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两胜,注意啊。”谁能赢一个以做财经节目或者人物专访的态度玩石头剪子布的当红主持人?
愿赌服输。
quot;好吧,说吧,怎么玩?quot;我看着她把一瓶没开封的威士忌打开,倒了整整一大杯递给我,连一块冰都不舍得给我放。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先把这杯喝了,喝完再说。”
我顺从的把那杯威士忌倒入喉咙,不多会儿,眼前的一切变得迷幻和朦胧,我笑了笑,差点没站稳,只好跌入沙发,紧紧的挨着苏谣。
“醉了?”她关切的抚摸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无力的扬了扬手:“没事。这就是你的要求么?你对我真好,我喝完了,可以回家了吧。”
“这才第一杯。”她笑了起来:“还剩两杯,不要以为我醉了就忘记规则。”说完之后她看着我笑得特别开怀,就像这句话里面蕴含了十个高级笑点一样。
我没反驳她,虽然我可以反驳她倒的酒比别人倒得五杯还要多。而是顺从的再次递出我的杯子,等着把下一杯酒倒入喉咙。
苏谣举起酒瓶,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一滩醉鬼,又侧身望了望等着买醉的我,站了起来:“这里空气太浑浊,我们到办公室里去喝。”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我跋涉过重重肉山,进了她的办公室,把门和灯都关掉了。
苏谣的公司坐落在这个城市的一条主干道上,虽然没有一到夜晚就异常妖魅的霓虹,却有从晚上6时亮到早上6时的橘色路灯灯光。这些交相辉映于半夜寂寞大街的灯光把苏谣故意弄得黑暗的办公室包装了一层暖色调的膜,让我看到什么都有温暖的颜色。
我不顾形象的半躺在她的地毯上,执拗又粗鲁的举着杯子:“喂,倒酒。”徒劳的想划开这已经染得重重叠叠的暧昧。我都不明白自己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和苏谣在酒后单独相处会发生什么,只是我脑海里一直不曾间断的放映着牵着冯安安的男人,有男人搂着冯安安,我只想找一些刺激的东西让自己让自己变得混乱,以便不再想关于冯安安的任何事情。
苏谣给我杯子里续了一口酒,我一饮而尽,要她继续,她却做了一个让我嘘声的动作:“你划拳划输了,我是国王,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我好笑的瘫倒在地毯里:“国王游戏的时限是半个小时,这都过了多久了,你大约还有五分钟想你的要求,我等你啊。”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强的那一波酒精慢慢升腾和挥发,万物都在漂移。
“很好,那前两日你说的那话还算不算数?”苏谣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我已经醉到无法思考,随口问到:“什么话。”
“和我上床。”
“我?”我指了指自己:“我可是传说中的前戏小公主,你也就只剩下三分钟时间是国王游戏的国王了,我想连脱衣服的时间都不够。再说我有。。”我软了一下,低声道:“再说我有女朋友了”声音越来越低:“她很爱我的。”看吧,我就说我醉了,连这样的弥天大谎也敢毫无顾忌的说出。
苏谣把老板椅推过来坐在我的对面:“那你挑逗另一个女人,算不算不爱她的表现?”
“我都说了,我空虚寂寞。”我用手捂住眼睛,那些冯安安和陌生男人的画面又在我眼前放映了一遍:“经过这么多事情,家里忽然被炸了,师父也被迫逃走了,你也被隔离了,我只是一时之间觉得人挺没意思,说了些胡话而已。”我特意省略了我见到冯安安的那一段经历:“加上那天又喝了点酒。总之我有女朋友了,就算你长得不错,但是我还是很忠诚。”我已经到了八分醉意还能总结陈词。
“哦?”她轻蔑的看着我:“你很忠诚?”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她轻蔑表情的含义。
“我不相信。没有一个人是忠诚的。”说这话时,她表情笃定。
“那。。你可以看看我,我就很忠诚。我就是一忠诚的化身。”我的话开始变得有些琐碎,这是明显就是不胜酒力的表现了。
苏谣患上了一种叫摇头综合症的病,她摇了好几下头,盯着我问:“喂,要不要赌一赌?”
“赌什么?”
“赌你根本阻止不了我对你的诱惑,什么爱情的忠诚全是鬼扯。”她挑衅似的看着我,我是没能从她眼里看到深深的蛊惑,而是第八次看到被那陌生男子环抱在胸前的冯安安,便又一次恶从胆边生:“赌就赌。”
“很好。”苏谣的眼睛在黑夜里亮晶晶的:“那依旧是三局两胜制。”她见我醉得连步子都站不稳,觉得特别好笑的笑了起来:“首先,下一口酒,我要你从我嘴里喝下去。”她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这算什么,我淡定的撇嘴。她对我了解实在太少。想当年我读大学期间和几男几女一起去周庄以度假之名行淫**秽之实的第一个晚上,他们就让玩的这个游戏。当我也因为划拳划输了必须把一口白酒渡到一男性友人嘴里的时候,我就彻底的对自己宣判为无性恋。
这对我简直太小儿科了,于是我仰起头,却在要接触到她嘴唇那刻有点迟疑,被苏谣发现。她凑了过来,闻着她的鼻息,她的酒和她的舌头全都给了我。
我咽下那口酒,拒绝了和她舌头的纠缠。
表情镇定心乱如麻的举起了双手,比划出一个国际通用的剪刀手动作。
49出轨是对捡肥皂的忠诚
quot;你看,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