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分开一下,冷静冷静的好。”而且不识相的,方虞坚还火上浇油地插了进来,“你放心,接他过去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我和爸爸都很喜欢他,他想住多久都可以。”
只是他那恍惚的眼神,以及与现场不付的柔和表情,似乎更超出了做作的范畴。
“就算要陪他一辈子也行。”
“虞坚?!”“方副总!”
终于意识到方虞坚真的是坠入了情网,在他自言自语般的话音之后,警铃大作的另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就怒斥出声。
然后,就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漫长沉默。不明所以的方虞琪,时常陷入梦游的方虞坚,以及越看越是惊心的两个家长。
又是另一个不约而同,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程鸿业和方樊勖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呵呵,谢谢你们对嘉颜的厚爱。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带他去拜访贵府。”
“好,好,那就这样吧,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来玩玩,那我们今天就不再打扰了。”
非常明显,相较于女儿的心思,儿子的前途,对方樊勖来说似乎更为重要。拍了拍仍不甘心的方虞琪,他几乎是用拖的,拉走了自己的儿子。
看着这一家三口,连送都不必,就风卷残云般地消失了踪影,程鸿业的心里反而变得更为沉重。按照方家父子的说法,现在的嘉颜正处于感情的十字路口。不管他们的话有没有夸大其词,但从恋人最近的态度来看,应该是差不了多少。
没有交流,不出现在餐厅,有空就重操家务,还渐渐地叫他“少爷”。回忆起这点点滴滴,程鸿业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的嘉颜正打算缩回自己的壳里,等那些扰人的伤痛都成为过去,他便要封闭心灵,再也不容他碰触。
只要一想到,再过不久,嘉颜就会永远放弃对他的爱和信任,程鸿业的胸口就不由得一阵绞痛,连带着高大的身体,也痛得弯了下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事业也好,钱财也好,哪怕是向来自持的尊严,此时在他的眼里,都已比不上嘉颜的一个微笑。
这天傍晚,推掉了原定的饭局,程鸿业早早地就回到了家里。
还有一个办法,还有一次机会,尽管到了最后的时刻,但是程鸿业就是知道,他的手上还有这么一千零一次的机会。
可能是因为有了彻底的觉悟,一反往日冰冷的态度,一踏进家门,程鸿业的情绪就表现得极为亢奋。而另一方面,听着沉默了很久的饭厅,不时传来阵阵的喧哗,待在厨房的嘉颜,却是一阵酸一阵苦。预感到程鸿业的改变,应该是和他们的关系有关,既是害怕又是伤心的嘉颜,一直拖拖拉拉地忙到了十点,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嘉颜!”
果然,一踏进房间,那个看似久候的男人,立刻就迎了上来。不知是灯光太过晃眼,还是不想听到答案,嘉颜连看向男人的勇气都没有,就直接逃向了衣帽间。
“别走,嘉颜!”
然后是一个追,一个逃,不明所以的嘉颜,在程鸿业不气不馁的行动中,反而变得更加惶恐。
他要摊牌了,他要离开了,不要听,绝对不要听。
不能原谅,又不想失去,连自己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嘉颜只能大叫大嚷地打断了程鸿业的每一句话。
到了最后,被他搞得无计可施的男人,干脆就放弃了沟通,穷追猛打地逮了一番,程鸿业就凭借着武力把他按到在了床上。
“别碰我!不要!你走开!我讨厌你!我恨你!”
可是即便到了如此地步,已经混乱到了极点的嘉颜,仍然在大力抵抗。挣扎之间,他的手臂,忽然触及了一堆柔软的物品,转头一看,只见枕边整齐地叠放着几条领带和毛巾。
“这是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明白到男人的用意,嘉颜的胸口顿时就凉了半截。但与此同时,心里的另一个地方,却出乎意料地松弛下来。
“听话,嘉颜,我不想伤到你,我只想要爱你。”
就在他怔忡不动的时候,程鸿业飞快地抽出了一根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
由下往上,看着程鸿业用及其冷静的表情,坚定地贯彻着自己的决心,嘉颜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残酷的暴君。
这次真的要被强暴了。
没有迟疑,没有怜惜,程鸿业抿着嘴唇,目光灼灼的模样,和那种撕裂身心的剧痛一起,一直都深深地印在他的灵魂深处,只要一触及这个,嘉颜的脸庞一下子就失去了血色。
固定完了双手,程鸿业又抽出了一根领带,转向了他的下身。
“不用再绑了,你要做就做吧,做完了快滚。”
知道没有逃脱的可能,心死之下,嘉颜随即就放弃了抵抗,绝望的转过头去。任由男人敞开了他的衣襟,剥掉了他的裤子,将他绑成了一个人字形,他都没有再做任何反应。
等到一切都处理妥当,舒了口气的程鸿业,这才站起身来,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随着两俱身体的迅速贴近,男人的眼中也瞬间染满了痛苦的色彩。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嘉颜?为什么你都不肯原谅我呢?你是不是打算,再也不要我了呢?”
终于抚摸到了恋人的脸庞,程鸿业那哀伤的神情,免不了又参杂了些许的陶醉。
“你说话呀,嘉颜。我是那么的爱你,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描绘了嘉颜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