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是我那不愿和我言语交流的爹玄奘温情脉脉的提醒还是冷酷无情的要求?要求我做什么了?成为知黄书懂qíng_sè的好道姑之后以此助他。。。助他。。。我实在想不出我要助他干嘛,他是佛祖指定的西方极乐世界的继承人,中国十二三亿的平凡人有谁不知道唐三藏?而他如果要求财也没道理,这到处乱七八糟做着爱的雕像上,光红色宝石我就看到了无数颗。他捣腾个这东西到底是要他的女儿我为他做什么呢?
“好了,你那些弯弯肠子太曲折了,别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冯安安挥舞着小瘦胳膊打断我的思绪,指着一棵椰子树对我说:“你还是先问问自己为什么那么高的地方会出现一棵树。”
我极目远眺,看见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中央有十八个身高四到五米用不同造型想要在□中达到高潮的明王和明妃,在他们的头顶上又栽着一大颗看似椰子树的植物,那底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根东西牢牢的插在中央。
“我们这是要爬上去吗?”我看着冯安安不发一语麻利的从包里取着攀岩绳。我这种一听到拓展就连面试都不参加的人,看着就有点畏缩。
可是冯安安没理我,就只是一味的让我快一点,让我赶紧上。
我很想说,这不是床上活动好吗,就算让我再快,让我上得再迅猛,我也无法有兴奋到死的感觉。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爬到了那明妃的shuāng_rǔ之间。。。像一个失重的风筝那样的挂着。而冯安安鄙视的看了看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我,炫耀性的几个蹬踏动作已经快爬上了明王的额头,眼看就要抓住那颗椰子树的土壤的时候,忽然那明王诡异一动,我眼睁睁的看到冯安安像漫画的每个分格镜头:无助、挥舞手臂、发出无声呐喊、慢慢的被卷进那明王收得越来越紧的手掌之中,只剩下那不小心挂住的t恤的白惨惨的一角。
“冯安安!”我着急的大吼回荡在整个了无人烟却聚集无数雕像的巨大地宫里。
那十三个明王和明妃则像多米诺,按部就班的依照地球环绕太阳的顺序,从容的换着姿势。从火车便当到意大利吊灯,我心急如焚的看着这一场堪比太阳马戏团的没有真人w。
只因为冯安安没有及时的回应我,我紧紧抓着那剩下不多的肾上腺素,义无反顾又滚又爬的着急的爬上了那个比安全岛还小的椰子树旁。
俯□子寻找着刚刚那个抓着冯安安的明王,见他依然严肃的和他的明妃认真的摆着火车便当的姿势,我几乎怒发冲冠了,悬着身体发狂的皱着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希望他忍不住疼,动一动,或者起码和我有个互动说,嘿,我把冯安安给掐死了。
结果一切依旧是静止的。
“好了,够了。”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衣不遮体的冯安安。携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气势眉开眼笑的看着我,已然忘记她的t恤有无比大的破洞,基本上我只需要伸手过去接住就可以抚摸她的mī_mī了。
但她不在乎,而是充满感情的看着整个地宫,举着手上的诺基亚给我看:“以后出来玩,都得带诺基亚,求生的时候还能当个锤子使使也是很好用的。”
我问她是如何从明王的手里逃生,她说她其实也说不上来,只是明王内部似乎写着很长的一部曲子,她依稀来看是《十八摸》。然后她跟着念,被围困的张力就消失了,然后她就用诺基亚挖了个洞把自己给救了出来。
“又是《十八摸》?我爹到底是有多喜欢《十八摸》?
“谁知道,就算以玄奘的血缘关系来讲,你也应该明白他在想什么。再说。。。”冯安安说完这个再说就没继续讲话,而是疑惑的看着椰子树的果实。
我跟着她的视线转移,她指着椰子树中间的椰子果对我说:“这果实长得有些奇怪。”
“是吗?”我随着她的眼光像树端的中间结着果的地方望去,嗯,果然不是椰子,那是海椰子。
为什么我知道它是海椰子?虽然我不是一个精通植物学的专家,但如果你们曾经看到过海椰子,那你们肯定就知道为什么看过海椰子的人会对其印象深刻了。因为它长得实在太像女人的私处了。如果医学院的教授那一天要是忘记带模型或者解剖室的尸体不够,那么海椰子实在能为妇科做出杰出而深远的贡献。
不过,这种树一向只在太平洋的一座海岛上才有,因为太珍贵而搞到偷运一颗果实出国都会被锒铛入狱,而这鸟不拉屎的幽暗之处居然枝繁叶茂的长着一颗。
“你准备怎么办?”冯安安翻着那本一进地宫就只剩下一行“你们随便折腾吧”的玄奘的笔记本,有点沮丧的说。
“哎,怎么办,先打下来吧。”我慢慢摇了摇头,心中有了个计划,但是太过猥琐,我都不太好意思说。
冯安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最后再看看自己的,最后点了点头:“这应该是最后的办法,你爹。。。那么那什么,应该会有这方面想法。”
是的,应该我不用说出,冯安安就能读懂我的思想,我,一个道姑准备抚摸海椰子的私处。
23关于爸爸也能扯上肉
我想要不是情况诡异成这样,我也不会在冯安安面前做这种事情。这就好像,我一边说:“亲爱的我好想要摸你的mī_mī,然后回过头按住一只乳牛,狂野的挤出一杯牛奶端给她喝掉一样。还拍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