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不止丰泽倍感尴尬,月天更是气得脸又黑掉了!
“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是月家家主了!泽公子千万别叫错了,毕竟,跟自已儿子争夺地位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月澜淡定自若的提醒着。
丰泽则兴灾乐祸道:“月家主果然不同凡响,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虽然月澜只是打个比方,但这话她也不爱听!
果不其然,月丹听了月澜的话,脸色又变得难看了。
“孽子!你休得胡言乱语!”听到月澜说月家血脉不值钱,月天气得差点吐血!丫的!这孽子平时当着他的面胡说八道也就罢了,当着上界之人的面也如此口不择言,这分明就是找死啊!
“只是一个姓而已,瞧把你们吓得!”月澜嗤笑着,然后又道:“溪儿虽然没有改姓月,可身体里流着月家血脉是不容置疑的,难道说,一个姓就能改变他体内月家人的血脉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月家血脉也未免太不值钱了吧?”
“孽子!你打算把月家送给姓冰的吗?”月天听这两位一说,顿时也炸毛了!
头发花白老者的语气很温和,所言也合情合理,甚至就连月丹都赞同点头道:“确实不妥当,咱们是姓月的,那个叫冰溪的没资格做月家家主!”
随后,这位被月澜气到的老者不情愿的坐回了原位,而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则深深的看着月澜道:“澜儿,你把家主位置传给自己儿子虽说也是理所当然,但这孩子认祖归宗了吗?如果他已认祖归宗,为何还随母姓?我们月家,让个随母姓的孩子当家主是不是不太妥当啊?”
某老者被气得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可就在他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阻止了他。
“你已经不是月家长老了,反对无效!”月澜笑眯眯提醒。
“不错!这位新家主,我们不承认!”那名老者在月天之后又跳了出来,并态度坚决的反对道。
“你、你这位传得也太轻率了!”月天气得险些心脏病发,脸色则又难看了几分。
月澜闻言笑了,“我把家主位子传给我的亲生儿子,月家长老也无人反对,有何不可?”
“你怎么能把家主之位轻易让出?”这才是月天最为关心的。
想完这些,月天也懒得在追究丰柔之事了,但有件事他却不能不过问!
说起来,月天十分想不明白,要说丰柔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咋就入不了这孽子的眼呢?
当然,也是这孽子心够狠!
唉!可怜丰柔一生机关算尽,最终还是没能得到这孽子!
可惜,现在月威、月婷的存在已然既成事实,他就算在计较只怕也于事无补了!
再者,以月天对月澜的了解,自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之后,他这个孽子就变得心黑手狠了,因此,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这孽子肯定是对丰柔做了些什么,否则,以丰柔对这孽子的在意程度,怎么可能会红杏出墙?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孽子居然不是家主了,就在刚刚,那个他从来不喜欢甚至瞧不上眼的下界孩子成了月家家主,而他一直以来认为的亲孙子,甚至还抱过的月威,居然成了名符其实的野种,这令他情何以堪啊!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报仇血恨、将这孽子踩在脚下的机会,他自是不愿放过!
十多年来,他心里也恨啊!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算计了,这绝对是他此生最大的痛!
当然,他也没想到,这孽子也够狠的,在婚礼上将丰柔羞辱一番后,又暗中筹谋一切,最终把他从家主之位上拽了下来,并独掌月家大权!
另外,当年这孽子的所作所为也确实令他相当不满,因而,他默许了丰柔所有的行为,并且强逼这个孽子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而月天听了月澜的控诉,一瞬间老脸涨得通红,那个…他确实有这个毛病,这一切也全都缘于好面子!毕竟,儿子是他的,他自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可外人不行啊!正是如此,很多时候,他胳膊肘儿都往外拐了!
不过,月澜只是看了他一眼,到也没指名道姓的指着他鼻子骂,所以,丰泽也乐得当做啥都没听到。
事实上,月澜意有所指的人还真不是丰泽,只不过,目前在场的就他一个丰家人呐!所以,他就只能承受这一切了!
顿时,丰泽如坐针毡,丫的!关他啥事?这对父子斗法,干嘛要扯上他啊?
“那怎么你总是胳膊肘儿往外拐呢?我的话你不信,偏偏相信一个外人?”月澜意有所指道,说完,还特意瞥了眼安稳坐着的丰泽。
“废话,你不是我儿子还能是谁儿子?”月天怒不可遏的吼着道。
“我是你儿子吗?”听完,月澜淡淡问道。
“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转念一想,月天又忍不住质问起月澜。
“这、这怎么可能?”月天根本不信,当然,也确实没有人跟他说过,因为现在月家这些长老,都是这孽子的人啊!他才出来不到半个小时,哪里能了解到那么多?更主要的是,以他对丰柔的了解,对自己儿子如此不择手段的她,怎么可能会偷人?
月澜继续笑得荡漾道:“怎么,还没有人告诉你,月婷、月威不是我们月家血脉吗?他们两个是丰柔偷人生出来的纯正野种!”
“你、你说什么?你这不孝的孽子,老子你不认,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