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说，聂康也能猜得出是武英明的主意，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武英明已经被聂康打残了，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到底有什么方面的问题想问我？”

“这个……”

聂康想来想去，他只看过一部作品，就是三流人的那本《女神的终极护卫》，不过网络小说在一些文青眼里，是非常不入流的，甚至是被鄙视的。

看孔幻月的样子，绝对比文青还文青。

可是要是不拿这本书说事，他没有任何可卖弄的东西。

“学姐，你懂网络吗？例如网络小说！”聂康道。

孔幻月摇了摇头，“没看过，也没兴趣……听说很俗，不过我不鄙视，任何文化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有人需要它，它才会存在！”

聂康点头鼓掌，“说得太对了！就是各有所需，就好比……渴了累了你喝红牛，干了涩了你得用润/滑/油！”

一听后半句，孔幻月的脸唰的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