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竟似开了窍一般。我也知道,这个女子并非好人,但苦劝不住,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碧落夫人沉吟良久,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程若谦钟情夏飞飞的说法,总有几分怀疑。
正在这时,冰儿走上前去,对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夫人,绮宴已经摆好了。”
碧落夫人心中便有了决断,笑着对来客说道:“诸君皆知,我苍穹殿的绮宴,向来都是海洲城中的一绝,但求声色醉人。诸君来的正是时候,愿与诸君共醉。”
程素心一听,却吓了一大跳,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这……”
碧落夫人捂嘴笑道:“若是程大当家的看不惯,我自然无话可说。”
程素心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配合,恐怕碧落夫人就要借机发难,狠狠瞪了程若谦一眼,沉声说道:“碧落夫人说笑了。想我药圣堂,内外兼修,正所谓医者父母心,世上又有什么是没见过的!”
幕怜花冲着她赞许地一笑,道:“正是。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正是我辈追求的境界。”
话音未落,音乐声已起。只见音乐声中,一群少年们披着透明的轻纱,快步走上殿中,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他们轻纱里面一.丝.不.挂,此情此景,饶是程素心是医者出身,见惯病人无数,也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侧过头去。
幕怜花也微感不适。顾名思义,他是怜香惜玉之辈。但是他怜惜的香玉,从来都是女儿身。对于一群顶着美貌面孔、两腿间却挂着那根东西的人,他可没有什么好胃口。
程若谦却偷偷抬起了头,他从未见过这般集体遛鸟的壮观场面,不免多看了几眼,若有所思。
碧落夫人见状问道:“程家小郎有何高见?难道已经跃跃欲试,想比比大小吗?”她原本便有几分喜欢程若谦的长相,这话故意说得轻佻无礼,正是想试探一下程若谦的反应。
程素心见自家弟弟被如此调戏,气的浑身发抖,幕怜花忙冲她摇了摇头。
“不是。”谁料想程若谦居然老老实实地回答,“只是觉得此般一览无余,却是落了下乘。若是半遮半露,说不定别有趣味。”
“妙极!妙极!”碧落夫人拍手赞道,“想不到程家小郎却是同道中人,你且再看看这个。”说罢一摆手,一群白衣翩翩的少年们将一个大托盘抬了进来。
程若谦定睛一看,胃中不觉有些难受。只见托盘中正仰面躺着一个光洁溜溜的男子,他的身体上方,用各类托盘装着各种美味佳肴,一时间,香味四溢。
碧落夫人笑着说道:“这道大菜是我府中的一绝,非是贵客前来,轻易不出。诸君别看苍穹殿少年不少,但真正能选来盛菜的,却是百里挑一。此子容貌还在其次,最重要的皮肤足够光滑白皙,骨肉均匀,此外,他还是处子之身呢。”碧落夫人说到这里,低低笑出声来。
程素心却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干呕出来。
程若谦忙去照顾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程素心才缓了过来,咬牙说道:“碧落夫人,闲话少说,你今天从街上掳来的那个女子,就是那个叫夏飞飞的,我今天是要定了。你开个价吧。大家总在海洲城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彼此伤了和气,倒也不好。适才听夫人说有甚苦衷,不妨说了出来,慕公子素来是公允之人,便请他评评道理。”
碧落夫人鼓掌笑道:“程大当家果然是个痛快人!说实话,我也不耐烦绕圈子。我方才说有苦衷,倒真不是诳你。童儿,上茶来。且先听冰儿为大家讲一个故事。”
幕怜花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喝着童儿送来的香茶,心中暗自忖道:“常听闻冰儿是碧落夫人身边的得力干将,来历不明却备受碧落夫人器重。听闻她功法神秘,实力不凡,却从未听说过她擅长讲故事。”
程素心也在心中暗想:“若有什么苦衷,一并说出来便是。此时却要弯弯绕绕,讲什么故事。她是风月场上的人,有的是时间,我日理万机,一天多少事情要做,怎么奉陪得起。”心中正迟疑间,冰儿的故事已经开讲。
“诸君皆知,我家夫人向来都是怜贫惜弱之辈。”冰儿面对两位海洲城有名有姓的人物,也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前几日夫人在海洲城中闲逛,突然发现一个红衣美人一身狼狈,光着脚跑到街上。我家夫人立即动了怜惜的念头,百般安抚,美人只是低头垂泪,并不说话。”
幕怜花一听是美人,立即来了精神,赞道:“夫人果然博爱,我辈望尘莫及。却不知这美人因何垂泪,可是有人欺负了她?”
冰儿道:“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