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恩静还沉浸在跟帅哥认识的兴奋和想象中,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那么几秒才反应过来,“没看见。哪里,来了?”
“来了,在会客室跟老大喝茶闲扯!”
钟恩静不信,“真那么帅?”
“绝对!他姐也来了,也是美女!有钱真好啊,就算男人长得很丑,只要有钱,还是可以娶大美女来改善基因,生出漂亮的子女,再不济,也有钱整容啊!你待会留意,哇塞,那美女那一身行头,刚那裙子就上万了啊,限量版,只巴黎dior总店有售的啊!别提那些首饰了——长得漂亮,还那么有钱,还让不让人活啊!”
钟恩静去开会,见到同事赞不绝口的帅哥赫然竟然是昨晚对她视若无睹,像《v》封面意大利男模那个帅哥!果然帅!!!穿着白色有些休闲感的西装,跟昨晚的正式感郑重截然不同,显得有些随意、慵懒,像个贵族雅皮士,那个女人——钟恩静看见她的瞬间,脑海同时流转过很多信息:心爱的小皮衣,同一天套在了徐敏身上;徐敏的车停在心爱小区附近,心爱那么巧的说不在家,实际可能是藏了徐敏不方便开门;不像是心爱——然后,就是那个莉莉安小姐身上可日常可正式据说限量、只法国总店有售的小礼裙——就是心爱死活不肯借她那条,如果心爱那裙子是真的——她凭直觉觉得是真的,因为裁剪质地真是很好——她最近没有出过国吧?可徐敏有,她知道是因为她们部门有同事托她带了包包——那就说得通了,心爱不肯借她的原因,因为是人送的,因为是同一个公司的徐敏送的,因为她不能让徐敏看见自己她送的衣服套别人身上——
钟恩静相信自己的推理:她们不是有暧昧,而是确有问题!
怪不得她避着朱新柔,原来......
因为有了新欢嘛!
对着旧爱如何不难受?
钟恩静心想,莫名的抹出了一抹冷笑:
哼!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反省中的橘子皮)
☆、8
钟恩静跟j君——李心爱是这样命名传说中的素未谋面的帅哥的——暧昧可持续发展中,时不时会兴冲冲跟心爱汇报,心爱想不听也难。心爱是不明白这种发花痴行动的,行为?别人一句模棱两可或者根本毫无意义也许只是随口一说的话够回味半天、幻想半天,对心爱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她不曾对人暧昧,因为漂亮,追求的人倒是不少,但那都是不喜欢的,说不上“暧昧”,对不喜欢的人,有什么好暧昧的,心爱自认没有吊着别人胃口的怪趣味,至于别人眼中十分暧昧、异常暧昧,暧昧得不得了的朱新柔,对心爱来说也算暧昧,因为从认识以后,朱新柔就对她十分好,不是那种一见如故,而是朱新柔对她有一种淡定的“自来熟”,好像没陌生过似的就黏了上来,起居住行,要不是心爱不喜跟人同睡,她大概连住也会在她寝室,这也是别人觉得她们很暧昧的原因。总之,在大学生涯,在朱新柔现在的老公高富帅同志还没有出现之前,她们几乎就像连体胎,有朱新柔的地方,不一定有李心爱,但李心爱在的地方,你一定可以看见朱新柔。李心爱是久而成为习惯,朱新柔就好像行云流水一般自然地就出现在她生活里,还没有来得及暧昧——也许是她迟钝——就直接进化为“老夫老妻”了——好吧,她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这其实并不是真的,她们并不如别人所以为——至于徐敏,哎,就暧昧了那么一晚上,还没来得及体味,就摸小手了......心爱后来想,真是太不矜持了,好歹要把手缩回来,让她惴惴不安那么四五天、五六天啊!哎!现代的女人真是太直接了,不过,好歹她们没有一摸小手就滚床单,好歹也装模作样地“培养”了四五天感情才赤条条到一起去,也算不错了,哎!
心爱为霍姑娘的事大为伤脑筋,不知如何解决,听听钟姑娘少女情怀的发花痴倒有点乐趣,虽然她也取笑她,但也消解了内心隐隐的来自自己叫做“良心”这样东西的压力,她没见过j君,听钟恩静讲得天花乱坠的好,又帅又斯文又有能力,对人又温柔体贴,就差没骑一匹白马了,李心爱说,“那到手了拉出来溜溜!”
钟恩静太为感叹,“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我呢?”
心爱就雷了,“我草,都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那你发什么花痴?要不要上天涯来个‘暗恋我的帅同事,他貌似也对我有好感,我要不要主动?’”
钟恩静就郁闷了,“......难道我去问他‘喂,你喜不喜欢我啊?’这样啊?”
“可以啊,你有胆的话!”
“不就没胆么?要是我自作多情,以后还不得尴尬死?”
“那你就继续暧昧么?不是说暧昧的感觉最甜蜜么,反正我看你也挺享受的!”
“也很折磨啊!”
“同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孟同志几百年前就说过了,你怎么学不懂?”
“呸!”钟恩静不屑地唾弃完,又忽然的幽幽的叹了口气,“要是我有你这么漂亮,我就不会这么没自信了!哎!”
李心爱眼眨巴了几下,她时不时会听到诸如此类的话,每次听到都觉得很异样,她只好说,“同学,相貌天生!”
“命好、投胎了一对好父母呗!心爱,你真叫人羡慕妒忌恨啊!我羡慕妒忌恨啊!真想变成你,我现在明白‘重生文’为什么那么流行了,因为大家都对自己、自己的人生不满意,重生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