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都说剜骨最痛,其实最让人难受得想死的,是心痛。
人身上的伤痛可以愈合,心痛却是唯一一样无法自动愈合的伤,且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直到整个人无法承受,变得再不似自己。
当录像放到夏梦迈出脚步追上前,嘴里含出什么的时候,光眼睛一暗,拳头蓦地收紧。
他怎么会忘掉自己次次逼迫夏梦就是为了让她能够放下心结,试图接受融入他们,可那时候,那时候她的心到底会有多痛有多难受?!
“枣在情爱方面,还没有开化。”要幽幽道:“不懂如何去对待。”
纷飞的秋叶里,只有她一个人立在那里,消散的人群,她就像一个游离在外的孤客。
红色的血缀在她白色的旗袍上,开出一朵朵荼蘼之花,脚下蜿蜒的红色,就像是为她开了一条通往远离的路,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就会消失一般。
直到她埋首蹲下,琉生出现坐在她身边,右京才把录像暂停。
“梓,椿。”他声音暗哑地说,“你们来看一下琉生的口型。”说着,又找出几个不同视角的录像点开,快进到这一幕,道:“再看看小梦说了什么。”录像没有录音功能,所以只能靠懂得唇语的两人来观察。
“光,上次你说的……”右京转头看向光,声音蓦地止住。
从小到大,光的聪慧和自立自强,都让他比同龄人更加早熟和看透,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见过光出现过这样的表情和神色,那么的悲戚又哀伤,甚至是……哭了。
众兄弟都没有说话,此时此刻,他们懂他的感受。
光抹掉眼泪,画了眼圈的黑色已经有些模糊,他忽然一笑,话里满是哀戚,“我后悔了……”后悔没有早些坚持自己的决定,后悔在乎夏梦的想法让枣把她带走,后悔在最后那样的时刻,忘记了她的存在。
“就因为想得太多,所以顾虑太多。”梓偏开头,掩下眼底深沉的颜色,查看起视频里的对话。
现在,还不是说后悔的时候。
等和椿分析完两人的对话,还处于怀疑的时候,屋内响起雅臣的顿声。
“如果是j液的问题,应该没有错,小梦大概是在收集我们的j液,但她又没有拿走利用,所以我不确定到底是为了什么。”雅臣把之前夏梦在医院取他j液的事说了一遍,皱眉,“我还怀疑,小梦能用什么电击来激*内细胞,我之前朦胧中感受过一次,可当时……”
雅臣的话让大家沉默下来,唯有右京再次点开一个视频,调到某个场景。
指着一处道:“你们看,这里。”
泛着黄色的树木林间,落叶随风而逝,树枝摇摆,一个不大的黑色布偶小团正以爬行的姿势,从树干处爬向树枝上,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反反复复看了多遍,没有谁会发现在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会有这样的一个诡异的存在。
“这是什么鬼东西!”椿瞪大眼睛,在右京点开播放键后,看着它爬到树枝顶端,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被人操控的玩偶。
要敲了敲太阳穴,“……好熟悉的感觉。”
梓和光同时眯眼,“夏梦钥匙链上的玩偶!”
雅臣一怔,突然道:“当初我晕血感觉到电击时,身上也趴着这个东西!”
“看来,我们可以从这个东西入手。”右京点点头,在他看来,有了夏梦这样的不确定因子,出现再怪异的事,也可以相当容易的接受了,想了想,他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夏梦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带着这个玩偶了?”
要眸色一闪,开口,“自从昴的生日会!”
一场婚礼上的变故,让几人之间交换的信息没再加以隐瞒,比起之间的试探和抵触,因为夏梦这次的事件,大家心里都或多或少把她放在首位,而不再是自己的私欲。
谈完话大家下到大厅,就看到里面正在聊天的几个弟弟。
雅臣扫了圈,问,“弥呢?怎么没看到他?”
风斗掩下眸底异色,摆摆手,一副‘你担心过头了’的样子,“那家伙一大早就说跟朋友约会去了,我那么大的时候还独自去录音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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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枣的公寓里。
卧室里铺着最近才买的羊绒地毯上,正纠缠着两具白色的*。凌乱的衣物,一直从卧室蜿蜒至门口,木质的地板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水渍痕迹,勾勾缠缠,散得到处都是。
枣的手指掰着夏梦大腿间已经有些红肿的花唇,目光炽热而焦灼地盯着自己湿漉漉的硬物一下下进出,拇指不时拨弄一下肿胀的小核,听到她婉转又低泣的娇吟,心中燃起的快感和痛感交织成重重敲打着心脏的悲歌。
此时此刻,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复杂情绪,一遍遍系上心头的苦痛,让他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只能依靠本能,发泄内心的烦躁和焦虑,寻求自己的存在感。
“唔……啊恩……”这种时候,夏梦讨厌起被改变体制后的敏感身体,快慰的堆积,让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