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扫了眼满屋子的人,下了逐客令:“围这一圈作甚?都下去,待我诊脉开了药方你们再来探望不迟。”
众人自皆走了,唯有柔珂一人停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躺在床榻上紧闭双目的棠辞。
女大夫并非头一次为棠辞诊脉,是以由着柔珂,将手指搭在棠辞的手腕上细细诊脉。
庭院中有石桌石椅,静慈与秦延夫妇坐在那儿一面静候一面叙旧。
说是坐,秦延夫妇战战兢兢,坐得并不安稳。
静慈看出来了,却不知怎生是好,十三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她早已忘却该如何颐指气使,如何以权压人,她心里只有一滩清潭般的平静,潭水不深也不冷,只是陷在幽林中难以寻觅。
许久,静慈想起什么,笑着调侃了句:“怎地放着豫王府的医官不用,自外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