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两银子买一堆花瓶?这句话一出口,后面说的什么,别人都没有仔细去听了,大家脑子里都嗡嗡地响着,二十万两银子,就为了买一对花瓶。是什么天价花瓶竟然值得二十万两银子?
如此看来秦梓儿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一对花瓶就卖了二十万两,更别说她那两个院子的嫁妆,只怕秦梓儿带到定王府的嫁妆,不低于一百万两银子。
天啊,谁能想到秦梓儿一个爹不疼,亲娘也不在了的女人,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嫁妆,如果知道秦梓儿有那么多嫁妆,在几年前估计就有不少人家跑来相府说亲了。
要知道一般豪门大族的女儿出嫁有五六万两银子的嫁妆就已经算是很丰厚了,前两年颐和亲王府的郡主出嫁,据说嫁妆有十二万两银子,这在当时可是轰动上京城的,至今为止依然让人津津乐道。
豪门大家自然不缺银子,可也极少有人能在女儿出嫁的时候陪送上十万两银子的,要知道越是大家族,孩子就越多,一个孩子十万两,那么十个孩子,岂不是要上百万两?一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就算家族产业不少,也不可能在嫁娶上花费那么大。
可现在秦梓儿的嫁妆,就极有可能值上百万两,谁不羡慕啊?
娶了秦梓儿,不就相当于娶了一百万两银子?就算豪门贵族里,一百万两也让人不淡定。
秦光泽听着旁边众人的窃窃私语,心里当然不好受,不过他更关注的是,眼前的男人,竟然就是买了那一对花瓶之人。
之前他派人去查,一直没有查到,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前来参加宴席,而且还会主动说出他就是买了花瓶的人。
如果刚才秦光泽还对程烨抱着轻视的态度,此时对程烨,秦光泽绝对是谨慎地,这个男人肯定不简单,不然也不会让他手下的人,甚至连半点蛛丝痕迹都查不到。
“原来是程公子,时间不早,迎亲的人应该准备到了,本相先去前面忙一会,诸位请自便。”
秦光泽这个时候当然想要离开,一来,他不愿意花银子给秦梓儿添到嫁妆里,二来,这个程烨似乎不仅仅是来参加婚宴而已,不然,他刚才也不应该说出那般带刺的话,一看就知道,程烨今儿个前来,有捣乱之嫌。
不管自己待不待见秦梓儿,今儿个他都不希望出现什么差错,毕竟就算是秦梓儿丢脸,丢的也是相府的脸。
更何况在没有摸清楚程烨的底细之前,秦光泽也不想与他对上。
按理说程烨既然想要买秦梓儿手里的那一对瓶子,应该也是经过调查才会知道那一对瓶子在秦梓儿手里的吧,这么一来,相府的事情,他应该也有所了解,知道自己也是想要从秦梓儿手里得到那一对花瓶的。
花瓶的秘密秦光泽当然不保证只有他自己知道,而程烨,他既然舍得花那么多的银子来买一对花瓶,就算这花瓶再上乘,也不值二十万两,甚至三十万两,除非,有价值的是这一对花瓶的秘密。
“秦相还没说给了多少银两给秦小姐当嫁妆呢,既然秦相不需要再帮准备嫁妆,那么秦相准备的银子,一定不少吧?秦小姐是相府唯一嫡女,秦相不可能既不准备嫁妆,也不贴补一点银子的吧?”
这一次,众人都不再开口,他们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叫程烨的男子,估计是故意来找秦相的茬的。
只不过秦相真的既不给秦小姐准备嫁妆,也不打算填补一点银子吗?虽然秦梓儿的嫁妆已经非常地丰厚,可以说是丰厚到了极点,可那些并不是秦相准备的,如果秦相再不准备一点银子,那真的是说不过去,堂堂丞相嫁女,且还是嫁进定王府,当丞相的爹却是一丁点的嫁妆都不出,岂不是会让全天下的人笑话?
秦光泽看着程烨的眼中极快地划过一抹戾气,果然是秦梓儿请来的人,只怕还是故意请他来捣乱的,就因为自己没有给她准备嫁妆。
当时不是她说不要自己这个当父亲的给她准备嫁妆的吗?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这般逼迫他,是想要做什么?难不成她嫌弃之前给她准备的那些嫁妆太少,所以她才不愿意要,于是那些东西就全都被老太太收起来,等到今日,她才当着众宾客的面,讨要嫁妆?没有嫁妆,就直接给银子?
不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光泽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他必须给银子。
“除了陪送一些田产庄子,本相还会给梓儿准备五万两银子陪送过去。本相今儿个是第一次嫁女儿,如若不是梓儿说她的嫁妆已经够多,不需要再买其他东西,本相也不会只是准备银子和几个庄子田产。”
五万两?只要一想到要陪送那么多银子出去,秦光泽就觉得肉疼,最近用银子多地方太多,他都已经有捉襟见肘之感,今儿个再花了几万两出去,银子的周转就更紧凑麻烦了。
可这五万两,却不得不给,就算只是为了买个脸面,也必须给。他秦府如果在自家女儿的出嫁上办得那样的小气,那么不用等到明天,整个上京城的人都会议论他秦光泽小气,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接下来的几个孩子,也别想再去嫁什么好人家了。
听到秦光泽说会拿出五万两银子,程烨这一次倒是意味深长朝他笑了笑,不在开口。
而众人听了秦相说的,会陪嫁仅仅是银子就有五万两,更别说还有田地庄子,再加上秦梓儿原来的嫁妆,啧啧,绝对超过一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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