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么？”何施颜问。

“我敌人。”沈月回答的异常冷淡。“有一天，我会杀了她。”

“杀人犯法，你也会死的。”何施颜坐在她的身边，说道。

“那就同归于尽。”

何施颜惊讶的望着沈月的表情。她第一次从沈月与世无争的脸上看见如此决绝的神情。那个下午，沈月只是在画着手上的季盈风，一遍又一遍。

何施颜忽然羡慕起季盈风。是怎样的人，能让沈月跟她同归于尽。让沈月的生命都属于她。

沈月。

沈月……

那样遥远。

自从发现了那幅画以后何施颜便发现，沈月的身边充满季盈风的影子。季盈风的海报，季盈风出席的会议，季盈风的家人，季盈风周围的一切事物。哪怕只有季盈风三个字的纸片都会从沈月的枕头底下被翻出来。

她不是沈月的敌人。

何施颜这样想。

她倒像是沈月暗恋的对象。

如果季盈风不是个女人，何施颜一定会这样认为。

因为按照这样的信息搜集程度。沈月对于季盈风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