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绿帽子。”季盈风瞥她一眼，显然知道她在敷衍自己。“怪不得出不了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季盈风发现这个沈月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甚至隐约的,季盈风觉得她连死亡都不畏惧。她并不像想象中的笨手笨脚，也并不随和，更不是那种需要自己保护的温室之花。

就好像一场镜花水月，季盈风始终看不清沈月真实的面貌。

她逐渐脱离自己的手心，延伸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去。又或许她从来都未在自己的手心停留。

有那么一瞬间，季盈风觉得沈月与众不同。

不同于攀附者，不同于奉承者，不同于见钱眼开者。

是跟自己对等的存在。

当然，在看见沈月各种的奉承吹捧爱惜金钱之后，季盈风决定把那一瞬间的直觉当作错觉。

“你喜欢你男朋友？”当看见一对年轻小情侣从她们身边过去之后，季盈风问。

“喜欢啊。”沈月点点头，然后纠正道：“不过是前男友。”

“喜欢他什么？”季盈风问。

“喜欢他……”沈月用食指关节顶下巴努力的想了想，终于说道：“很傻很天真。”

“……”有那么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