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花正要不顾一切推开乔津帆,这时只听到一个声音说道:“脚印在这附近消失,那两人估计跑不远,大伙要仔细。”木兰花听出这是刚才打伤她的那个黑衣领头人的声音。
乔津帆发觉木兰花浑身发热,脖子附近雪白的肌肤泛起的红潮不断蔓延,知道她此刻定然已经情动,他把嘴巴伏在木兰花的耳边,悄声对她说道:“兰花姐姐,贼人就在附近,不要乱动,我给你运功疗伤,然后我们杀出去。”说着他用手捂住木兰花的嘴巴,稍微抬起自己的下身,轻轻用下体蹭了蹭,试图将木兰花的亵裤退下。
沟壑幽谷不断被乔津帆勃起的ròu_bàng磨蹭着,木兰花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身体里面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她感到自己被压在下面的rǔ_tóu开始发涨,美穴也开始收缩律动,里面渐渐湿润起来,她不断扭动着浑圆的臀部,试图摆脱ròu_bàng的进一步肆虐。
随着ròu_bàng的蹭磨,乔津帆感觉到美穴边缘的蕾丝内裤开始湿润起来,知道木兰花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经情不自禁,他趁她扭动臀部的机会,用手偷偷拉下她的亵裤,ròu_bàng如影随形紧贴到她的臀沟间,不紧不慢轻触磨蹭起来。
“噢乔津帆你干什么快移开唔唔”没有蕾丝内裤的隔绝,火热的ròu_bàng紧紧地贴在肉缝间,木兰花被烫得娇呼一声,芳心又羞又怕,不由自便翘起白嫩的屁股,下意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抗拒着,但她的小嘴被乔津帆紧紧捂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好姐姐,我在帮你运功疗伤呢”乔津帆为了消减木兰花的反抗,假意说道。
“你疯了哪里有这样运功疗伤的”想到上次乔津帆那神奇的功力,木兰花心中稍宽,忖道,“只是这样子羞死人了。”
黑衣贼人就在眼前,木兰花不敢太过激烈反抗,只能不断扭腰摆臀,可是乔津帆早防着她这一步,ròu_bàng紧贴着她的美穴,让她的扭动不但没有起到摆脱作用,反而使摩擦更加剧烈起来,荡起的是愈加泛滥的春情。
“什么声音大伙仔细,谁先抓到木兰花这sāo_huò,头汤归他,人也会重重地赏他的。”十丈开外的黑衣人似乎听到了一点声音,发一声喊,其余黑衣人一听,齐声欢呼起来。
“兄们,加把劲,看谁好运气,能先肏到木兰花这sāo_huò的销魂美穴,人重重有赏”
“这些混蛋毛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敢觊觎兰花姐姐的国色天香”乔津帆伏在木兰花的耳边,闻声对她说道,“等到我给姐姐运功疗伤好了,我们就杀出去杀他们一个人仰马翻落花流水,给姐姐出这一口恶气”他口中说着,下面的ròu_bàng却没有停下,贴准肉缝,加快速度,用力不断地蹭摩起来。
“啊”一声娇羞的轻啼从木兰花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火热粗壮的ròu_bàng,在春水花蜜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幽谷来磨蹭,那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类似交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脏六腑,木兰花全身阵阵抽搐,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泄,那股难受的劲,可真是快将她憋疯了
木兰花想不顾一切挺身而就,又盼望乔津帆忍不住直捅进来,此时乔津帆的色手不断抚爱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手指还在她水滑潺潺的美穴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美穴更是不住收缩着,排泄着一丝丝甜蜜的汁液,而更让木兰花娇羞无力的,是乔津帆的禄山之爪,不知何时起已穿过自己的领扣,滑入了她衣内,火热地抚爱揉搓着她的双峰。
“乔津帆请你请你住手啊喔”木兰花轻声呻吟着,乔津帆一手捂着她的小嘴,把她上半身略微抬起,另一手伸进她粉红色衬衣里,拉下抹胸一把握住一个雪乳,入手处但觉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美妙的触觉使得他性欲高涨,他的手又捏又揉,尽情拨弄着木兰花那一对高耸的rǔ_fáng,原已亢奋挺起的大巨蟒,频频顶触磨蹭着已经湿润的美穴。
乔津帆就这样紧紧搂着木兰花,在她那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木兰花虽灵明未失,但由于许久没有和丈夫行夫妻之事了,久旷的shú_nǚ娇躯在他高超煽情的撩拨下,也情不自禁地泛起浓浓的春潮,全身都在不停地轻轻颤抖,她的rǔ_jiān耸翘凸起,迷人的肉缝春水花蜜不断渗出,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欲火烧红的面颊、娇哼急喘的媚态,已道尽她心中的渴求。
这时的乔津帆,知道木兰花那蜜汁满溢的嫩穴,已开始渴望男人的ròu_bàng,她的美穴被乔津帆的ròu_bàng从后面紧贴着触碰,前面的háo_rǔ不断受到他的捏揉,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空虚感让木兰花浑身酸软,她心乱如麻,不断扭动着娇躯,娇喘吁吁地轻声哼道:“乔津帆,你,你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手不要乱摸”
“好姐姐,我仰慕姐姐已久,让我好好疼惜我忍不住了不要乱动若被那些黑衣人抓到你这么迷人,他们定然不会放过你”乔津帆软硬兼施,心中的占有yù_wàng火烧火燎,他的ròu_bàng频频试图扣关,但木兰花的美穴尽管春水花蜜潺潺,仍然无法一下子顺利插入。
“啊啊不要求求你”
木兰花轻声求饶着,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