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
秦大魔王这是要杀回马枪啊!而且他的目标根本不是面前的滇军,看着地图中间硕大的二十七师几个字。
“您就不能换个人坑么?这杨如源上辈子怎么着你了!”
就在他暗自腹诽的时候,却听到秦朗说道:
“三营营长孙铁山,你跟在侦察营的同志后面,行动成不成功,就看你们穿插得到不到位。”
“是,保证完成任务!”
孙瘸子赶紧站起来,回答道。
只是坐下时,他得意儿乜斜了一样薛大勇。
薛大棒槌就是个愣子,偏偏那天干掉了敌人的师部,也因此成了一团的团长。搞得脑勺、和自己都没有面子。现在秦祖宗交下来的任务非同小可,就算是豁出命也得干成,不然团长的宝座只会越来越远。
“该死的一只耳,你小子要是独眼龙,不是聋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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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勺接过孙瘸子的烟,看了一眼又扔回去。
“拿根手卷烟来,这种货太淡。”
“狗肉包子上不得宴席,拿去拿去。”
孙瘸子骂完,从衣兜里又掏出一包烟递过去。
“秦黑子这次要走的路不近,你那条老狗腿行不行?”
脑勺吸了一口烟之后,陶醉半天才压低嗓门说道。
“你才是老狗腿,你两条都是老狗腿。放心吧,老子撑得住。”
孙瘸子拍了脑勺一巴掌后,骂骂咧咧的说道。
“出发吧,急行军六十多公里,而且要在下午四点前到达十里铺,我们的时间不多。”
脑勺几下躲开了,然后敛容说道。
看着一团的部队离开,程浩也带着二团跟上,自从毛特派员强调官兵一体后,团一级干部的马全都上交了。本来一营长孙瘸子是特批可以骑马的,但是他坚持不要,弄得二团的人也不好意思违抗命令。
“走走走,就知道走。打仗靠的是手里的枪,不是靠两个脚板子。”
手下的一个黄浦军官低声的咒骂道。
程浩没有出言制止,因为这也是他的想法。放着面前的滇军不打,专门挑空子插入敌人内部。对外说得好听这叫打巧战,实际上不就是天天批判的“机会主义”。
“让弟兄们赶紧跟上,都少说几句。”
政工人员已经安排到了连队,随便说说可以理解为牢骚,多了的话性质就不一样,背个纪律处分都可能是轻的。
“团长,一师是咱们黄浦生拉起来的队伍,不能这么就让他们给吞了。你看看哪个秦朗,就是带领一个团的料,部队天天强调三三制,四组一队,晚上还要开政治课,识字课。自古当兵吃粮、开枪放炮,学那么多干什么?”
那个黄浦军官喋喋不休道。
程浩皱紧了眉头,扫了一眼周围,发现身边站着的都是黄浦的学弟。
“团长,不能再忍了。余师长现在疯疯癫癫,苏团长也被赶离了队伍,再下来可就是您了,咱们不得不防啊!”
“就是,这打得什么鸟仗,天天钻山沟,靠这个能打倒反动派?”
“团长你就下命令吧!只要拿下特委的那只黑手,咱们立刻挥军长沙,就不相信民军能挡得住。”
手下的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你们不要命了?”
程浩压低嗓门喝道。
“他毕竟是中央派来的,我们能动一指头么?再说那个秦朗也不是酒囊饭袋,咱们内有那些政工掣肘,部队又多是原二团掺进来的沙子,现在闹事能成功么?”
“这……。”
人群又是一阵的沉默。
“我们需要的是等待时机。老毛和秦朗走的路根本行不通,到时候咱们再摊牌,也不算是叛变革命。现在不许再发牢骚,必须和士兵保持好关系,不要用到你的时候,连个人毛都调不出来。”
就在程浩滔滔不绝的时候,却没想到队伍里的一个人,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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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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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的打血战,从来不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