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思思带着花流影及其她的母亲于山岳见发足狂奔,她的速度快到极致,只见山岳不断往后退去。不多一时就来到一三岔路口,三条路一条往北,一条往西,另外一条往西北方向而走。
南宫思思只知道虚无境在中州的偏西方向,她又没去过,所以真正在哪,她根本无从而知,此时站在岔路之口,不知道如何选择。
就是如此,她的头脑愈加清晰,此时想着罗战的果断、罗战的表情,那种似生离死别,又故装作镇定的样子。一时间她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比,只因为她心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罗战要与那些追来的人拼命!
她顿时感觉心神俱乱,一个没扶住,便将花流影摔倒在地,幸好花母依然靠在她的香肩上,否则以她那身子骨,那经得起如此折腾?
花流影迷糊间睁开眼睛,见到南宫思思失神落魄的样子,不明所以,她站起身来,将自己的母亲扶住,此时花母也醒来了。她看了看花流影以及南宫思思,很是迷惑,于是问道:“影儿,这是哪儿?还有这位姑娘是谁?
花流影见到娘亲醒来,很是高兴,于是道:“娘,您醒了?”
花母道:“醒了?怎么?我睡了很久么?我们这是在哪?”
花流影看了看四周,她也不知道这是在哪,此时南宫思思踉踉跄跄,像是喝醉了酒似的。
花流影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南宫姐姐,你知道这是哪吗?还有罗大哥呢?”
南宫思思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她的身子在不断的踉跄,不经意间踹到一块石头,直接摔倒在地,只是她依然只觉。花流影见状脸色微变,心里不自主的便有种莫名的惊慌,不过她还是将南宫思思给扶到一块石头上坐着。
此时花母却是笑道:“我知道了,这里是云环山。对,这就是咱们花家的云环山。”
花流影轻声道:“娘,这里不是云环山。”
只是花母依然脸上带着笑容,轻声道:“云环山,云环山终于下雪了!”此时她的眼眸一闭,生机再无。
花流影见自己的母亲站着不动,于是叫道:“娘,娘!”花母依然站着,只是没人回答自己。花流影觉得很是不对劲,于是便放开南宫思思,来到自己母亲的身边。
她再次叫道:“娘,你怎么啦?”只是花母依然没有回答,当她的手触及花母身体时,花母的身体便向后而倒。花流影脸色巨变,她将娘亲身体抱住,手指放到鼻前一探,此刻娘亲已经再无呼吸。
一直以来,娘亲都是支持她走下去的理由,此刻,娘亲再无呼吸,她的生机已断,花流影只觉得自己的靠山倒下了,自己此刻六神无主,悲凉之意,顿从心中涌来,似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娘!”
一声带着无尽悲意的长叫穿破云霄,所有一切的情绪都蕴含着这一声悲叫中,此时她好想大哭一场,只是奈何一滴泪水都流不出来,心中的痛,更是无语形容。原来无泪之悲、无泪之痛。才是人间最痛,才是人间最悲!
南宫思思被她那声叫声惊醒,此时她虽然心绪很乱,可是看到倒在花流影怀中的花母,她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拖动疲乏的身子,来到花流影身边,道:“节哀!”花流影抱着花母,仿佛失魂一般,只剩下这副身躯。
南宫思思这时除了节哀二字,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罗战生死未卜,乱了,一切都乱了。
她强压住心中的烦躁,让自己镇定,心中想到:“此时要花流影陪自己返回去找罗战,这有些勉强,可是不回去,她终是放不下。”于是道:“流影,我先回去找罗大哥,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花流影抱着母亲,两眼空洞无神,没任何动作,南宫思思也管不了那么多,下定决心,她便毫不犹豫的走了。此时阳光普照大地,温度慢慢上升,冰雪开始融化,于沟谷间汇成流水,她一身衣裙已湿,可她却毫无知觉。山间有鸟鸣声传来,似在庆祝暖和的日子即将到来,一切都将变得好起来。
红日越升越高,冰雪的融化速度加快,温度却是不太高,依然丝丝凉气刺骨。
秋若寒杀了那些追杀林悭的人后,继续走在往虚无境的路上,他很想一下子就走到虚无境。可是他又怕一下子到虚无境后,苏柔云不在,心中不面包呢会失落。
于是心里矛盾得紧,既想快些走,又不敢快走,走走停停间,差不多两日的时间,以他的脚程,居然前进不到一千里。
他走的是山道,这一日天气放晴,小路上看上去虽然没什么变化,可若是踏上去的话,你就会发现,这小路此刻极其难走,不到十步,鞋底就会沾满了泥土。可秋若寒此时就像是一阵风一般,他的身体仿佛就像是飘着的,移动的脚步不染半点泥土。这般行走,他还显得气定神闲,显然修为已经颇到火候,无异于御空飞行。
他此时突然间想到素留真那不染尘垢的容颜,不知觉间便微微一笑,他认识的人不少,且差不多的都很有身份,所以大多数时候,彼此之间都会有所顾忌。
南荒时面临辰剑南的碾压在,只有罗战和柳天行毫无顾忌站出来同他喝酒,那时候他虽然和两人不熟,可是自那以后,他便将两人视为生死之交,同雨诗菲虽然是结拜姐弟,可是也比不上他对两人那种感情,只因为当时的结拜,是雨诗菲生出的怜悯之情。后来认识箫月怜,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