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摩动,很快就擦去泥色,露出肿胀奶头,接下来颤抖下身,将两条腿儿盘上插弄自己下身的另一男人的壮实手臂,妄以美色惑兽。
哟,小东西学聪明了,既是这样,他们就不客气了,两兽异色兽瞳微微一暗,巨蟒神色微动,将元琅的勾引之态照单全收,肆意玩弄着肥嫩奶球,大猫没大哥那么好定力,他登时气血上涌,面露狞色低嗥一声,曲指找到花核,粗鲁拨弄起来。
“嗯啊啊~唔……我要掉下去了——”元琅天生敏感,奶头和yīn_dì被这样一弄,就浑身发软,似被抽去骨头,向下沉去,害怕被泥呛到,双手又不上劲儿,她不得不向上伸着脖子,目带忧色,颤声呼救。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被元琅水灵灵的眸一瞅,巨兽只觉脑袋晕乎乎的,瞬间失去思考能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把双手深入药泥,扶稳嫩臀,此刻她就算是想将那漫天星辰收入囊内,自己也愿搏命去争。
巨蟒望着弟弟双目发怔,被小东西牵着鼻子走的可笑模样,挑眉发出一声冷哼。却在估摸过时间后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松开蹂躏奶子的掌,两臂伸至元琅腋下,和大猫一同将她从桶内捞起,放到地上。
元琅的双腿虚软,靠住巨蟒的手臂才勉强站稳,身上的炽热令她迫不及待往那只装满清水的大桶靠,脚底布满湿软药泥,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困难,好几次还差点打滑摔倒,急得当场吸了吸鼻子,掉下眼泪。
见小东西步步艰难,大猫呜噜噜靠上前,将她抱起,慢慢放入桶内。
“嗯啊~好舒服……”浸入凉水中,元琅伸手撩起水中漂浮的瓜瓤,涮去身上的墨绿色药泥,边涮边发出舒坦喟叹,褪去药泥的肌肤在烛火下散发如玉光泽,丰润奶头红艳得恰到好处,随她的动作在一汪绿水下不停晃动,甚是诱人。
她慢吞吞的清洗动作差点令雄兽们咬断长牙,真是个浪货!四只眼牢牢锁在她身上,恨不得变成那块瓜瓤,从脖颈一路下滑至rǔ_fáng,再到轻轻一碰就流出水的桃源洞,嗷,光是随便想想,ròu_bàng就硬挺得难受。
“你们先出去,唔嗯~~”顾不上理会两头流口水的饿狼,元琅故作镇定地洗净上身药泥,伸手至下体,一摸大腿内侧,滑腻腻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回想起大猫屈指贯穿自己的yīn_bù,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撸动他的肉根,动作极其狂野,估计待会儿自己还是逃不脱的。
在水里转了几圈后,她才小心翼翼地翻出浴桶,用布巾擦净水珠,被室内热气蒸得头晕,见两兽还愣愣盯着自己看,将一旁的短款棉裙套到身上,也不理会自己穿没穿内衣裤,赤脚走到门边,眨眼问:“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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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弥漫,凄清月光透过层层古木,在林地洒下不规则的灰影,幽暗林道向东前不断延伸,很快就被黑暗吞没,似永远都看不到尽头,晚风刮过山岗,发出沙沙声,将空气中凝滞的腥臭吹散。
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形生物从草丛里滚出,他的衣衫破烂,布满泥浆枯叶,身上几乎没一块干净皮肤,喉管如破旧风箱,发出“吭哧吭哧——”的异响,猛然暴露在月光下的脸上生着一对黑幽血洞,多道干去的血迹呈现面于颊,显得格外瘆人。
脑海里不停浮现出蟒蛇男的凶残面容与光亮刺目的阳光,那是张恒远失明前所看到的最后一幕,还未反应过来,他彻底已成了一个瞎子。
“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嘴里溢满血腥,不断对自己重复这句话,眼眶剧痛不断,像重锤般侵袭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他摸索地面的石块杂草,四脚着地缓慢爬行,摸到一棵树后爬起,跌跌撞撞往前走。
“元琅这个婊子和那两头王八羔兽,都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报仇的……”他哆哆嗦嗦一路叫骂,如一条落魄的癞痢狗,听到身旁的虫鸣后捡起地面碎石,顺声音砸去。
肚子咕噜噜响起,毫无方向感的男人在林道上乱撞前行,不知不觉竟偏离大路,踏到明日大会的竞赛场地里。
“啊——”脚下传来刺痛,估计是踩到苍耳,他重重摔至地面,嗷嗷大叫。
在林间夜巡的两头森林熊听得动静,大步冲来,见是这么个散发臭气,不人不鬼的怪物,愣了几秒后才缓过神来,将他从地上抓起,往赛场中央走。
待三人走远后,刺槐树后露出一小截灰色鳞翅,枝桠后的半只血红色眼流露一丝杀意,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怎么会在这里,若非躲得快,废物差点就坏了自己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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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渣作者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