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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桐听见床上有动静,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
“妳在看我的记事本”
陈桐心猿意马的“啊”
了一声,又想放下日记本,又想掩盖雄姿英发的ròu_bàng。“对不起,这是妳的日记本吗真该把这个rich”
陈洁打断他的话说:“那不是日记本,我胡乱写的。”
“不是说妳为了研究犯罪心理做的实验吗”
“傻瓜,研究犯罪心理也用不着做这样的实验啊。我是去到联邦重罪监狱采访了沉默的羔羊的原型。”
“汉尼拔博士还是野牛比尔”
“都不是,真实情况和报纸上的报道有很大差距呢,我采访的人叫edw”
“那这日记里的事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了,妳是不是想变成真的啊。”
“嗯没有”
陈桐不敢答。
“等妳想的时候,我会帮妳的。”
陈洁已经穿上了衣服,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陈桐高高挺起的ròu_bàng,一扭腰抢走了日记本,“我要旅馆去一下。记得明天叫上妳的朋友。我是认真的哦。”
转眼出门去了。
陈桐还在呆呆着琢磨着日记里的内容,忽然又想起来。如果日记不是真的,照片是哪里来的呢
再蹲到床下去找照片,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衹有姐姐一条湿湿的内裤。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敲门的声音把陈桐从过去忆拉到了现实之中。
他拉开门,何威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把一瓶香槟酒塞到了陈桐的手里。右手捧着一束红玫瑰,探身向餐桌上的陈洁晃了晃,说到:“这是给妳的”
“哎呀,谢谢玫瑰真漂亮”
陈洁由衷的说。
何威找了一个花瓶,把玫瑰插了起来,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陈洁的身体。
“妳才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妳的眼睛可是越来越贼了”
陈洁笑着说。
“妳没事正好把菜都摆到我的身上来吧”
“好啊,好啊”
何威说,“这是我最喜欢的工作了。”
他走到餐桌边,用手捏了捏陈洁的rǔ_tóu,一点乳白色的液体从rǔ_tóu的小孔里面挤了出来。何威正想舔一下,忽然厨房里传来陈桐的声音,“可不准偷吃啊”
何威抬起来头来,一脸茫然的悄悄说道:“他怎么知道”
陈洁眨了眨眼睛,“他没看见”
何威赶忙低下头深深的嘬了一口。又用衬衣袖口擦干了rǔ_tóu周围液体。陈洁苦笑着说:“不卫生”
这时候陈桐把煎鸡蛋端了出来。何威把煎鸡蛋中间戳了一个洞,盖在陈洁的rǔ_fáng上。陈洁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显然鸡蛋饼还很烫。
何威痴迷的看着陈洁的表情,对陈桐说:“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虐待妳姐姐么”
“怎么会不记得,我们的第一个虐待项目就是用夹棍夹她的奶头,用橡皮筋绑着两根筷子做的夹棍。”
“是啊,”
何威说,“夹棍刚刚夹住洁儿的rǔ_tóu的时候,她的表情和刚才一模一样,皱着眉,忍着疼,还要尽量做出鼓励我们的表情”
“嗯”
陈桐说,“我当时都被电晕了”
何威说:“妳们都不知道,我当时就射在裤子里面了”
“啊是吗”
陈桐哈哈大笑起来。
“我可是知道的。”
陈洁说。
何威好奇的问:“妳怎么知道的”
“后来要干我的时候,衹有妳搏不起来,我给妳kǒu_jiāo,发现妳guī_tóu湿淋淋的,就知道妳射过了”
陈桐乐着说:“真
地
是没出息啊”
陈洁说:“妳们都够没出息的,叁个大男人,围着一个赤裸裸被绑着的女孩,拿着刑讯的教科书,却都不敢下手”
何威问道:“妳那时候是不是特别着急啊”
陈洁红着脸说:“我倒不是着急,衹是宁愿妳们痛痛快快的下手,免得大家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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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
何威又问陈桐:“妳当时想什么呢”
陈桐说:“我那时候衹是有点嫉妒,kǒu_jiāo这样的好事,怎么就先轮到妳了呢”
陈洁也说:“恩,看得出来,休息了一个小时以后,再下手,妳和高挺就明显狠多了,不过何威还是比较温柔。”
陈桐说:“妳那时候开始后悔没有”
陈洁说:“后来我就疼得浑身抽搐了,哪有时间想这想那的。我衹是希望妳们能拿掉我的眼罩,我喜欢看妳们因为我的身体受虐而满足的表情。”
何威说:“那妳干嘛建议我们蒙上妳的眼睛呢”
“是啊,不蒙上我的眼睛,我怕妳们谁也不敢发挥出来。”
陈洁说“呵呵”
何威笑着说:“现在不用蒙妳的眼睛了,光是欣赏妳害怕,绝望的表情也是一种享受”
陈洁低声说:“现在再想看到妳们那种那种热烈的兴奋劲头也越来越难了非得把我虐待到不成人样才行”
说完,叁个人都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陈洁倒笑了起来。
“妳笑什么”
何威问。
“没啥,现在这种感觉就挺好的,估计刚才我们叁个人都在意淫,要把我摧残成什么样子,妳们俩才能满足。”
“那妳怎么意淫的呢”
何威问“我才不管呢,”
陈洁说:“我衹希望妳们知道,我的整个身子,从上倒下都是妳们的,妳们想