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你们的人快滚,否则别怪我出手太狠。”
剩下的五个男人赶紧拖著晕过去老大和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灰溜溜 的跑了。
男人走到了江诺妃身边,蹲下。
“真可怜,被打得都肿了,这里也被弄得好惨的样子。”男人说话的同时,修长白皙的手指顺著他的目光从她的脸移动到满是指痕的x部。“还有这里,差一点就要被七个男人进入了。”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她的私密处,带著凉意的指尖轻轻的触碰她的花瓣。
“滚开。”她眼睛里面透露出反感,刚才喊哑的嗓子这是说出来的狠话一点气势也没有。
“我救了你,你就这个态度。”男人似乎也不恼,流连著她外面的手指突然c了进去。
“唔。”江诺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她死死的瞪著身前嘴角含著邪笑的男人,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真紧。”男人邪魅的舔了下嘴唇,喟叹到。“还没有男人吧。”
江诺妃最终闭上了眼将头扭到了侧面,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突变,没被那七个恶心的男人lún_jiān,她心里是对这个男人有所感激。但是他现在所做的事让她绝望的放弃反抗。
她难道要认命,她终究逃不过被qiáng_jiān?也许比起被七个丑男lún_jiān,现在被一个美男子强暴的话也许还是命运对她最後的恩赐,她自嘲的一笑。
☆、我是她姐夫
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男人快速将身上的西转外套脱下来盖在了江诺妃的身上,他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接著只见十二辆警车先後的停在他们附近,警车的後面还跟著一辆大车,车身上写著“苍穹”芭蕾舞团。
从大车上跳下了一个男人,他跑到警车旁边,跟警察说著些什麽。
警察和那个男子看了他们这边几眼,然後走了过来。
“妃儿,我来晚了。”闫皓看到江诺妃一副受过虐待的样子,悲痛的说。她红肿的脸颊,流血的嘴唇都在告诉他她经受了什麽折磨。而不用看他就知道西装下的她一定赤身luǒ_tǐ。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都快一个小时,她没被玷污的几率小到几乎不存在。闫皓看著她的眼充满了自责、气愤和痛苦。
那群该死的男人,他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知道闫皓误会了。但是身心皆疲的江诺妃已经不想再去解释。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翻转,她好累,真的好累。将脸埋在了抱著自己男子的怀里,她无声的抽泣著。她还只是一个19岁的少女,经历了这麽恐怖的事,终於意识到自己真的被拯救了之後,她的情绪已经崩溃了。
闫皓看著她抽动的双肩,更加肯定她真的被qiáng_jiān了。他想说些安慰的话,但是喉咙好像塞了铅块一样,什麽字也发不出来。
“妃姐。”跟在警察後面过来的小觅看到衣不蔽体,平时的完美已经全然不在的江诺妃,难过的流下了眼泪。要不是为了救她们,妃姐不会遭受这种罪。
本来他们把车开走後就快速的离开了这座山,最後借了一个路人的手机报了警并。可是还是太迟了,那群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竟这麽对待妃姐。小觅捂著嘴哭著,跟著她过来的全团的人都伤心的低泣著。
男人看著面前哭成一片的人,英挺的眉调挑高。都这样子,她还不解释?
“我没被他救了我。”江诺妃看到大家这个样子,最终还是开口了。
小觅她们一愣,然後哭得更惨,“呜呜呜”
警察过来要她们去录口供,闫皓说他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他已经联系了“东亚”剧院,将他们的表演推到最後,这场表演对他们之中大多数的新人有著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不能让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就这麽溜走。因为他是他们的负责人,也是他们的朋友,他不能让这麽多人以後後悔。
在闫皓的劝告下,小觅她们终於答应参加表演。
“林姐,一切靠你了。”闫皓对林语说。林语点了点头,领著众人出发去“米亚”剧院。
“她受了伤也受了惊吓,口供在这里录了吧。我直接将她带回家。”男人对警察说。他怀里的女人已经受不住的睡过去了。
闫皓看著这个男人,问道:“我知道她家在哪里,我送她回去吧。”
“不用了,我家也是她的家。因为我是她的姐夫。”未来的而已。他看著怀里已经看不出美感的女人,咧嘴一笑。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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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救了你
江诺妃不知道自己已经刷了多少次牙,尽管刷到牙龈都出血了,她还是觉得嘴里面有一股恶臭。她大力的刷著,chu硬的牙刷柄将她嘴唇上的伤口摩擦得又冒出了血,她却完全没感觉到疼一般。
秦君怀背靠在浴室的门口,看著她自虐的行为,也不阻止她。他刚把她抱进房间她就醒过来了,尽管再累,她还是坚持要先清理自己。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和唾让她一刻也忍受不下去。
透过她身前的镜子,他成功的将她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收於眼下。
她还是刚才的那副样子,乱蓬蓬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她的背上,红肿的脸怎麽也看不出一丝美感,哭到发红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厌恶和恨意,原本花一般的唇此刻却被被血浸红的泡沫遮住了。
“啧啧,我看你也够了吧。再刷下去,那张唇该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