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肤色;明显睡眠不足的厚黑眼圈;双眼被泪水浸淫得有些红肿和下方那被男人吻得红艳微微发肿的红唇一样,更别提纤细脖子、圆润双颈、饱满胸脯、可一把盈握的腰腹部、小小的两片花瓣到穴径深处,接著最后从那双腿的腿根儿直直到到脚底板上,有多少男人们在她的身体裡深深烙下的痕迹??
从那天被带回宅子之后,男人们便没让她再踏出了这宅子一步,她的三餐饮食起居都被男人们派了人,专门妥切的照料著,与其说是照料,但其实更好听的说法应该是“监视”。
上官开阳他们的确是明摆著监视著她,自从上次跳楼不成之后的前几个月,白日,由男人们轮流留下一个人来名为陪伴实为看守著她,而夜晚,也是由男人们轮流进到她房裡来,与她欢爱。
男人们都才刚超过而立之年的后几年而已,性欲及体力,都比其他一般的男人还要来得一等一的好,她往往在男人们毫不节制的yù_wàng索求下,气喘嘘嘘又疲惫不堪,在男人yù_wàng主宰下的夜晚,她宛如被上帝安排好献祭的柔顺羔羊般的,毫无任何违背或是抵抗的权利。
乖乖的送上门来任由男人对她的身体与心灵,狠狠的,大肆蚕食鲸吞一番!
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她被囚禁在男人们这个专门为她一手打造的,只有纯粹的yù_wàng,完全看不见任何希望与未来的宅第中─ ─
等著死亡!等著腐烂!
童瀞眼也不眨的看著镜中,被男人yù_wàng折磨得不知该歎息是疲惫憔悴的,令人憎恶的丑陋容颜;还是该讚美愈见丰美赏心悦目的姣美媚姿?!
直到男人熟悉的气味环绕了她身旁,她才不得不在这样子强劲的气味中回过神来,停止著哀悼自己那可怜的命运、
凤忍一袭狭长却又如同女人的凤眼般十分美丽的的眸子率先出现在童瀞的眼瞳裡,看著凤忍的眼眸映入她的眸中时,童瀞失神的大眼微微的闪了一下但立及又沉归呆愣,心裡面却不禁喃喃自语:「原来,已经又晃过了一个礼拜!」
说来也真讽刺万分,即使童瀞多麽厌恶男人们对她ròu_tǐ这样毫无节制的贪婪yù_wàng,但她却记住了每天晚上爬上她的床上惩欲的男人们的先后顺序。
凤忍,他总是喜欢最后一个,所以,每当看到他时,童瀞便知道又是一个週末的尾声,当她的脑袋还在浑浑浑吨吨的百绕千转的,凤忍早已熟练的卸下了她身上的浴袍,轻柔的压下她的身子,当全裸瘀痕遍佈的身子随著凤忍压进的身躯而缓缓沉入了那用著世上最高级的纯手工一丝丝的编织而成的天然蚕丝被褥时,当凤忍胯下的男根开始慢慢一寸寸的侵占到童瀞的花穴时,微微的酸疼异样感觉缓缓的钻入了童瀞身体所有的角落。
原来,还是会疼的,不管这些男人们如何的将她当成手心上的珍宝,怜著:宠著,呵护著,她都还是会痛呀?!
在深深的明白了这个事实,凤忍那高昂的硕大,已经精准的朝著花穴狠狠的攻了进来,童瀞低低不适的闷哼了一声,随及如同以往每个被男人环抱的夜晚一样,娇柔的嗓音随著男人下身愈来愈强的力道中,散掉不成语句。
整个大房间裡,男人女人二人,照著往例在床上翻滚不休,吟声加上叫喊天衣无缝搭配著那一来一往的ròu_tǐ撞击声如出谷黄莺般的连绵不断……………
「找到人了,是在菲律宾一个靠海的村落,不过还需要再确定身份,这是他们在菲律宾拍到的一些照片,请您先过目!」
照片裡的男人,薄薄的短袖休閒上衣裡遮不住那汗水浸得结实精壮的肌肤, 一身黝黑,半张疤痕遍佈的脸上挂著他毫不熟悉的腼腆笑意,看起来倒是个朴实万分的渔村汉,他注意到他走路的姿态是跛著的,左半边的手臂空了一半,和一个岁数和他差不多的中年妇女,两人亲亲密密的交谈走在一块。
上官开阳放下了照片,几乎有些不可置信,那个残疾男人,真得是他吗??真的是当年那个面冠如玉般细緻精美的他吗?!
真得没想到当年不得不让他落海以阻止他和母亲私逃的结果,会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如果恢复神志意识的母亲知道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绝对会心痛而死的!
「三个小时,我要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叶南!」
生,见人;死,寻尸,无论生死,他都要确定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至今还悬在母亲心上某一处的影子,上官开阳他把照片重重得往桌上一扔,对著刚刚传递消息给他的手下指示了命令。
然后在手下领命转身退下走到门口处开门的那一瞬间,和正好站在门后预备要进入的上官曜正面碰上- -
71.破碎的裂痕
71.破碎的裂痕
刚接获上官开阳领命的手下,在准备离去的时候,在门口处和上官曜正面对上,脸色有些惊骇,但随及故作若无其事的对上官曜施了礼之后,就立刻离去,片刻也不敢停留,将空间留给了随后进入的上官家,目前还勉强算是半个主子的他及已经实际进入到上官家族核心的上官开阳他们这对父子。
「听说你近来可是清閒得很?!」上官曜笔直的走到了上官开阳的桌前,淡淡的开口问道,虽然他的年龄已逾五十,但保养得宜的相貌与高大健壮的身财,看在外人眼中,大致都会认为他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