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我自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下体,虽然没有被异物插入,但却是有个铁杆在
不停刺激着外围的yīn_chún、会阴、gāng_mén,甚至连神经最集中的yīn_dì,也都是在它的摧残范围
内,而身体不安地扭动,反而使这刺激变成动态的不规则压迫,也使得自己更容易达到高
潮。
但是,无法否认的是,我的身体,似乎比其他女孩,更容易达到高潮呀
而我几乎是把脸深埋在臂弯里,高潮后的余韵,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到呼吸恢复
平顺后,还是久久不敢把头抬起来,怕会一眼对到晴晴或小rǔ_tóu抛过来的疑惑、甚至惊讶
的目光
等到身旁再次恢复寂静,再次只剩下沙沙书写声时
不对比起刚才的声音,似乎还有一种奇怪、细微的「嗡嗡」声,持续不断。而
且好像是从后方传来的。
我悄悄转头望向后方声音来源处,却吓得差点连人带椅往旁边摔倒在地。
梦梦学姊正坐卧在我们跟后排小芬、萱萱之间的地上,两腿屈起往两边延伸,让自
己的私处大剌剌展示在空气中。此时学姊的下体,竟插入了两枝细细长长的东西,我一眼
就认出里面其中有一枝,我不久前才持过它写了不少字,另一枝自然是小芬的「笔」了。
而我刚才听到的嗡嗡声,就是从那两枝笔发出来的。更正确来说,是那两枝笔里面的
电动马达,不停在学姊的yīn_dào深处振动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因为我的缘故,其他四人也马上发现学姊现在的yín_dàng模样。有那一瞬间,学姊脸上闪
过一丝困窘、难为情的模样,急忙想换成比较「文雅」的坐姿,但随即打消了念头,无奈
地叹了一口气,直接保持这种姿势,面对着我们惊恐的目光。
「妳们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后,学姊抽出了她下体那两枝笔,两枝笔的末端都各有
拇指般粗细,如今还沾满了学姊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液。
「这就是笔的内部构造,而所谓的墨水,就是我们xiǎo_xué时常会分泌的液体了。」
梦梦学姊苦笑地解释着,并将转下来的笔盖盖住刚才被她淫液沾湿的地方。
「妳们先继续写吧有话待会再说,妳们这样子也不能坐太久吧」梦梦学姊再次把
已经补充完墨水的笔,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经无法像上次一样马上就提笔疾书了。
之后,我虽然还是得拿起那枝彷佛还保有梦梦学姊下体余温的笔杆,强压下心中狂生
的一股恶心感,努力不去想着自己刚才不知道的时候,还不经意地拿笔的末端轻敲嘴唇
我一定不会再跟学姊说墨水用完须要补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刚刚补充的墨水
写完所有作业。然而,到头来却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们都抄写完早课的作业,
都至少厚颜地要求学姊补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兴终于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学姊的xiǎo_xué进出多少次的笔,开始认真读着我们
的名册簿。
只是,面对着满满的数据化表格,说要认真读,也不知道该怎么读,到头来,我们认
真读了老半天,却只能很没效率地看过每个人的所有身体数据一两遍,也已经无法在椅子
上撑下去了。
「辛苦了。」梦梦学姊微笑地说着,端着她刚刚去哺乳室挤出来的乳汁给终于能从椅
子上解脱的我们。
「学姊,那枝笔,只能靠这种方式才能写吗」萱萱还被刚才的景象吓得惊魂未定。
「嗯是啊」学姊双手把玩着那五枝我们写完作业后就急忙递还的笔,彷佛那五枝
才轮流插进她下体吸吮着淫液的「凶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样。
「那我们以后上课写笔记,或是考试的时候,如果到中途没墨水的话,也要当场以这
种方式补充墨水吗」小芬不安地问。
「不完全是我先跟妳们解释一下,妳们看看这东西。」学姊翻起,拿出了
一罐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看起来有点黏黏的透明液体。
「这个是墨水瓶嗯其实就是从我们下体收集下来的。考试时,往往时间来不
及补充,就会利用它,事先装满之后,要填充就会方便许多了。」说到这,学姊的脸又一
沉:「不过,这只有在考试时才被允许使用,上课时,往往都是准备两枝笔,一枝书写、
另一枝就是在补充墨水」
「为什么为什么学校要这样千方计地羞辱我们」萱萱绝望地问。
梦梦学姊叹了口气,缓缓说着:「这不是羞辱妳们应该也发现了,在这所学校里,
不管是食衣住行育乐,都已经跟性密不可分,对于学校的教官、助教们来说,这些只
是我们的日常,这就是我们性奴的生活啊」
我们的生活
这种不被认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为它被视为理所当然,被视为我
们必须要的。而我们的生活,就只能这样一点、一滴地,接受着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
适应这种生活,再也脱离不开吗
这就是我们幼奴的阶段意义吧我们还没受到什么进阶的调教训练,只是很基本的,
学习着性奴应有的一切知识与生活方式。用性奴的方式坐着、用性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