的折磨,很快就被一重一重轧过xiǎo_xué直抵尽头的酥麻感逼得发出呻吟。他的手臂向上,几乎将她整个身体搂起禁锢在怀中,抽送的速度就着她身体的颤抖猛地加快。
“嗯啊――轻,轻一些……这样我……”颜凉子在这样凶猛的深顶下哭泣般咛叫着,脚尖绷紧,双腿乱动几乎寻不到着力点。仰起头,看到了墨梨支在她头顶的手臂,鼓起的肌肉线条匀称又显得流畅。
“会怎么?”
“难受,很……唔唔,不舒服……”颜凉子啜泣着缩紧肩膀。
“这个你应该知道,”墨梨沉沉地笑了,“妖界和人界的学校都教过:不能撒谎,尤其是在跟男人做爱时。”
颜凉子刚想反驳,立刻被连着数次又深又准的撞击弄得吐出溃散的娇吟。硬挺的巨物在撑开到极限的小ròu_dòng里进进出出,花唇被yīn_náng摩擦成惹人怜惜的玫红色,带出的汁液溅在玻璃上,滑开一道道qíng_sè的水渍。
――撒谎,她确实是……
身体深处就像冰雪即将融作柔水那样,舒服得叫人战栗。颜凉子颤抖着眼睫发出猫似的淫叫,在快感即将攀上顶峰时突然听到了墨梨的指示:“把头转过来。”
她转过头,墨梨吻住了她的嘴唇,平常抿成一条冰冷弧线的嘴唇摩擦着她的,甚至挤开她的双唇捕捉了藏在齿后的小舌头细致地吮吸。
他的一只手臂从颜凉子的腿弯下穿过,将她的一条腿整个抬起。他们契合的性器官彻底暴露在干净的晨光中:娇小的花唇被撑得有些变形,随着yīn_jīng一次次的没入可怜兮兮地瑟缩,透明的淫液在其间嘀嗒黏连。
太淫秽了……
“嗯嗯――唔……”颜凉子承受的刺激加深了,花芯在guī_tóu的深顶与旋转下失控地涌送出大股淫液,嘴唇却被堵着无法发泄,只有腰肢贴着墨梨坚实的腹肌胡乱蹭着。
“把舌头……绕起来,听话。”墨梨的嘴唇贴着她的唇角,声音低哑。
颜凉子听话地照做。
当他们的舌甜蜜地交缠在一起时,颜凉子终于也被送上了顶峰,灭顶般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迷乱了。
“嗯――”她眯起满是水雾的眼,身体抽搐,失神地同他接吻,线条姣好的脸庞浮现出被疼爱过后、餍足的红。
当她再次被按在玻璃上时,她的手臂贴着玻璃,额头压在手肘上。这时天已经彻底亮了,火车恰好驶过一片旷野。
旷野上绽放着花,还有她映在窗外满是潮红的脸。她们一同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之后大概过了不短的时间,墨梨在她体内释放。他将颜凉子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在他怀里颤抖哭泣着承受jīng_yè的洗礼。
颜凉子这下彻底站不起来了。
“舒服吗?”墨梨一颗一颗整理着衣扣,抬起灰黑的蛇眸,若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
颜凉子缩在座位上,手指捉紧盖在她身上的外袍,用力摇着头。
“又撒谎。”墨梨俯身下来,捏住她的脸不轻不重地拧了两下。
―
霍豆在一切结束后,坐在床边望着昏睡过去的林檩。
按理说,她的身体虚弱,本不应该做这种事。
可霍豆还记得,不久前林檩搭着他的肩、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腿上时这么说:“如果跟你发生一次性关系就能结束我的生命,我早在你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