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又多复杂说来听听,霍姑娘捏手帕,“我怕你一巴掌灭了我!”
心爱眼角狠狠的跳了一下,“你再这样恶心我现在就灭了你!”
霍姑娘马上危襟正坐,“徐敏呢?”
霍姑娘约心爱吃饭,让她叫上徐敏,心爱跟徐敏说了,徐敏说要来的——心爱说不知道,等会呗!
霍姑娘问心爱过年什么打算?心爱说没什么打算。去旅游呗!霍姑娘便挨过来,一副“哥俩好”的谄媚表情,“心爱,能不能别去啊?”心爱瞟着她,霍姑娘摸了摸鼻子,“年初二有大剧院上演《蝴蝶夫人》,老头子想要去看。但我年三十要去一趟德国,怕赶不回来。老头喜欢你,你帮个忙呗!”
心爱斜视得更厉害,霍姑娘低声下气,“我也是无奈啊,那个合同签了,我赚至少两百万,我孝顺,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啊!”
心爱叹了一口气,“行吧,我也不是非去不可。”
霍姑娘嘟长了嘴巴就要亲过来,心爱眼疾手快拿起一只碟子挡住,“少恶心人!”霍姑娘从包包里拿出一只信封,“感谢感谢!我会送你‘见义勇为好人好事’锦旗的!这是票。我订了四张,你跟我爸看完,可以再跟徐敏去看!”
心爱嘴角抽了抽,“想得真周到,敢情你早就算计好了?”
霍姑娘嘻嘻的笑,不作辩解,这时候心爱手机响起,徐敏到了。心爱去接她,霍姑娘便笑眯眯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低垂的眸子有些掩饰不在的羡慕,若她如心爱——这样想好像有些不孝,可她没那个意思——这般自由自在,倒免了很多烦心事!前两天她爸还问她怎么没交男朋友带回来让他看看,甚至以为她还陷在前n段感情里,那时候她跟那初恋都快谈婚论嫁了,丫的,她的出国没多久,就杀出了个程咬金,她回来才知道被甩了,甩了就甩了呗,虽然有点伤感,这种不甘寂寞的贱男早点分了也好,连分手也不敢当面说的懦夫,霍姑娘还是挺看得开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可惜她爸不那么想,担心她的宝贝女强颜欢笑,把太平洋那样深的伤深深滴埋藏心底,夜半无人就以泪洗脸,霍晓兰解释了好几次我真没用我觉得分了挺好我跟她一起连高跟鞋都不好穿我难受l,结果越说,她爸爸就越以为此地无银三百两,还要给她介绍“好男孩”,他老朋友的儿子侄子外甥,还有他公司年轻有为的职员,宁杀错没放过,不过他做得比较含蓄,不至于让霍晓兰感到难堪而已,不过压力还是有的,霍姑娘跟心爱说,“没蛋都蛋痛了”,霍姑娘跟心爱抱怨:为什么现在的老人家都不懂得我们这一代跟他们那一代不一样,上床了不需要结婚分手了不需要以死明志甩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就好像甩一件衣服那么简单?把心爱笑死了!心爱说因为你平时太装了,你爸爸以为你其实还是个十五六岁纯情得百合花一样的小姑娘!霍姑娘狡辩:她喜欢我这样,让他满意就是我最大的孝顺。心爱就说那她老人家现在就想你赶紧找个种马生个宝宝让他玩传你们霍家的宗接你们霍家的祖你为什么不去?霍姑娘扁扁嘴,这才无言以对。
人生总是有很多不如意,她已经够幸运的了,还有什么好抱怨?
心爱不一会带着徐敏回来。徐敏问过心爱霍姑娘知不知道她们的关系,心爱含糊其辞,“不知道......估计知道......我没说。”言下之意是霍姑娘自己猜到的,跟她的嘴巴没关系。
既然知道,所以徐敏对她也不甚避忌。她在心爱旁边坐下,霍晓兰给她倒茶,徐敏便笑着说道谢,说,“一阵子不见,霍姑娘怎么瘦了那么多?要好好保重啊!”
霍姑娘叹气,“没有爱的滋润啊!”
心爱说要‘艾滋’还不容易,找个患者戳你两针;霍姑娘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一大早恶心人!徐敏你好好管教她啊!徐敏说管不了啊心爱是自由人!霍晓兰说怎么管不了抽她小皮鞭滴她小蜡烛她就听话了!心爱说说你自己吧,你个抖m!
三人点菜吃饭,一边聊天。说起新年,霍姑娘出差是注定了的,心爱跟徐敏都还没打算,徐敏没打算是因为徐太还没决定去哪里怎么过,她本人倒是挺希望留在本地的,留在本地的至少还可以偷溜出来见心爱,外地外国的话就没办法了。她最不想去上海和香港,一大堆徐太的朋友和亲戚,每次都追问她的婚事,十分烦人。霍晓兰说都留下来的话都给我陪我爸去吧回来请你们吃饭!心爱便笑,知道了,肯定回去蹭红包的,叫老爷子包大一点。霍晓兰说那没问题......
霍晓兰见着两人带着一样的表,便咬牙切齿、酸溜溜的说:“你们要不要这么肉麻啊?还情侣表!”
徐敏解释,“没有,不是情侣表,只是款式一样而已。”圣诞过后,心爱又给她卖了同样的披肩和香水礼物作被徐太掳走礼物的补偿,她感到极其不好意思,便把徐太赏的现洋塞给心爱了,心爱觉得送礼又不是打兵乓球,还得有来有往,何况御姐已经“往”了,不肯收,可她没那样推来推去,收下,趁着御姐走开塞回她包包了,徐敏无奈,后来就用这些钱,再贴了些,买了跟她送心爱一样的表了——当然,有着做“情侣表”的心态,是有的;当然,当着霍姑娘面,她是不会承认的!
霍姑娘便一副“我明白的”的表情笑了笑,刚想说点什么取笑一下徐敏,忽地“啊哟”的叫了起来——心爱穿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