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千剑被他一撞,胸口也是窒闷难言,落在地上时,还承担着兔子精的重量,更兼背心磕在凸出的石子上,痛入骨髓,听他这么说,大为光火,骂道:“垫在下面的是老子!给我滚开。”一把将他掀在一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不能够。
兔子精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晕乎乎道:“咦,我是怎么飞到你身上来的?真邪门。”
关千剑没好气道:“你被驴路踢了!”
兔子精低头一看胸前,果然印着老大一个足印,笑道:“果然是被驴踢的,这驴脚掌这么大,一天得吃多少草料啊!”
两人休息一会,终于慢慢爬起来。兔子精像七老八十一样佝偻着背,不住咳嗽。
缘督早已坐回原处,斜眼睨着兔子精,眼中凶光尽去,只剩嘲弄。
兔子精看看缘督的左脚,又看看他的右脚,心中迷惑:“这家伙出脚好快,我连影子都没看到,就被踢了一跤,他究竟是用的哪只脚?”思索了半天,不得要领,挺身开骂:“喂,死牛鼻子,你有驴蹄,我有免脚,有种的跟我跟我再战三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