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饥肠辘辘的呆在有你的空间紧紧盯着你,盼望着你快点消肿,因为在其他地方脑子总会不听话的浮想联翩,那简直难熬得更加无可救药!
我环着她,尽量轻缓的摩擦并竭尽全力的往深处挤……
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这样就不会让她肿得那么厉害,我还能更快的享受到那一瞬间快速蠕动的紧紧包裹,并跟她一起攀上高峰……
如果不是我就在书房坐着,看见她写了纸条并放在哪里,估计永远也不会通过她“特意”留下的消息知道她去了哪。
因为那张边缘撕扯得参差不齐的小纸片被不结实的胶黏在了多少落了灰尘的壁炉边缘,在她出去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掉进了壁炉里……
我当然能立刻找到她!
无论她在哪,我都能找到!
这是神的力量之一!
听不见她的心声已经够让人羞愧的了,再找不到人就直接跳进火湖吧!
当然,我不会死,即时一直呆在里面。
什么?我为什么知道?
当然是亲自尝试过了!
不然你以为呢?
我不是因为她母亲在而故意捉弄她。
只是忍得太难过。
整整两个日夜,被她挑逗着触碰的背部皮肤发着烫,灼烧着我对它们的艰难控制……
我将脸埋在她的颈侧,忍不住闷哼出声,两手紧握着她的臀肉好进的更深一些。
“love,再快一点,我想跟你尽快攀上高峰……”我在心理默默祈祷着。
累积的舒畅多得让人难以承受,只等着那最后一刻颤抖着、蠕动着紧握……
在那一瞬,她忍不住仰起脖颈。
我低下头,嘴唇含着那块包裹着喉咙的皮肤吸吮,它似乎在害羞,上下微微滑动着。
轻轻抓起她的腿继续放在身后,又拍了拍,示意让她继续缠着,因为脚腕皮肤紧贴着我的臀侧总是让人舒服得过分。
探着身子又往前挤了挤,嘴唇紧贴着她的,轻轻吮嚼,感受着像丝绸一样细滑的高峰尾端。
她的父亲和母亲怎么称呼她,我的乖宝贝?
我抚着她的额角,啄吻她的鼻尖,又用鼻子紧贴着她的鼻侧下移,亲吻她的嘴唇。
温热的口腔带着股暖香味,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样,因为经历了刚刚的高潮,整个房间她的味道更加浓郁。
我的乖宝贝。
我像她和她父亲一样,盘起双腿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下棋。
她推给我这侧一杯茶,以“敬神保赢”做解释,被他父亲嘲笑“神经病”。
我盯着她夹着黑色旗子的中指和食指,想着昨晚被这没指甲的小野猫抓出了翅膀。
所以昨晚没节制得做多了些,要狠了些。
她?
她可一点都不疲劳……
相反的,以站着时候那双缠在腰上的腿的紧度,和下面湿润到甚至流淌的情形,她似乎完全沉迷并乐在其中。
我发现了一块好地方。
那柔嫩的隧道里,不必全部探进去就能触碰到的较粗糙的一小块皮肤……
只要朝那个地方微微用点力气顶,她很快就会紧握着我攀上高峰,我也会因此跟她一起……
oh…那一阵阵蠕动着的包裹停留的时间比刺激前端所带来的还要长……
我坐在琉璃台对面,从果盘里拿出一个橙子摆弄,她和她的母亲正在对面。
她们看不见我。
“在做什么?”她环着她母亲的腰。
“鱼。你要帮忙吗?”
“可以啊,你要做酸辣口味的吗?”她开始挽袖口。
她的母亲似乎忍耐了很久,最终还是停了手里的刀,“你最近胃口很大。”
“是啊,总是饿。”她回答,拿了刀切食材,“所以你要多做点吗?我晚上很可能会扒冰箱……”
“我们去看中医吧!”她母亲双手环胸。
“妈妈,我不想喝药……”她头都不抬,切了这个又熟练的切下一个。
“我觉得你怀孕了。”她母亲微微低头,抬起眉毛看她。
当然!
都八周了。
我早就听见了他的心跳。
哦不,“他们”的。
将手里橙子放回果盘,我将小臂放在琉璃台边缘,指腹对着轻点。
两个后裔,这让我确实惊讶了一阵子。
也许我所谓的“命运”开始转好了?
她抬起眉毛,有些惊讶似的,但似乎很快接受了,“那我去看医生确认?”
她母亲叹了口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